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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匪記

第十九章:救人

重生之匪記 蝸牛殼很重 3104 2016-05-01 23:44:58

  夜,靜謐而祥和,月如銀盤星如斗,在這樣平靜的氣氛中,誰又能想到,前一刻還是喊殺震天,此時又平靜如水。

  林飛潛伏在暗處,按照白無常所說的方位,前方應(yīng)該就是聚義廳了。從院落中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一些人來,一個個都披頭散發(fā),要不是月色明亮,都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這些人身背弓箭,或者手持大刀,陸陸續(xù)續(xù)的從院落中撤出,借著月光,林飛能夠看出這些人身上都有負(fù)傷,后面出來之人更是每人肩膀上都扛著一個人,似乎是死人。粗略的數(shù)了一下,走出去的人大概有百十人,而被扛著出去的大約有近七八十人了。如此便能夠想象戰(zhàn)況的激烈了。

  對于自己此行的兇險,林飛雖然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但見到如此場景,心中更是涼了一節(jié)。但此時也沒有退路了,一來他答應(yīng)了白無常,除非他也死在山上,不然必定將白牡丹帶下山;再則,他來到山寨以后發(fā)現(xiàn),如不是這樣的特殊機(jī)會,他根本不可能接觸的到山寨中的重要人物,更不要說是白巖峰的當(dāng)家人了。

  龍敖給他的時間看似還有挺長,但每日只是幫著挑水看顧藥園,即便是再給他十年也是無用的。給常百草當(dāng)徒弟,雖然避免了征戰(zhàn)搶奪,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但如此就更加注定不可能接觸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更不別說找到那兩件東西了。

  此事或許是一次契機(jī),一次知道那兩件東西線索的契機(jī),所以林飛才會忍辱跟白牡丹換衣上山;而見到白無常則是一次機(jī)會,一次能夠找到那兩件東西的機(jī)會,當(dāng)然前提是那兩件東西,確實是在白巖峰上,但龍傲說了,無論在與不在,白無常是一定知道那兩件東西下落的。

  當(dāng)時情況,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林飛腦子里面想了很多。白牡丹說過她這一生是不會嫁人的,如此林飛向白無常討得這個承諾,便是一個殺手锏。屆時讓白牡丹幫自己找尋那兩件東西的下落,唯有如此他才同意取消婚約,想來她是別無選擇了。

  雖然算計女人,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何況自己可是拿命救她,很有可能是人沒救回來,反而將自己給搭上。這筆買賣林飛也是在賭,賭自己運(yùn)氣夠好,也夠機(jī)靈。

  前面院落中的人群似乎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林飛估算了一下,此時應(yīng)該是亥時,也就是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樣子,如此時候顯然是不方便有所行動的。他還需要等,人在晚上三四點鐘的時候是最困的,林飛準(zhǔn)備在那個時間點再行動。同時這也就意味著,他還要喂幾個時辰的蚊子。

  ......

  空蕩的房間內(nèi),一盞燭光輕輕搖曳,白牡丹雙手被縛的綁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此時她面色已然有些發(fā)紫,這是中毒的癥狀,顯然之前穿過她胸口的那一箭,是侵染了毒物的。

  吳風(fēng)讓人把她帶到此處后,只是讓兩個侍女簡單的幫她將傷口止血包扎,卻并未幫她清理體內(nèi)的毒素。所幸的是這毒用的并不猛烈,白牡丹憑借自身內(nèi)力,是能夠壓制,不讓毒素蔓延,但如此她便沒有余力去掙脫繩索,更別說逃出去了。顯然這一點,正是吳風(fēng)所想要的。

  夜色一點點的加深,燭火也即將燃盡。白牡丹也不再作它想,全力調(diào)用內(nèi)力,想將毒素逼出體外,但也不知吳風(fēng)所使用的是何毒,雖然毒性不強(qiáng),但卻異常難纏,壓制可以,想要將毒素逼出,卻是不可能。除非是白牡丹將毒素逼迫在傷口位置,而后有一人用嘴將毒吸出來。只是現(xiàn)在這般情況,到哪兒去找這么個人,何況還必須是找一女人,因為傷口所在的位置,是在肩部偏下的。

  窗外忽然人影搖晃,似乎是有什么人走過,但又只是一閃而過。此時以是深夜,想來是其他巡視人員剛才路過吧。白牡丹并未多想,她此時能夠祈禱的便是父親明日不要出現(xiàn),對于吳風(fēng)為何將她捆縛于此,其目的她非常清楚,但又無可奈何。即便她此時并不抗拒毒素的入侵,也只是讓自己更加虛弱而已,這毒并不能要她性命。

  燭火已經(jīng)燃盡,窗外的月光透過砂紙灑落在地。這一刻白牡丹感覺心下反而平靜了下來,一切都已然發(fā)生,當(dāng)你別無選擇時,什么都不做,也許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窗外又是一陣人影閃過,只是這次白牡丹看的清楚,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巡視人員,因為她明顯的看到走過的人影,是佝僂著腰的。瞬間白牡丹整個人一機(jī)靈,難道是有什么人潛入進(jìn)來了?

  “站住,什么人?”白牡丹剛看到人影閃過的瞬間,屋外便傳來一聲大喝,緊接著就是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身處房屋中的白牡丹完全不知道屋外情況,盡管心中著急卻也是別無他法,只能是靜候天明,一切等天亮后自然會有分曉。

  陣喊殺聲過后,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一道光柱從天而降,正好就若在了白牡丹的身前。她猛的抬頭往上看了一眼,只見一張熟息的面孔在房頂之上沖著她咧嘴傻笑。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唯有那笑容讓人感覺一絲潤徹心田的溫暖。

  “喂,你怎樣?”笑的傻,問的問題更是傻的可以。

  白牡丹沒好氣的道:“能怎么樣,被綁住了動不了?!?p>  “你等等,我先看看周圍的人都被吸引走了沒有?!闭f完房頂?shù)耐咂至ⅠR被蓋上了,房間似乎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白牡丹心中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失落,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心慌,似乎是害怕那個帶著笑臉而來的人,會突然走掉,哪怕她知道,這個擔(dān)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窗戶忽然被人從外推來,林飛嘿嘿一笑道:“我運(yùn)氣太好了,有兩個二傻子把守衛(wèi)吸引開了,咱們趕快走吧,我怕時間久了,就要有人過來了?!?p>  白牡丹猶豫的道:“我......我現(xiàn)在走不了,你自己走吧。”

  林飛翻過窗戶,走進(jìn)來道:“怎么走不了?我?guī)湍惆牙K索解開,不就可以走了麼?”

  說完便上的前來幫著解開捆縛在白牡丹身上的長繩,自己事,自己知,白牡丹此時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別說從這里逃出去,怕是連走路都困難。

  “你還是快走吧,我渾身上下一點氣力都沒有,根本走不了?!?p>  此時林飛才注意到,白牡丹語調(diào)飄忽,完全不似前翻語氣堅定,中氣十足。

  “你這是怎么啦?”林飛將繩索解開后,從一旁的茶壺中倒出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道:“你是受傷了麼?那我背你走吧,說什么也不能把你一個人留這兒?!?p>  白牡丹苦笑道:“你一個人能否逃的出去,都不確定,再背一個人,豈非自尋死路。”

  “我林飛堂堂男兒,豈能丟下自己女人獨(dú)自逃命,這事兒我做不出來。”林飛說的慷慨激揚(yáng),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語句中的病句。

  白牡丹皺著眉道:“自己女人?”

  發(fā)覺說漏嘴的林飛,趕忙解釋道:“是令尊讓我來救你的,他說的是‘自己女兒’,我嘴瓢了?!?p>  “你見過我爹了?他還好么?受傷了沒有,現(xiàn)在他在哪兒?”白牡丹如今最擔(dān)心的便是父親,此時聽的林飛是父親白無常派來救自己的,心中想的全是父親的安危,又哪里顧得上林飛剛才的語病。

  林飛寬慰道:“你放心好了,令尊好的很,并未受傷,此時也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知道你獨(dú)自一人上山,特意讓我來救你回去的?!?p>  “你,救我?”白牡丹滿臉疑惑的道。

  林飛臉皮完全夠厚,舔著臉說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就只有我能救你麼?別再啰嗦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要來人了,再不走真來不及了。”

  不等白牡丹出言反對,林飛彎腰就想將人扛起。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轉(zhuǎn)眼間,便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二話不說,徑直推門而入。

  月光隨著房門的推開,灑落在地面之上,將這個房間照射的通亮。來人是兩名男子,披頭散發(fā),身上放佛還紋著一些奇怪的花紋。

  “你......你是什么人?”

  林飛瞬間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卻見來人并沒有喊打喊殺的意思,當(dāng)下立即反應(yīng)道:“你們又是什么人?”

  只聽得那人跟身邊另一男子道:“大哥跟咱們說是一老頭呀,怎么變成一男一女了?”

  另一人道:“這誰知道,是不是咱們找錯地方了?”

  “不對,是這兒呀,這整個院子,也就這兒巡守人員最對?!蹦凶右苫蟮目粗鴥扇说?。

  林飛瞬間想到那原來最初引開守衛(wèi)的兩個二傻子,其實根本就是故意要將守衛(wèi)引開的。似乎他們也在找什么人,而且是個老頭,只一個閃念,林飛便已然猜到他們要找的老頭是誰。只是現(xiàn)在對方是敵,是友還無法分辨,卻也不敢貿(mào)然說出自己兩人的身份。

  “你們是來找我爹麼?你們是什么人?”白牡丹出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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