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即面紅耳赤,那上面寫的是,“怎當這個婦人家水性楊花,見了這樣俊俏書生,猶如餓虎一般,粉臉通紅,說不出甚的言語,便要云.雨,擁住浪子,把臉偎在浪子臉上,低低叫道:“心肝…””
寒菲櫻頓時目瞪口呆,蕭天熠人前一副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假相,背地里居然如此風.流猥瑣?
不過寒菲櫻也是吃人間煙火長大的,食色,性也,蕭天熠正值盛年,雖然身體殘疾,但腦子并沒殘疾,就算不能做,難道連想想都不行?這樣一想,寒菲櫻又覺得好像可以理解他的BT行為!
蕭天熠看得十分投入,期間還翻了幾頁,寒菲櫻不小心又瞄到了一眼,“兩個又吃了四五杯酒,那婦人春興不能禁止,卻把趐xiong半露,眉來眼去,帶著笑顏,把了一杯酒,對著浪子道:“妙人,你在我手里飲一杯者?!薄?p> 這家伙有完沒完?寒菲櫻不是不能接受男人看這種禁書,但她受不了的是蕭天熠一本正經(jīng)的偽君子模樣,臉上沒有任何yin邪笑容!
看到他這副模樣,誰都以為他在看圣賢之書,經(jīng)史子集,哪里會想到這家伙一肚子花花腸子?
寒菲櫻在心里暗罵,如果要論演技,這人如果稱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高雅出塵的大哥如此,難怪二弟蕭靖祺那般下.流邪惡,王府貴公子,和市井之徒就是不一樣,偷情也能偷出格調(diào)!
他又翻了一頁,還是目不斜視,寒菲櫻已經(jīng)走神了,下意識在他肩上掐了一下,回過神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估計他又要想出什么新招數(shù)折騰她!
哪知,他只是皺了皺好看的劍眉,微微側(cè)首,見寒菲櫻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手中的書,很是善解人意地遞過來,俊美的臉上寫滿真誠,沒有半分調(diào)侃鄙夷,“你應該識字吧,要看嗎?這本還不錯!”
寒菲櫻差點噴出來,做人不要這么表里不一好不好?就算你善于演戲,也要考慮別人脆弱的心理承受能力,手一伸,擋開了那本禁書,“多謝世子好意,我要走了!”
“誰允許你走了?”傳來一個清冷醇雅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
寒菲櫻停下腳步,揶揄道:“莫非還要留下來欣賞世子爺一本正經(jīng)研讀禁書的模樣?”
哪知,蕭天熠面不改色,神情淡定,仿佛在談論朝政大事一般正經(jīng),“你覺得這很見不得人嗎?”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寒菲櫻搖搖頭,真是大開眼界,徹底無語。
蕭天熠淡淡一笑,鳳眸里面夾雜一絲戲謔,“食色,性也,人綿延子嗣,傳宗接代,天經(jīng)地義,要是沒這么回事,也就不會有你了!”
寒菲櫻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立即反唇相譏,目光極富暗示性的掠過他的身體,意思很明顯,“你不是半身不遂,所以不行嗎?”
蕭天熠忽然露出了熟悉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誰說本世子不行?”
這下,讓寒菲櫻徹底驚呆了,“那你……?”
“本世子只是沒遇到有興趣的女人!”
蕭天熠的話讓寒菲櫻露出了被雷劈到了的表情,支支吾吾道:“也就是……說你……不是……太監(jiān)?”
太監(jiān)?蕭天熠好看的眉目忽然一怒,充滿凌厲的戾氣,變臉之快,堪比戲法,讓寒菲櫻自嘆不如,驚恐地連連后退。
“你最好不要在本世子面前胡說八道,過來,伺候本世子就寢!”他的聲音又恢復了那種淡然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