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這魚多少錢一斤?”蘇曉安指著水箱里活蹦亂跳的一尾鯉魚問道。
正忙著殺魚的老板娘大約三十左右歲,瞅了蘇曉安的光頭一眼,“小伙兒買魚啊,我這魚可是整個市場最便宜的,十二一斤,要幾條?”
蘇曉安滿腦袋黑線,這是啥眼神呢?公母都不分。
不過這魚的價錢也讓她咂舌,十二一斤,這一條魚差不多要有一斤半,真買了魚她的錢又不夠用了。
笑笑,看來魚是吃不上了,不行就去買上一小塊肉,放點青菜一起做了也算借點肉味,想不到曾經花錢如流水的豪門千金也有為一頓飯發(fā)愁的時候。
轉身剛要走,瞧見大水箱旁的案子上擺了幾條小魚,嘴一張一合的出氣多進氣少。
“老板娘,這魚怎么不放水里?不是要干死了。”
老板娘剛殺好一條魚,收了錢,拿了塊沾滿魚血的抹布擦手,見問笑笑,“這是鯽魚,剛撈出來賣的就剩這幾條,要是你都買,我算你便宜點。”
蘇曉安看了一下,一共六條,大的巴掌大,小的只有一指多長,買回去一頓吃一條雖然不多,也差不多夠吃了幾頓了,吃不了的放到井水里泡著,井水既然能治好自己和花花,估計治魚也沒問題,只要速度夠快就行。
于是,蘇曉安甜甜地朝老板娘一笑,“多少錢一斤?”
蘇曉安本來長的很甜,雖然剃了光頭,看起來也讓人覺的可愛,這一笑更是惹人喜愛。
老板娘只覺的眼前一亮,被她的笑容晃的有點失神,“六條魚十塊錢?!?p>蘇曉安估算一下,這六條魚大小不一,怎么也得有二斤,十塊錢,很便宜的價錢,“好,成交!”
拒絕了老板娘要幫她把魚殺好的建議,只讓她把魚裝進一個塑料袋里,提著出農貿大廳。
找個沒人的魚落,意念一動,塑料袋里的魚就進了空間的井里。
蘇曉安想到晚上要親自動手做飯吃,從沒下過廚的她還有那么點的期待,很想試試自己的廚藝如何。
又隨便轉了一圈,竟然發(fā)現(xiàn)在農貿大廳的附近有一個露天的菜市場,問了一下價錢,這里賣的東西比農貿大廳還要便宜些,很多都是自家產的,不像家貿大廳里的都是在大市場批發(fā)來的。
蘇曉安暗暗記下,下次再買東西一定先要到這里逛逛。
回到家,坐到床邊,看著床上擺開的128塊錢,蘇曉安真的開始發(fā)愁,她光想著自己了,忘了家里還有另一張嘴。
當花花叨著被它舔的干干凈凈原本裝著牛奶的盤子跑過來時,蘇曉安的頭真的大了起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應該想點什么賺錢的方法,至少也要挺到發(fā)工資。
“花花,現(xiàn)在就剩這點錢了,咱倆可怎么過?要不你一天吃一頓行不?”蘇曉安感慨,總不能因為沒錢就把花花那份狗食省了?說是那么說也就是逗逗小狗玩,也不指望小狗能聽得懂。
花花只是不停地拿頭蹭蘇曉安,又伸著舌頭朝蘇曉安哈哈地,似乎在安慰她別放心上。
蘇曉安被它的樣子逗的心情好了不少,“好吧,不管有錢沒錢,我能吃飽就不會餓到你。”
額,蘇曉安怎么想怎么覺的這句話有點別扭,“是有我吃干的,一定有你的湯喝?!?p>‘汪汪’花花拿它的狗眼斜了蘇曉安,落寞地跳下床,走回自己的狗窩,趴進去用兩只前爪搭在眼前裝死,似乎對自己只能喝湯的命運很不滿。
蘇曉安不理它,開始算計這些錢要怎么用才能用到刀刃上。
“汪汪!”時鐘指向五點三十的時候,花花突然叫了兩聲,從狗窩里叨出一根細皮狗鏈,然后跑到門前坐下。
蘇曉安被它可愛的模樣逗笑了,看來是到了帶它出去遛彎兒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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