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小妹這樣說,便想逗一逗她,便問她:‘小妹,你的這個逃跑的法術(shù)想好名字沒有,說來給二哥聽聽!’不成想小妹聽了,卻生起氣來,小嘴一撅,臉向著別處一轉(zhuǎn),口里嘟囔著:‘二哥,人家不理你了,那不是逃跑術(shù),是飛行術(shù),是最快最厲害的飛行術(shù)?!乙娦∶蒙鷼獾哪由跏强蓯?,更想逗一逗她,便道:‘什么逃跑術(shù)飛行術(shù)的,飛行術(shù)可以用來逃跑嗎,不是么?’小妹把臉一昂,向著我道:‘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見了,心里更是開心,便接著逗她:‘不一樣,你說有什么不一樣?’小妹一時想不起來怎么說,眼里突然流出淚來,轉(zhuǎn)臉向著大哥道:‘大哥,二哥欺負(fù)我。’說著大哭起來,這一下,變化太快,我實在沒想到她竟然說哭就哭,一時手忙腳亂起來,忙向她道:‘小妹別哭,小妹別哭,哥哥逗你玩呢?!娢艺J(rèn)輸了,哭的竟然更兇了,一只小手捂著眼,另一只小手搖著大哥的手。大哥見了,很是生氣,便道:‘鄔月,你以為你還小么,和一個小孩子家這么爭長論短的。小妹能有這翻心思,我們應(yīng)當(dāng)開心才對,當(dāng)激勵她一下,怎么你倒給她潑起冷水來了?’我見大哥如此認(rèn)真,也很是生氣,我對大哥說:‘她說的對,我說的又錯了么,飛行術(shù)不也能用來逃跑么,飛得快了,逃跑的也快了,敵人不也就追不上了么?我和她開個玩笑,你又當(dāng)什么真,不是只有你疼她。’大哥見我如此,更加生氣起來,就和我不斷的爭吵,可是大哥一向不善言辭,你哪里吵得過我?這時小妹見我二人為了她爭吵起來,最初實是有些兒開心,在一邊兒還偷偷的笑,后來見我們吵得兇了,也有些兒害怕起來,她走過來,小手一只拉著我的衣襟,一只拉著大哥的手,仰著小臉,臉上還殘留著淚流過痕跡,口中說著:‘別吵了,別吵了,二哥,是我錯了,你別惹大哥生氣了?!乙坏拖骂^,看著她的那個有些兒害怕的樣子,竟然忍不住蹲下身來,抱起她也大哭起來。大哥見了,本來很是生氣的,在爭吵中本是我占了上風(fēng),他竟沒想到,我會哭,而且哭的還很痛,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小妹見我這樣,用手扳著我的脖子,道:‘二哥別哭,是小妹不好。’我聽了,更是心酸,愈加忍不住,索性放聲大哭。這時候六弟來了,他見了我們?nèi)齻€這般模樣,一時不知為何,便伸手把小妹抱了過去,我見六弟來了,很是不安,也就不哭。”
“六弟把小妹抱過去,不知我為何便哭,便問小妹,小妹口里只說:‘是我不好,惹大哥二哥生氣。’別的什么也不說。我哭夠了,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我既然說跑的快能夠躲避強(qiáng)敵,且小妹恰就有這個心思,我為何不像大哥說的那樣激勵她一下呢?我本來天性愛賭,當(dāng)下就想不如和小妹玩?zhèn)€賭約,說不定還真的就讓小妹能夠修煉出天下最快的飛行術(shù)。當(dāng)下我又把小妹抱過來,向她道:‘小妹,其實大哥說的很不錯,你若能修煉出天下最快的飛行術(shù),那是最好不過的,只是你二哥見過的高人實還不少,可是他們的飛行術(shù)實在也算不得多快,就是快了,也比別人快不到哪里去,慢的走三天的路程若是讓快的來走,也得走兩天半。你若是能煉出比尋常人快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功夫來,二哥那是開心也來不及呢。這樣吧,小妹,你也知道二哥向來喜歡賭,可是總覺你小,從來也沒有和你賭過?,F(xiàn)在呢,我破個例,把你當(dāng)個大人兒,咱們賭一次,你說好不好?’小妹聽了,覺得有些奇怪,道:‘二哥,你要和我賭,賭什么,怎么賭,我可從來未賭過?!f著拿眼瞅瞅大哥,我見了知道她自心里覺得還是大哥痛她。大哥不知我要做什么,當(dāng)下大聲喝叱道:‘她一個小孩子家,根本就不知賭為何物,她拿什么和你賭?’我見大哥如此,心下也是頗為惱怒,道:‘這是我和小妹的事,關(guān)你什么?’當(dāng)下也不理大哥,向著小妹道:‘小妹,你說你能煉出天下最快的飛行術(shù),我賭你修煉不出天下最快的飛行術(shù)。怎么樣,我們就拿這個來賭一把,如何?’小妹道:‘二哥,你不要小看我,我一定能修煉出天下最最最快的飛行術(shù)。你輸定了。’她一連用了三個‘最’,顯然她小小的心中那是鐵定認(rèn)為自己是能夠煉成的。我見她如此甚是開心,這時大哥也已明白我的用意,臉露喜色。我對小妹道:‘小妹,天下之大,能人甚多,實不乏絕頂聰明之人,他們尚都煉不成,你又怎能煉成?我實是不信。這樣吧,小妹,若是你修煉不出這樣的功夫,二哥只有一個要求?!∶玫溃骸纾阏f吧,什么要求?’我笑了笑,向著大哥和六弟道:‘大哥,六弟,咱們的小妹有一件她最喜歡的東西,她若是輸了,就把這樣?xùn)|西給我?!蟾缗c六弟聽了,當(dāng)下都是一愣,就連小妹自己也是一愣,他們?nèi)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想不起來小妹最喜歡的東西是什么。我見他們一時沒想起來,便把小妹放下,向著天空大吼了一聲,排遺了一下心中所積的郁悶之氣,向著小妹道:‘小妹,我只要你名字中的一個字。就是那個“雪”字?!乙徽f完這句話,大哥和六弟一時沒明白過來,怎么我會要她名字中的這個字。當(dāng)時大哥就道:‘老二,你瘋了,字又不是一樣?xùn)|西,怎么就能說給就給了?’就在大哥問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從小妹的眼里看出了恐懼之色,不自覺的把小手伸向了大哥。我知道這是尋求援助的一種方式,在小妹的眼神的動作之中,我知道我的賭注是對的,我找到了最有價值的賭注。這時六弟在這瞬間也已明白,猛的一拍手道:‘二哥,你這一招可真絕,除了你以外,在這個世界之上,我實想不到有誰還能想出這個辦法,竟然以一個字作為賭注,小妹,這個賭,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賭輸了,就不可能再叫鄔雪這個名字了,可能是叫……’六弟可能本來是想和小妹開玩笑,可是看著小妹那副恐懼的樣子,便閉口不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