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著沒有穿官服的兩人,記得兩人最喜歡的就是那一身官弁服,時常撫mo著袖口的“學員”袖標盤算著什么時候才能成為水師軍官,現(xiàn)在怎么脫了下來。
“我們退出了船政學堂!”還是當哥哥的羅忠堯看出了我的疑問。
“為什么?”
“詹天佑接到信以后,說您這里缺人用,兄弟們都爭著要來,就連陳英大副也爭著辭官到這里來幫您,后來還是我們兄弟兩把這個任務給接了下來,一來我們雖然理論知識學完了,但是還有兩年時間才能上船,現(xiàn)在過來幫您可以學東西也不影響您的計劃,二來他們要不是就是有官職在身,要不就是已經課程已經全部學完,只等到水師任職了,對您的計劃有幫助,所以我們就來了?!?p> “我的計劃,我的什么計劃?”我有點摸不到頭腦,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你剛才說陳英,你們和他怎么……”
“您的計劃不是成為水師中的官帶,管輪,管駕以后,勢力發(fā)展起來,一舉推翻這個腐朽的清政府嗎?”
羅忠堯顯然把我上次說的話曲解成為一個能夠具體實施的計劃。我當然不能說不對啊!順勢應了一聲,“那陳英……”
“陳英大副自從在船上和您接觸以后,一直都和我們走的很近,他這人雖然迂腐了點,但是還知道變通,我們解說的事情他其實心里也清楚的很,所以漸漸的我們聚會就不避他,他也就成為我們委員會的一員?!?p> “什么委員會?怎么詹天佑沒有來,對了,我不是說你們兩天以后再來嗎?怎么今天你們就來了?!蔽冶凰脑捀愕脑絹碓胶?,怎么又搞出個什么委員會來,不是我不明白,世界變化快。自從我聽了小五的勸告,還有日意格的提醒,我做事情小心了起來,再加上我那段時間需要招搖點,所以我的舉動和說話都非常小心,不讓我的舉動落到有心人的眼里。那知道我不在馬尾幾天的時間,這幫小子又是委員會,又把現(xiàn)役軍官拉到了他們的組織里,怎么能不讓我心驚。
“呵呵~~艦長,詹天佑說您一定是嫌我們太不小心,太激進,不過這些還是等您回馬尾以后讓他當面和您解說吧!我們這次來就是給您效力來的,我們兄弟倆也都沒有什么家人,只帶了幾個家鄉(xiāng)的會造船的老人來,希望您一起收下,可不要趕我們走!”
“你們來了,我歡迎還來不及,怎么會趕你們走。你剛才說我回馬尾以后詹天佑才給我解說,難道他不來了?沒時間嗎?”
“他還讓我們帶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日意格監(jiān)督告訴詹天佑讓他通知您的,您馬上就要到福建水師任‘福星號’管帶,銜為從四品的練軍指揮使,兩天內就要下文,所以他是沒法來平潭了,還要您回去馬尾才好?!?p> “怎么回事,不是水師中所有的人都和我不對付嗎?這不還停我的職呢嗎?怎么突然之間又要讓我回去任職了?”喝酒的哪個晚上他們在船政衙門算計我的事情后來我多少也有點耳聞,所以我才這么著急的把所有的實力都搬到平潭來。現(xiàn)在又突然讓我回去,還真有點奇怪。
“具體什么樣的我就不知道了,等您回去應該就能知道原由?,F(xiàn)在還是請艦長告訴我們該做什么?”
“好,來,我們邊走邊說?!蔽?guī)е麄兿虼a頭邊新建的軍營走去?!昂\婈憫?zhàn)隊是一個國家海軍決不能缺少的兵種之一,他的作用非常廣泛,跳幫作戰(zhàn)就是現(xiàn)在多數(shù)國家的海軍陸戰(zhàn)隊的任務之一,而我所要建立的海軍陸戰(zhàn)隊將比其他國家的海軍陸戰(zhàn)隊的作戰(zhàn)范疇更廣,威力也更強?!闭f話間已經進了軍營,現(xiàn)在在軍營中進行訓練的只有一半人,另一半人則去碼頭站崗維護秩序去了。
現(xiàn)在軍營中的海軍陸戰(zhàn)隊正在一片沼澤中摸爬滾打?!澳銈兛?,在一些淺水區(qū)域,軍艦不適合前進的地方,卻有可能隱藏有敵人,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人去幫助排除這些潛在的危險。其實他們的作用還有很多,眾所周知,海軍艦艇是上不了陸地卻又離不開陸地的,而海軍陸戰(zhàn)隊就是海軍艦艇力量的一種延伸,他可以是戰(zhàn)斗隊,可是偵察隊,也可以是排故隊,甚至可以是敢死隊,所以沒有海軍陸戰(zhàn)隊的海軍是不完整的海軍。我說的你們明白嗎?”
我說的話雖然平淡,卻不締于是在告訴他們海軍陸戰(zhàn)隊是海軍中最重要的部隊,兩個年輕人那還有不激動的發(fā)抖的道理,“明白,明白。”的胡亂應著。
“我想你們還不是很明白,記住,海軍陸戰(zhàn)隊既要能海戰(zhàn)也要能陸戰(zhàn),既要能夠使用各種武器還要會操縱各種艦艇,在陸地上更是能打能跑,在海軍不夠的情況下他們就是海軍,在陸軍不敢戰(zhàn)不能戰(zhàn)的情況下那就是陸軍,還要能操縱坦克,飛機……”
“什么是坦克,飛機?”
我怎么說著說著就說漏了嘴,“呃~~坦克,飛機是以后的一些先進的武器?!?p> “那您怎么知道有這種武器?”他還要問到底!!
“我就是知道,好了,現(xiàn)在我把你們介紹給教官,他們這些教官都會法語英語,你們和他們交流應該不困難。里面還有兩位是一個叫李鼎平,一個叫李鼎玉是我的堂弟,不過他們什么都不懂,你們好好操練他們吧~”然后有布置一下讓兩人一人統(tǒng)領一個百人隊,我還沒有時間給他們換編制,再說現(xiàn)在軍官也不夠。
說完,我急火火的把他們交給軍營內的十個教官而自己跑到海灘邊想事情。
“小鹿,你說我們中國能不能有自己的航空母艦?”我知道小鹿一定跟在身后,我也知道小鹿一定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想一想,前世不論是何種原因,中國都沒有造出自己的航母來,雖然也曾買過兩個廢舊航母,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中國都只是把他當作主題公園之類的東西來建設!我對這種做法不以為然,雖然我能夠理解這可能是政治的需要,但不表示我贊同這種做法。
如果,只是如果,我這一世把航母造出來會怎樣?不過想想,現(xiàn)在是1883年,搞兩架滑翔機沒有問題,搞能夠海上起降的飛機還是有點過早,不過可以列為遠景目標之一,那近景目標又在那里呢?只靠幾艘新買進的魚雷艇,還是我的“福星號”,如果都不行,我用什么艦艇好呢?指望清政府是指望不上的。
我看看沙灘,脫下鞋來,踩著沙灘上細軟的白沙,突然前面的小沙堆中鉆出一只小螃蟹,鉆出來以后看了我一眼,急慌慌的走了,遇到擋路的沙堆不遲疑的直接鉆了進去。
“對,我知道了,是它,是潛艇?!狈▏能娕炦M入到馬尾港內,我先讓潛艇埋伏在他們水下,然后放出水雷把他們干掉。
雖然這個計劃說起來也是相當?shù)娘h渺,可是畢竟?jié)撏У难芯恳呀涍M行了一百多年,比起剛才那個計劃來要成功的可能性大上很多。還是要先去問問德國人有沒有潛艇可賣,我倒是知道一個美國人會造潛艇,而且造的還不錯,但是畢竟把他找來再造潛艇有點太慢,還是買現(xiàn)成的好,如果要是兩個一起進行那當然是最好的。
想通了的我臉上登時有了笑容,現(xiàn)在看上去,太陽也變的可愛了,天也更藍了,“走,小鹿,我們去找德國人問問情況。”
結果有點讓我失望,現(xiàn)在的潛艇多數(shù)都是人力驅動,還不象后來那樣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只能在水下呆一個小時左右,攻擊方式只能是用懸掛在潛艇外的水雷對水面艦艇進行攻擊。按這些德國人的說法,這種簡單的潛艇德國任何一個船廠都能造,這種說法到是讓我喜出望外。
正在計劃著如何改造一下現(xiàn)在這種潛艇以便能夠為我所用的時候,福州的家人前來送信:“調臨聘教習李鼎新,出任福建船政水師‘福星號’管帶,即日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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