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王重,對世家專橫、身份高貴、手握突破經(jīng)煞鏡和脈煞鏡秘籍三點滿意到極致的趙商,再次迎來
三位客人,毒貓,血豹和血燕。
三人一齊踏入,沒看其他,眼睛直勾勾盯住趙商,猶豫一會,躬身行禮,一人舉著一個盒子,朗聲道:
“我們?nèi)值芘K煞鏡修為,從今天開始,愿意追隨大人,請大人收容?!?p> 類似王重的獻禮,三人獻出都是心中在意的寶貝,無關(guān)功法,這是世家的收納手下的傳統(tǒng),一種屬下表
忠心的習(xí)慣。
趙商觀察一會三人,順手收了禮物:“是李老叫你們過來的吧?”
三人點頭承認,毒貓回話:“是,李老說大人的父親仗義豪氣,您承繼父親風(fēng)采,一定不會虧待我等,
讓我們?nèi)饲皝硗侗即笕?,供大人?qū)使?!?p> “好,把合約收起來?!?p> 對李老等人,趙商很信任,更多的是相信自己便宜父親的眼光,蓋好印章,甩手丟過三張寫著八年約定
的白布,直言道:“李老推薦的人,我是不會再考究什么,看清楚合約,我只要你們服務(wù)八年。
八年后,你們帶著自己得到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半點不會干涉,這是我的承諾,是我替兒子趙成
給你們的承諾。而你們這八年的任務(wù),就是去京城保護我兒子趙成,萬一你們中哪一個在這八年里死了,合約自動轉(zhuǎn)
到你們親人身上,繼續(xù)生效,直到八年為止?!?p> 比王重表現(xiàn)還要不堪,三人看完合約,直接頭部充血,全身打擺子,開合的嘴巴,像缺氧的魚,根本發(fā)
不出任何聲音。
很理解三人心情,趙商叮囑:“我這份合約違反所有世家本意,你們要藏好,出去后不得泄露只言片語
,否則,我會遵照世家的行事風(fēng)格來辦,殺無赦!”
“明...明白”
三人慌亂收好合約,顫聲答應(yīng)。
“你們和王重一齊記憶《綿掌》,記熟后各歸各位,隨時等我通知,準(zhǔn)備趕往京城保護趙成?!壁w商對四
人略作安排,轉(zhuǎn)身向外走,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腳步對趙明道:“把‘易行’中的‘神行’和‘油體身’口訣教給他們四人,教
完后,你們?nèi)フ翌伖牛伤麕е銈兒蛙娛恳粯佑?xùn)練,打熬全身筋骨?!?p> 丟下這句話,趙商不管拉著毒貓三人歡喜跳躍的趙明他們,掀開帳篷向外走去,剛到帳篷外,便看到不
遠處,騎在騰云馬上,對自己微笑,臉色疲憊的管翔。
緊趕幾步,趙商躬身施禮,焦急道:“岳父,您此去明州府府城有何收獲,是否找到那個叫薛玉的龜公
,那群神秘高手還能調(diào)動,大舅哥怎么沒跟您一塊回來?”
一連串問題出來,管翔不知道回答哪個好,翻身下馬,放任騰云馬自行在軍營中晃悠,抓著趙商便疾
步向趙厥大帳中走去。來到大帳,管翔似乎像是到了自己家,連踢帶踹趕走幾個匯報軍情的軍士,又從犄角格拉處找
到趙厥藏酒,猛灌一壇子。
甩手將空壇子砸在地上,管翔打個酒嗝,掏出啟月佩丟給迷茫的趙商,才破口大罵起來:“老夫找遍
明州府府城中所有**,也沒找到那個叫薛玉的龜公,最后實在找的不耐煩,我就讓管莽留下繼續(xù)打探,自己先回來
通知你們一聲?!?p> “畢竟過了快四十年時間,找不到很正常。”趙厥勸慰一番,掏出封信,遞給管翔,皺眉道:“趙家老
爺子來消息說他不好直接插手家族事情,而成兒在京城趙家人單勢孤,雖沒危險,卻遲遲打不開局面,讓我挑選好手
送到京城,相助成兒打開局面?!?p> 趙商將印章掏出來,遞過去:“父親留下信件,叫成兒拿著印章去如意賭坊找陀叔,他是父親啟蒙老
師,聽說手底下有批人,他應(yīng)該能幫助成兒。”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深問,也不需要深解釋,趙厥就很自覺沒去細細打聽陀叔信息,接過印章,轉(zhuǎn)手遞
給管翔:“老管,還得你跑一趟,此去不用回來,直接留在成兒身邊保護,我很擔(dān)心趙老二狗急跳墻,這點不可不防
,你可千萬謹慎。”
“我自己外孫還能不上心?走了?!?p> 管翔重重點頭,揣好印章,丟下句話,提著一壇酒,呼哨招來騰云馬,翻身上馬,踢踏踢踏聲中,再
次離去。
目送管翔離開,趙厥拉著趙商,站在大帳門口,低聲道:“你現(xiàn)在用趙家嫡系身份招到幾個人了,是
誰,多久能派上用場?”
趙商報了王重四人名字,趙厥自己判斷起來:“王重這人十六歲就加入定西軍,我看著一步步成長為
后勤官,知根知底,他停留在腑煞鏡三年,是個可靠的人,底子也厚,有你傳授他《綿掌》,想來半年時間就夠他突
破到經(jīng)煞鏡的。
毒貓三人相當(dāng)于老李弟子,平時寶貝的不得了,為了給他們個出身,老李忍痛叫他們跟了你,希望
你能好好待他們,別看他們修為才臟煞鏡。但是在殺伐中成長起來的,一身戰(zhàn)斗本能,越境界殺人稀松平常,現(xiàn)在的
王重絕對不會是他們對手,等他們突破到腑煞鏡,也就可以派出去用了?!?p> 趙商點頭表示受教,捏著啟月佩施禮,剛要轉(zhuǎn)身離開。一道劍芒憑空出現(xiàn),直取趙厥眉心,一雙枯
瘦如柴的手爪,同時抓向趙商。
“賊子敢爾?”
趙厥暴怒,頭微擺,躲過致命一劍,狂吼一聲,單掌猛拍長劍一側(cè)。
“砰~”
氣息碰撞,長劍彎曲如弓,偷襲者借力翻起,腳尖點中趙厥掌心,趙厥感大力襲來,如海似浪,腳下
練練踩踏,退后卸力。等他站定時,一身帳篷顏色的偷襲者,已經(jīng)擒拿住趙商,如鷹騰飛,扯著趙商連點帳篷,閃越
騰挪奔向齊國邊境。
趙厥呼嘯驚動營中高手,一齊追趕,不想偷襲者武功卓絕,高他們許多,帶個笨重的趙商,速度都甩
他們兩條街,一眨眼的功夫就追不到,只能眼巴巴看著偷襲者飛入齊國邊軍大營,攪動一番混亂后,再次向著齊國滲
入而去,只留下眾多齊國邊軍高手的叫罵聲和慘嚎聲。
眼睜睜的看著趙商當(dāng)面被擄走,趙厥高手尊嚴(yán)盡失,氣的七竅生煙,雖猜測出偷襲者不可能是齊國派
來,但遷怒心里作祟,依然下令:“趙家嫡長大公子被齊國劫持,立刻回營,速去請五軍司馬,老夫要集齊大軍,攻
打齊國邊軍,打不殘這群王八蛋,絕不收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