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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匪記

第六章:我還有我的舌頭

重生之匪記 蝸牛殼很重 3220 2016-04-09 21:01:18

  樹影婆娑之間,一男一女相擁于樹林之中,這樣的事情無論是什么時代,都不禁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然而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各自都是苦不堪言!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子聲音微顫道。

  此時的林飛自己都不知道想干什么,自己能干什么?總不能就這么一直用力箍著吧。但若是放手他卻是不敢,一來,放手后他打不過這姑娘;二來,這女子可是自己的接近白無常的機會,又怎么能夠輕易放手呢。

  “我......我并不想干什么。”一聽林飛這話,女子緊繃的身體瞬間就有些放松下來。

  “你放手,我繞你一命?!币宦犨@話,林飛身體為之放松,心想,只要能她能既往不咎,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后也許還有機會接觸。

  “你自斷雙手,你的母親我會代為撫養(yǎng)?!眲傁敕攀值牧诛w,一聽這話,手臂瞬間再次箍筋。心中暗罵道:“這小婊砸夠毒的,雙手都斷了,老子不成廢人了麼?!?p>  “姑娘,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你現(xiàn)在可在我手里,信不信我......”

  “你能怎樣?你現(xiàn)在是雙手雙腳都用上了,若是放開一個手腳,你能捆的住我麼?”女子顯然從最初的羞怒和驚嚇當(dāng)中回過神來了,也明白自己其實并沒有太多的危險。

  林飛邪笑道:“我確實不能放開手腳,但你別忘了,除了手腳我還有別的武器,例如......”

  “你滾開,你要再敢把舌頭伸出來,我保證會幫你把它切了?!迸幽柯秲垂獾牡?。

  如此下流行徑,也并非林飛本意,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了。這般一直勒著也實在不是個事兒,只是如今他也未能想到好的辦法,若是直接放手,就目前的態(tài)勢來看,這姑娘肯定恨不得一劍將他刺死。

  林飛突然想到上次兩人見面,這姑娘一直讓自己再背一遍李白的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蹊蹺呢?

  “我很好奇,咱們初次見面的時候,無緣無故為何姑娘要為難與我?”林飛引導(dǎo)道。

  女子丹鳳眼一橫,怒道:“看你不順眼,不行呀?”

  “啊~~~!”林飛再次使出吐舌絕招,眼看著舌頭就要伸到女子臉上了。

  “我說,我說。”女子怒目而視道:“你這人這般無恥下流,以后別落在本姑娘手里,不然,我定把你碎尸萬段?!?p>  “那等以后我落你手里的時候再說,現(xiàn)在你落我手里了,我問什么你說什么。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撒謊,我這吐舌神功,一定把你整個臉都舔上一遍,然后口水沾你一臉,再又幫你舔干凈。”

  “啊~~!”

  “你別說了,我之所以想讓你再將那詩念一遍,是因為我娘很喜歡詩詞,她曾經(jīng)好似給我念過這首詩,但我怎么都想不起來了,所以......”

  “那你讓你娘再給你念一遍不就是了,或者你自己找些《唐詩三百首》之類的看看,不就是了,何必......”

  “我娘已經(jīng)不在了,她永遠(yuǎn)不能念詩給我聽了!”

  女子顯然對于母親有著很深的感情,說道此處,眼圈已然泛紅,眼角中隱約有淚光閃爍。

  “抱歉,我不知道......”

  “現(xiàn)在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把手放開了?”

  剛準(zhǔn)備松手的林飛,心中一個閃念,敢忙道:“姑娘,你這挺有心機呀,我這一放手,小命就沒有。你必須給我發(fā)個誓,我放手之后,不許秋后算賬,這事兒就當(dāng)揭過去了,如何?”

  女子想了想,這么耗下去也并不是辦法,便點頭道:“可以,在這件事情上,我保證不秋后算賬?!?p>  盡管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林飛相信這姑娘是一個講信用的人。只是相信歸相信,林飛還是忍不住的道:“用你過世的母親發(fā)誓,不然我不放心?!?p>  “你......”

  “就讓你發(fā)個誓而已,我可是用生命在賭你說的話,萬一你要是翻臉不認(rèn),我死以后也能到陰曹地府找你母親說理去?!?p>  “我白牡丹,以母親名義起誓,絕不追究......”

  “我叫林飛。”

  “絕不追究林飛今日之行徑,若違此誓,天理不容!”

  林飛果斷放手,女孩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而后沖著林飛譏諷的一笑,還沒等其反應(yīng)過來,沖上前來便是一拳打在他臉上。

  “你說過不追究今日之事的,你不能出爾反爾?!?p>  “我追究的不是今日之事,我現(xiàn)在跟你算的是一個月前的那筆賬。”說完也不再與林飛分辨,又是一番拳腳相加。

  ......

  白巖峰聚義廳中,此時居中而坐的一名男子,年齡約莫五十歲上下,其人身材略顯消瘦,但目光銳利。身下左右分別坐著十余人,個個都是身形偉岸的壯碩男子,只是這些人此時卻一個個低著腦袋,并不敢與之對視。

  “怎么,一個個都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話都很多麼?”

  “峰主,不是我等不用心,實在是那瀘州楊家之人太過無恥,當(dāng)初答應(yīng)助我白巖峰一臂之力,一舉蕩平梅風(fēng)嶺山脈其他勢力,卻不曾想他們居然出爾反爾,反倒是為那青龍山做靠山。”

  “瀘州楊家,又不是只有一個瀘州楊家。我看太湖張家提出的條件也很不錯麼,咱們既然靠誰都是靠,當(dāng)然要找個實力強大的。太湖張家的實力,較之瀘州楊家,不知強大多少倍,咱們?yōu)槭裁床粨駨姸棠???p>  “我不同意,太湖張家雖然實力強大,但一來他與咱們相距較遠(yuǎn),一旦開戰(zhàn),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二來,正因為他實力太強,就更加不會在乎我們這點兵力。這梅風(fēng)嶺的爭奪,最直接的關(guān)系,便是天慶府,這天府之國,關(guān)系到的可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甚至是整個天下。誰站住了天慶府,就有了立足天下,爭霸群雄的資本,試問,又有那方勢力會輕易放棄?”

  “邢堂主,你的意思是......咱們再等等?!?p>  “峰主,邢堂主的話雖然不無道理,但屬下卻以為,此事不宜再等了?!?p>  居中而坐的男子正是白巖峰峰主白無常,他有些詫異的道:“吳軍主,有何高見?”

  “從我們目前探查到的情況來看,瀘州楊家,選擇的是青龍山,而在座的都清楚,咱們和那青龍山一直是不對付的。更重要的是,青龍山的勢力相較于咱們白巖峰并不遜色,若再得瀘州楊家相助,豈非如虎添翼?”

  “那又怎樣?難道咱們還怕他不成?”邢仇激憤的道。

  吳軍主分辨道:“咱們雖然不怕,那黑云山,平云寨呢?若咱們周圍那些相對小一些的山寨都被他青龍山給蕩平了,那我白巖峰還又好日子過么?唇亡齒寒的道理,各位都懂吧!”

  在場之人默然,不得不承認(rèn)吳軍主的話是有道理的。現(xiàn)在這梅風(fēng)嶺之中,與白巖峰、青龍山相等的勢力是有那么幾家,但唯有他們是相隔較近的。若青龍山將周圍小的勢力一舉蕩平,那就如同是對白巖峰形成合為之勢了,其結(jié)果不難想象。

  “好,吳軍主分析的透徹。他娘的楊奇,上個月在咱們白巖峰上,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就他娘的差點把他當(dāng)祖宗供著了,走的時候還送他兩個美嬌娘。沒成想,卻是個嘴上沒毛的家伙,走時說的好好的,翻臉就不認(rèn)賬。”

  “峰主,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屬下以為吳軍主說的對,咱們?yōu)榻裰?,需要盡快找到一個靠山才是。咱們這兒距離天慶府比他青龍山是要近的,有何必舍近求遠(yuǎn),別忘了雖然誰都知道天慶府是塊大肥肉,但這塊肥肉,卻是在狼的嘴里叼著呢!”

  吳軍主道:“不錯,欲得天慶府,必須要過兩道防線,一是咱們梅風(fēng)嶺三峰四洞五山六寨十八家勢力,還又一道防線就是燕林軍。相較于咱們梅風(fēng)嶺來說,燕林軍雖然只有五千人馬,但各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勇武之士,其戰(zhàn)力是我們難以忘其項背的?!?p>  白無常沉吟著道:“那吳軍主和秋軍主的意思是,咱們?nèi)ネ犊磕茄嗔周???p>  “不可,峰主,投靠燕林軍,絕對不可?!毙铣鹫酒鹕韥淼溃骸叭羰峭犊垦嗔周?,在這梅風(fēng)嶺之中,咱們就屬于異類了。要知道咱們梅風(fēng)之中大小勢力都被其圍剿過,雙方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若是被其他三峰四洞五山六寨中人知道,咱們投靠了燕林軍,豈非為人所不齒?”

  “邢堂主,良禽擇木而棲,除了投靠燕林軍,留給我們的選擇并不多。而且即便咱們投靠他,但兵權(quán)還在咱自己手中,一旦形勢有變,可以再做其他打算?!?p>  “哈哈~~!”

  “莫非在秋軍主眼中,那燕林軍都是些酒囊飯袋不成?若一切都能如你所料,一切都隨你控制,那就不是咱們投靠燕林軍,而是那燕林軍投靠咱們了?!?p>  邢仇接著道:“方才眾位所慮著,不過就是那青龍山捷足先登,借著瀘州楊家的勢力,掃蕩梅風(fēng)嶺其他山寨。但我邢仇卻敢斷言,他青龍山絕對沒有這個膽量,原因很簡單,就三個字:‘他不敢!’”

  Ps:如果可以,煩請各位兄弟多多收藏,沒看到增加一個收藏,對于一個新人作者來說,都是非常寶貴的,這代表著是被認(rèn)可。我別的不敢保證,但對于寫小說,我真的很認(rèn)真的對待。這一點,大家看我的筆名就能知道!謝謝,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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