霧氣磅礴,翻滾紅潤的太陽慢慢的爬上來,雞鳴四起,上山砍柴的一個樵夫,拿著斧頭,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下,心中震驚無比,地上的血液很多,一片血紅,宛若天邊的紅日一般妖異。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有著上山打獵,砍柴的人都是繞道而行,而唯有一個中年男子看著地上躺著血流不止的周力,舉棋不定,沉吟片刻說道:“這人怎么和方小姐描述的一模一樣?”
中年男子順手拿了一個小木棍,走到周力身邊,用力挑動了一下,可是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這個男子驚慌失措下居然扔掉木棍,滾跑著跑了好遠(yuǎn),回頭看了看,還是回去了。
蹲在周力身邊,用手指摸著周力的鼻息,沒有一點(diǎn)呼吸的樣子,心生恐懼,然而并沒有像上次那樣跑出去,而是打了下周力身上的泥土,把之背了起來。
這種舉動迅速引來了許多山民和普通百姓的圍觀,一個個都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說道:“路老二,你還是去報官吧,這人已經(jīng)死了?!?p> “是啊是啊,這人好像并不是普通百姓,你看他如此打扮,定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物?!苯佣B三的附和聲響起,可是路老二搖搖頭說道:“之所以這人不是尋常的人物,我才救他。”
在百姓勸阻無果之下,便是有人嗤笑,有人不解,有人怨恨,笑路老二太傻,笑路老二想要發(fā)死人財,但是路老二心中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方小姐提及過他,那么必然面善,背回家去,能救治就救治,若是蒼天無眼,讓周力死了,也應(yīng)該大大方方的厚葬了,做人都要有本分,不能為了因?yàn)楹ε拢驗(yàn)橄胍l(fā)財而救治一個人,路老二就是如此,他生在官宦之家,也算是一個富二代,假若說路老二是為了賺錢,打死都不信。
經(jīng)過一路指指點(diǎn)點(diǎn),路老二把周力背到了家里,路家人看到路老二背了一個死人回來,就連身子還是溫暖的,嚇了一跳,這人已經(jīng)毫無聲息,但是身上還是火熱的,能不嚇人么?
一個正在說笑的女子走了過來,掩住了鼻孔看著周力,瞬間把手絹扔掉,呼喊道:“周公子,周公子?!?p> 路老二看著方小姐說道:“這人我是在外面的山上發(fā)現(xiàn)的,見身子還是熱的就背了回來,你看一下,是你剛剛說起的那個武士么?”
方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沒錯,就是他,路伯父,還請你叫一兩個郎中過來,一定要把他救治過來呀?!?p> 路老二見芳姑娘如此的緊迫,心中也是打定了主意,這層關(guān)系如果要能攀的上,那么以后對自己的生意可是有著長足的作用,含笑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方姑娘不必?fù)?dān)心,我一定會找這里最好的郎中來的,你也不必?fù)?dān)驚受怕,這人在這大冷的天還能保持住身子上面的溫度,一定不是尋常之人,外面天涼,你們先進(jìn)去吧。”
路老二在把周力在次背了起來,走進(jìn)了屋子放在了床上,這才慌張的走了出去。
路家也是鑄劍的世家,只是并沒有青云山莊那么有名罷了,而且路家一直仿造的是一些普通武士用的劍,在鄉(xiāng)里向外,也是小有盛名,人們都稱他為路老二或者路鐵匠,因?yàn)槁芳冶緛砭褪谴蜩F生計,屋子里面陳放的就是一些劍得模子。
方小姐坐在周力的床頭,看著他,這才回想起一路之上的談話,看著天色說道:“你在不起來,可就真的錯過青云山莊的兵器排名賽了哦?!?p> 盡管方小姐這么說著,可是臉上掛滿了苦澀,這時一個女子貼著床邊問道:“方姐姐,這男的到底是誰呀?”
說話之人是路家的千金小姐,在有十天半月就要出嫁了,面色紅潤,穿戴著紅布絲綢,方小姐看著路小姐說道:“路妹子,這就是我剛剛對你說的那個比較怪的人?!?p> 路小姐嗤笑了一下說道:“就是那個不敢正面看姐姐一眼的膽小鬼呀,怎么會死了呢?”
對于路小姐的不解和口無遮攔,方小姐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是要求道:“妹子,給我倒一杯水來,在弄一塊濕手帕,我替這位公子療傷?!?p> 路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出去了,這兩人竟然面對一具尸體毫不害怕,卻是大出意料,方小姐看著久久不能動搖的周力唉聲嘆氣,很快路小姐就端了水回來,講道:“給,這人還能救活么?”
方小姐搖搖頭說道:“不還沒有醒來,只是被水嗆到了?!比缓蟀阎芰ι砩系谋蛔友诹艘幌?,問道:“郎中來了么?”
路小姐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馬上就到了?!?p> 說曹操曹操就到,外面正談?wù)撝t(yī)術(shù)的三個郎中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走了進(jìn)來,路老二一臉恭維的對著三人說道:“你們盡其所能,把他救治過來吧,價錢方面都好說?!?p> 三個郎中其中一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先來。”方小姐把位置讓給了這個郎中,然后號脈,捋著胡子說道:“沒有脈相,此人已經(jīng)死了?!?p>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而路小姐說道:“不可能,他剛才還咳嗽了呢?!蹦莻€郎中生生咽下一口唾液,站起身子搖搖頭說道:“他沒有脈息,剛剛應(yīng)該是回光返照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死亡了?!?p> 這時又是一個郎中,他沒有號脈,而是在周力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給出了一個明確的解釋說道:“胸口被利器穿透,背部一塊骨頭不偏不倚的擊碎,外熱內(nèi)冷,現(xiàn)在幾經(jīng)算是半死之人,這種傷勢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闭酒鹕碜雍偷谝粋€郎中說道:“我們學(xué)術(shù)不精,不能把這位公子醫(yī)治好,所以錢財我們一不要了,路老爺,告辭了?!?p> 路老二站起身子把兩位郎中送出去之后,看著正打著迷糊眼的郎中說道:“他們都不行,你呢?”
這人笑著搖搖頭說道:“我是一個跑江湖的郎中,他的傷勢能救治,并且那一道傷痕也并不是利器所造,而是用一種偏門的功夫,而病人也是練的偏門的功夫,導(dǎo)致脈象紊亂,尋常人很難摸索到?!?p> 方小姐看起來有點(diǎn)急迫,輕聲問道:“到底有沒有救治的方法.”說那么多,對這些人來說都是沒有一點(diǎn)用處,能救治活人才是王道。
江湖郎中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路小姐,和方小姐,然后把頭轉(zhuǎn)過來對著路老二說道:“能救治,但是需要一個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