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濃迷迷糊糊的看著風(fēng)清揚,你干嘛啊,好好的不讓人睡覺。
風(fēng)清揚無奈的說道:“麻煩你認真一點,走走心好不好,你回來住是迫于無奈,你還是很恨我的好不好,你難道還準備睡到中午啊。”
“你說的好像我現(xiàn)在不恨你了一樣,我還是恨,哼。”安意濃哼哼唧唧的說道。
風(fēng)清揚說道:“恨,你就起來,早早回染坊去,不要讓秦子奇看出破綻來?!?p> 安意濃說道:“好,我就去染坊看看,如果沒有什么,我就覺得你是再騙我?!?p> “好好好,去吧?!憋L(fēng)清揚說道。
不過安意濃說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風(fēng)清揚說道:“當(dāng)然了,我和你一起去,你能看到你想要的嗎?”
安意濃早早起來,然后收拾好了之后,就獨自離開去染坊了。
安家的所有人都覺得安意濃和風(fēng)清揚還是合不來,這安意濃是一刻都不想在家里多呆,所以早早起來跑了。
安意濃來到染坊的時候,看到染坊里面少了很多人,不過也沒有在意。
秦子奇看到安意濃這么早回來,就知道安意濃和風(fēng)清揚一定還是老樣子,心里歡喜。
秦子奇說道:“昨天風(fēng)清揚沒有對你怎么吧?”他是擔(dān)心,安意濃這么長時間不回去,突然回去,和風(fēng)清揚吵起來。
提起昨天晚上的風(fēng)清揚,安意濃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就是一個混蛋?!?p> 看到安意濃還是這么狠風(fēng)清揚,秦子奇心里冷笑,好兆頭。
秦子奇一副大哥哥的樣子說道:“不理會他,這種男人就是這樣,你強他就弱,你弱了他就要騎在你頭上?!?p> “子奇哥你說的太對了?!卑惨鉂庹J同的說道,可不是嗎,昨天都那么欺負自己。
兩人進入染坊,安意濃心里還忿忿不平的,秦子奇隨意的開口問道:“你和蔣師傅的研制成功了沒有?”
聽到秦子奇突然問起這個,安意濃心里也是在想怎么說,研制是成功了,但是安丘要求保密,所以自己對秦子奇保密是正常的,因為還不到告訴他的時候。
而且風(fēng)清揚說秦子奇有問題,安意濃也打算試一試,所以說道:“還沒有?!?p> 聽到安意濃說還沒有,秦子奇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你們都和高富貴談好合作了,現(xiàn)在你告訴我還沒有。
秦子奇心里冷笑,不過表面上還安慰的說道:“不要緊,慢慢來,我是支持你的?!?p> 看到秦子奇這么善解人意,安意濃覺得自己騙他是不是不好,不過也不能叫做騙了。
安丘要求保密,自己也不能不聽,希望他能理解。
秦子奇將門關(guān)了起來,安意濃不明白秦子奇大白天的關(guān)門干什么,不過也沒有多想。
關(guān)了門秦子奇說道:“你和風(fēng)清揚是不是還沒有同房啊,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啊?!?p> 安意濃知道秦子奇應(yīng)該是看出來了,說道:“子奇哥,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訴我父親。”
“放心,我不會告訴干爹的,那你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啊,你還有大好年華呢?”秦子奇語重心長的說道。
“以后有機會再說吧?!卑惨鉂獠恢朗遣皇且驗樽蛱焱砩系氖虑?,她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風(fēng)清揚沒有什么不好的。
聽到安意濃的話,秦子奇認真的說道:“等什么以后啊,讓我來照顧你吧,我會好好對你的?!?p> 對于秦子奇突然類似表白的話,安意濃嚇到了,急忙說道:“子奇哥,你在說什么?”
“我說讓我來照顧你,我會對你好的,我不在乎你和風(fēng)清揚成過親,我會好好待你的?!鼻刈悠婵粗惨鉂庹f道。
安意濃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站起來說道:“子奇哥,你胡言亂語什么,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安意濃站起來就想要出去,可是秦子奇居然擋住了安意濃的去路,一把抓住安意濃。
“你干什么?”安意濃掙扎著。
可是秦子奇不理會,眼神火熱的看著安意濃,嘴里說道:“相信我,我會比風(fēng)清揚對你好的,相信我。”
“你快放開我,你不放開我喊了?!卑惨鉂怏@恐,他不知道為什么秦子奇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和一往是般若兩人。
秦子奇不理會安意濃的叫喊,眼神帶著一種邪氣,還有火熱看著安意濃身體。
“你騙我,研制成功了你告訴我沒有成功,你當(dāng)我秦子奇是傻子啊。我現(xiàn)在就占有你,得到你的身體,我讓風(fēng)清揚一邊哭去,看看你給他戴的綠帽子。還有我要讓安丘知道,她女兒被我羞辱了,我他怎么辦?”
這些都是秦子奇心里想的,而且他覺得,自己今天就算在這里真的將安意濃怎么樣了,她應(yīng)該也不好意思說出去,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所以就在秦子奇心里想著這些的時候,他嘴里一邊說著很愛安意濃,想要照顧她一輩子。
一邊拉著安意濃向著里面的床上走去,安意濃驚恐的掙扎,大喊。
可是染坊里面好像沒有人聽到一樣,安意濃有些絕望的用手去抓秦子奇,可是秦子奇力氣大的多,一下子就將安意濃制服了。
就在秦子奇將安意濃扔在床上,準備非禮的時候,突然門被人一腳踢開。
安意濃抬頭去看,看到風(fēng)清揚居然來了,風(fēng)清揚沖上來一腳將秦子奇踹開。
抱著床上驚魂未定的安意濃,安意濃看到風(fēng)清揚,好像是覺得自己得救了一樣,緊緊的抱著風(fēng)清揚。
“你怎么來了?”秦子奇被風(fēng)清揚帶著怒氣的一腳,踢得有些岔氣啊,秦子奇的身體是不錯,可是風(fēng)清揚是從小習(xí)武,兩者不可相提并論。
風(fēng)清揚喊道:“怎么,我不來,你的獸行就得逞了?!?p> 風(fēng)清揚的話音剛落,張衡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蔣師傅。
秦子奇見狀,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p> 張衡看著地上的秦子奇說道:“別喊了,就你那點人,已經(jīng)被老爺給控制住了。”
“安丘也來了?”秦子奇驚恐的說道。
就在秦子奇的話音剛落,安丘抬步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這聲安丘叫的好,我沒有你這樣的干兒子?!?p> 看到安丘進來,秦子奇跪著跑到安丘腳邊,抱著安丘的大腿說道:“干爹,干爹,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忍住,可是我是太愛意濃了啊,我想要給她幸福?!?p> “他,意濃根本就不喜歡他,意濃喜歡的是我?!卑睬鹬钢L(fēng)清揚喊道。
安丘氣的臉色都發(fā)青了,一腳踢在秦子奇的肩旁上,將他踢倒在地說道:“你再給我胡言亂語,今天你的所作所為,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秦子奇再一次跪起來,一邊用力的打自己的臉,一邊說道:“我錯了干爹,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錯了?!?p> 安丘不去看地上的秦子奇說道:“我安丘從今以后沒有你這個干兒子,你給我滾吧,滾的越遠越好?!?p> 看到安丘要趕自己走,秦子奇喊道:“干爹你不能趕我走,你忘了我爹了,我爹可是為救你而死啊,我是他唯一的兒子啊?!?p> 聽秦子奇還提起自己的父親,安丘無奈的搖了搖頭,張衡在一旁說道:“秦子奇,你就不要提你父親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死的?”
“???”秦子奇不解的看著張衡。
張衡說道:“當(dāng)年我們談一個大買賣,你父親將老爺?shù)牡拙€透露給了我們對頭,那一次我們錯失良機。最后查出來就是你父親,是你父親出賣的老爺,我們要將你父親送去官府?!?p> “可是老爺心軟,說是想要放你父親一條生路,可是你父親自己心里明白。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老爺愿意放了他,也不會有商家敢要他,敢用他了?!?p> “所以,他選擇一死,但是請求老爺照顧你。老爺原本可以不管你,讓你自生自滅,可是看在你當(dāng)時年紀尚小,不想就這么毀了你的一生。所以老爺下了封口令,知道這件事情的幾個人都閉口不言,而且還偽造了你父親是為了救老爺而死,將你收為義子?!?p> “而且培養(yǎng)你長大,將染坊交給你打理,但是你真的以為你在染坊里面做的手腳,都沒有人知道嗎?”張衡一口氣說完,看著地上不爭氣的秦子奇,也是恨鐵不成鋼。
聽到張衡的話,秦子奇傻了一樣坐在地上喊道:“不可能,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是為了救干爹死的,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安丘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原本想要你長大,給你一個差事,算是完成你父親的遺愿了??墒悄憧纯茨愣几闪耸裁?,你在染坊拉幫結(jié)派,故意印毀布料從中牟利。這些我都可以當(dāng)作沒有看到,今天你居然想要對我女兒下手,你真當(dāng)我安丘是死的不成?!?p> “不會的,不會的?!鼻刈悠娆F(xiàn)在好像被張衡所說的話打擊到了,現(xiàn)在嘴里一直在念叨不會的,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安丘不理會失神落魄的秦子奇,說道:“你走吧,離開這里?!?p> “老爺不送你去官府,你還不快走,還賴在這里干什么?”張衡喊道,他知道老爺又心軟了,安丘在生意場上是不會心軟的。
可是對于跟著自己白手起家的幾個老人,心里是十分的照顧,對于他唯一的兒子,安丘當(dāng)然是不想將其送去官府,希望以后他能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