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天生就被賦予了一副好皮囊,這是他們馳騁戰(zhàn)場的一大利器。
這本就是不公平的,同樣的實力,一個好看的外表會更讓人信服,同樣的犯過錯,一個相貌堂堂的人悔過大部分會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而反之則會有另一句俗諺,人們笑稱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而海子則是那種陽光到耀眼的人,如果他想他就可以成為他眼前世界的焦點,稍微一打扮就成了偶像劇中的男一號,面對那些同樣的懵懂少女,一個陽光的微笑就可以無往不利!
圍過來的人起初是因為歌聲因為這個人而駐足,而后面的估計大部分是因為圍觀而來圍觀的吧!歌詞估計沒有多少人能聽懂,但是那感情是足以跨越語種而存在的!
漸漸的我和白靈也因為海子的歌聲而被波及,總是有人得空看看我和白靈,海子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對他而言這算是種自我肯定,而我和白靈生性可能都有點偏好孤僻,我倆不自覺的挪開了一點,慢慢融入人群,默默的聽著他的歌聲!
這一方天下成了他的舞臺,一曲作罷,圍觀的人感覺意猶未盡,不知道誰起哄道再來一首,海子無奈的看了看我們,而我對他玩味的一笑!
“散了吧,散了吧,我和你們一樣就是個觀光的,散步的!”海子對著人群說道。
“來一個吧帥哥!再唱一個吧!”我在下面偷偷起哄道,隨著我的起哄,慢慢的圍觀的人就被煽動起來!
“你!”海子見狀直了我一下。
而此時剛才唱歌的那個人過來了,是個看上去很滄桑的一個外國人,他用蹩腳的中文對海子說:“你唱的不錯!”
“謝謝!”海子禮貌性的回道。
“可以邀請你來我們的小店唱一首么?我會給你和你的朋友最熱情的款待!”那個老外誠懇的邀請道。
“海子,答應他吧!這樣我們的夜宵就有著落了!”我走到海子身邊,輕聲說道,而白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作表示,那樣子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媳婦。
“好吧!”海子說完白了我一眼。
“帥哥,你的法語歌唱的好地道?。 蹦莻€老外邊走邊和海子說道,而海子似乎是為了報復我,接著嘰里咕嚕的用法語和來外溝通上了,我在旁邊像鴨子聽雷一樣!感覺尷尬極了!
“白靈,他們在說什么?。俊蔽蚁蚺赃叺陌嘴`求助道。
“沒什么。就是一些隨便的客套話?!卑嘴`微笑道。
“回頭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外語!”我略帶憤恨的說道。
白靈見狀捂著嘴笑了起來,然后說道:“你生氣的樣子蠻可愛的??!”
“額!”我被她這么一說弄得很無語。
接著我們進了那個江邊的小店,海子徑直的走向了舞臺,和其中一個人要來了小提琴,然后走到了舞臺中央,與此同時我和白靈被安排到了一個前排的位置,服務員過來送上單子,我一看懵了!英文!
我望向白靈,白靈會心一笑,然后在單子上點了幾下,算是替我解了圍吧。
“你點的什么?。俊笨粗諉T離開了,我小聲的和白靈說。
“就是兩個香草味的冰激凌!上海外國人很多的,你這樣以后遇到一個心動的外國姑娘可怎么辦啊?”白靈玩笑道。
“不會的!我喜歡中國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有你在我的世界里,我又怎么會看到別人!
好戲就要上演了,海子來到舞臺中央,用法語和其他人溝通了下,然后他拿起了小提琴,別說還真是有模有樣。
又是一個我沒聽過的曲子!小提琴的獨奏作為開篇,海子的琴在我耳中還是拉的不錯的,聲音溫婉清麗就像有人在你耳邊柔情傾訴,接著是電子琴摻雜進來,漸漸的整個音樂豐富起來,然后海子把琴還給了那個人,又拿起了吉他,對著麥克風開始了他的演唱!
他一開口就驚艷了四座,頓時他成了這個世界的焦點,所有的目光投向了他,還是一首法語歌!這首歌他演繹的很是溫柔,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在互訴衷腸,也像游子歸家時后那些噓寒問暖!
在他的歌聲里,我仿佛聽到了父親的叮囑與母親的嘮叨,又仿佛回到了剛才白靈靠在我肩膀的時候,不覺我竟有些癡了,就這么沉淪在這首聽不懂的歌曲中。
而白靈的臉上一直都沒有大多的波動,只是帶著習慣性的微笑,不一會我們的冰激凌上來了,熟悉的香草味流入口中,我想從此以后我便再也忘不掉這個味道了,只是因為這是她的最愛!
我和白靈正吃著冰激凌時,一個看上去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外國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只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玫瑰花,我一看便知道要發(fā)生了什么。而白靈似乎同樣意料到了,然后輕輕的挽上了我的手臂,對著那個人溫和的一笑,那人尷尬的一笑,沒有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個小插曲就么結(jié)束了,我對白靈說道:“你魅力這么大啊,哪里都能碰到你的追求者,平時追你的人多么?”
“只有不了解我的人才會這樣吧,身邊的人反而沒有!”白靈說道。
“之前一直沒問,你現(xiàn)在是單身么?”我試探性的問道。
“那你覺得呢?”白靈反問道。
“應該是吧?”
“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又是一個反問。
“不是的,就是感覺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還是單身很奇怪啊!你的追求者肯定海了去了、、、、、、”我越說越小聲,最后小的連我自己都聽不見。
“幾年前談過一個,然后分手了。”她說的很輕描淡寫,“我說過熟悉我的人不會喜歡我的?!?p> “怎么會?”我反問道。
“你感覺你了解我么?”
“算吧?!蔽矣行┻t疑的答道。
“海子的歌唱的還真是不錯的,別說他的小提琴還有吉他也彈得不錯么?”白靈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是么?”
“嗯!”
我和她又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之中,而舞臺上的海子似乎很是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接著又唱起了一首英文歌,這首我很熟悉,因為是我給白靈設(shè)的專屬鈴聲《breathless》。
“Ifourlovewasafairytale
Iwouldchargeinandrescueyou
Onayachtbaby
wewouldsail
Toanisland
wherewe‘dsayIdo
Andifwehad
babiestheywouldlooklikeyou
It‘dbeso
beautifulifthatcametrue
Youdon‘teven
knowhowveryspecialyouare
、、、、、、”
聽著這首歌的時候,我似乎忘記是海子在演唱,有種錯覺好像站在臺上的是我,而我正溫柔的向白靈表達著我對她的愛戀。
我就這么一直看著白靈,而白靈好似故意躲著我的似得,一直看著舞臺,只是我知道她的眼神是沒有焦點的,要不然我肯定會吃臺上海子的醋的!
我和她就這么安靜的待著,玻璃杯中的冰激凌悄然已經(jīng)融化了許多,小店中的人也悄然離開了許多,夜已經(jīng)有點深了。
我給臺上的海子一個眼神,示意他差不多該走了,然后他回應我了下。
這首歌唱完,海子從臺上走了下來,他似乎習慣了我和白靈間的沉默,徑自坐了下來,“哥,我喝杯冷飲就走啊!我賣力的唱了那么久,就你們倆享受到福利了,我自己沒有豈不是很虧?”接著海子用英文向服務員點了一杯加冰的檸檬水。
“我剛才唱的怎么樣?”海子邊喝著檸檬水便問道。
“挺不錯的!”我簡單的回答道。
“沒誠意,對了,剛才看到我演奏了吧,我沒有吹吧!”海子略帶炫耀的說道。
“嗯,嗯!”
“怎么有點不耐煩啊,是不是有點嫉妒我???嘿嘿,你要誠心我可以教你啊,不過按你的天賦想達到我的水平,嘖嘖、、、、、、”
“剛才唱那么多,你不累啊,就不能安生點!”
“切!不和你說了,我和白靈姐說,白靈姐,剛才我唱的怎么樣?”海子轉(zhuǎn)過身去對著白靈問道,而這邊只留給我一個大大的背影。
“挺好的!你的法語還有英語都挺地道的。你有在國外待過吧。”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全世界基本大部分國家基本上我都去過?!?p> “切,吹吧,就你這么潦倒樣,是做夢去的吧!”聽著海子那么說我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的哥?不要當著美女面這么拆穿我好么?”
“好的?!?p> 白靈聽了只是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快點喝,喝完好送白靈回去,不早了呢?!蔽掖叽俚馈?p> “哥,你現(xiàn)在還無業(yè)吧,人家都不急你急什么???話說明天大周末的,沒事的!是吧,白靈姐?你也不差我喝這么一杯檸檬水的時間吧!”
“嗯!”
“廢話真多,有你說話這會都喝完了!”
海子沒有反駁我,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檸檬水,然后起身對我和白靈說:“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