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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賓室當中,炎哲勝也能夠感受到下方擂臺那兩只兇獸之間的兇性差異,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卻是冷哼了一聲,低聲道:“兇性越大的兇獸,在同階級兇獸當中,實力確實會越強,但是卻也代表著更難以讓人控制,更容易出現(xiàn)反噬的現(xiàn)象?!?p> “不受人控制的兇獸,就是再強,那也不過是個沒有智慧的戰(zhàn)斗機器而已,怎么可能是完全受我所控制的狼蛛獸的對手?”
“狼蛛獸,給我撕裂它吧!”
炎哲勝通過控魂玉控制著狼蛛獸,只見那狼蛛獸眼露殘忍之色,故技重施,高高飛躍而起,八條細長,末端如刀刃的腿漸漸合攏著,蓄勢待發(fā)!
準備從著大鐵的腦袋處發(fā)起襲擊。
而它的對手,大鐵這個時候,卻是沒有閃避的意思,它這時竟是開始縮了起來,原本只是保護著重點部位的鎧甲,這時竟是仿佛合為了一體,此時望去,就如同它的渾身都是被鎧甲保護在了其中一般!
“無知,真是無知,我的狼蛛獸,它的腿末端那刀刃,就是連著真正的鋼鐵都是可以輕易的斬斷,你以為你的鐵甲虎身上的那些鐵甲,能夠硬得過真正的鋼鐵嗎?”
“也好,像這樣子無聊的戰(zhàn)斗,正好可以快些結(jié)束。”貴賓室中,炎哲勝的臉上滿是不屑與嘲笑。
鏘!鏘!鏘!鏘!
一陣的鐵器碰擊聲響當中,火光不斷迸濺而出,炎哲勝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在他看來,狼蛛獸這一擊落下,那鐵甲虎勢必被斬成數(shù)段,瞬間秒殺。
只是很快他人笑容就凝固了,他發(fā)現(xiàn)事實壓根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大鐵在承受了狼蛛獸的這一擊之后,竟是毫發(fā)無傷!
并且,在這一個時候,大鐵突然爆發(fā)而起,兇性在這一刻盡露無遺,瞬間撲殺向了狼蛛獸,狠狠的便是咬在了它的身體上,直接一口撕下了一大塊血肉,嚼了幾口之后直接吞入腹中,狼蛛獸頓時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下一刻,大鐵的兩只鐵爪抓擊而出,其目標正是狼蛛獸。
“不好,狼蛛獸快掙脫……”見此一幕,貴賓室中的炎哲勝大感不妙,心中大急,急忙通過控魂玉,控制狼蛛獸,企圖掙脫大鐵的囚禁。
只是,這還是太慢了!
此時大鐵那如同利刀般的虎爪已經(jīng)是抓擊在了狼蛛獸的身上,爪子深入后者的身體當中,仿佛就是鐵鎖穿入一般,無論狼蛛獸怎么樣的拼命的掙扎,始終都是無法掙脫的了大鐵的囚禁。
紋絲不放!
嗷!
狼蛛獸發(fā)出了一聲狼嚎,但是此時這狼嚎卻早已經(jīng)是沒有了先前的威風,聽起來反是帶著可憐的味道,仿佛是在求饒一般。
可惜,它的求饒似乎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大鐵又是一口咬在了狼蛛獸的身上,又一大片的血肉被撕咬開來,輕嚼幾下,隨即吞入腹中。
狼蛛獸的氣息更弱,更是拼命掙扎了起來,慘叫著,顯得極為痛苦。
而大鐵卻是沒有半點憐憫的意思,鐵爪固定住狼蛛獸,又是一口撕咬而下,吞入腹中,周而復始,狼蛛獸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它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弱,身上的肉不斷的被大鐵咬掉,隨即吞入腹中。
大鐵的表現(xiàn)無疑是有些殘忍的,但是觀眾席上,那一些觀眾位一個個卻是看的熱血沸騰,激動不已,他們之所以喜歡觀看斗獸,所喜歡的不就是那一種血腥?
貴賓室中,炎哲勝陰沉著一張臉,面色極為的難看,到這時,他已經(jīng)知道,他的狼蛛獸已經(jīng)敗了,而且敗的很慘,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力,以著最為羞辱的方式敗了!
但是,他能夠做什么嗎?
他不能,天馬斗獸場向來的規(guī)矩都是,只要參加了斗獸,那么不管是誰的戰(zhàn)寵,它的生死全就完全落在他的對手身上。
因此即便明知道再這么下去狼蛛獸將徹底論為大鐵的腹中餐,他在狼蛛獸上所花費的上百萬原靈幣就徹底打了水漂,炎哲勝不敢,也無法去做什么,天馬斗獸場的背后是趙家,這絕對是他所無法抗衡的一個勢力!
“這三百萬你們拿去給炎哲玄,從今往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炎哲勝丟下一句話,隨即便是轉(zhuǎn)身離開。
貴賓室當中,一眾紈绔們,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去阻攔,他們都知道,此時的炎哲勝正在氣頭上,畢竟就是因為他們,使得他損失了一只精心培養(yǎng),更是花費了上百萬的戰(zhàn)寵,當然還有面子以及更為重要的輸在炎哲玄手中!
大鐵旁若無人的享受著它的美食,它的勝利品,偌大的狼蛛獸幾乎是沒有半點的反抗余地的,到了最終的時候,便淪為了大鐵的盤中餐,雙方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而對于它的這種兇殘行為,不但沒有人前去指責,反而是得到了不少觀眾的喝彩,喜愛,就是那些壓注對象并非是它的觀眾們,此時也只是有些后悔而已,并沒有因此而討厭上大鐵。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越是兇殘的兇獸,越是能夠博得他們的歡心。
……
這時在斗獸場的某一間貴賓室當中,一名穿著奢華的貴公子正在觀看著這一場斗獸!
這貴公子有著剛毅的相貌,不過在其眉宇間又是帶著桀驁,霸道,他看到了擂臺上的大鐵那兇殘的表現(xiàn)時,神色當中透露出了喜愛,不禁站了起來,大笑道:“好,好,好,這樣的兇獸才夠兇悍,才配得上我馬英杰的身份,去,給我調(diào)查一下,這兇獸到底是鎮(zhèn)中那一位的,不惜任何代價給我要來!”
“是,少爺?!甭勓裕坏离[藏在了暗中的身影走出,恭敬的說了一句,隨即快速的消失在了這個貴賓室當中。
與此同時,在另外的一間貴賓室當中,這里有著一個帶著懶散的青年,他手中抱著一只雪白的小貓,他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小貓,嘴里輕笑道:“好兇殘的兇獸啊,也不知道是那一位馴獸大師的杰作,連著這等兇殘的兇獸都能夠控制得住,真是了不起啊……”
“切,這等兇獸,誰有著把握能夠徹底控制住了,現(xiàn)在能夠控制,并代表以后也能,或許這也只是暫時的而已,以后說不定就會受到它的反噬,到時反被自己的兇獸吞入腹中,也說不定。”
聞言,他的旁邊一位嬌俏的少女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老妹,哥哥我知道你是天才馴獸師,但是,你現(xiàn)在還年輕,你不能做到的事情,不代表別人也不能,還是不要妄下結(jié)論的好?!蹦菓猩⑶嗄険u了搖頭,似是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