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魅彥兒也就走到了殤王府的門口,抬腳正要進去,就被侍衛(wèi)攔住了。
“王府重地,來者何人?”守門的官兵攔住了魅彥兒大聲的喝問道。
“放肆,連本王爺也敢攔,你們是不要命了嗎?”魅彥兒話是這么說,但也知道自己因為易容的關(guān)系,別人是認不出來的,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玉佩!
臉上的妝都是她買東西自己研制而后涂抹偽裝的,如果不是用特質(zhì)的藥水是洗不掉的,她現(xiàn)在手里可沒有,只能頂著這張臉回來l了。
“彥小王爺?shù)挠衽??您,您是小王爺?”守衛(wèi)不敢相信的問道,這么大的差距,她哪敢相信啊。
“哼。”哼了一聲,魅彥兒也不理會仍舊疑惑的守衛(wèi),大搖大擺的就進了王府,雖然守衛(wèi)不太相信魅彥兒的身份,但是見佩如見人,她們可不敢攔著拿著玉佩的人進入,但有陌生人進去,守衛(wèi)還是派了一個人前去向總管通報了。
魅彥兒路上見了幾個熟悉的仆人,仆人只是疑惑的看著自己,也不行禮,直到總管匆匆走來,在認真的審視了她幾眼后,才肯定的叫了一聲“小王爺”。
“母王呢?”魅彥兒問了句。
“在書房等您呢?!笨偣芑亓司洹?p> 魅彥兒便不再說話,也舍了去找父妃的念頭,直奔書房而去。
走到書房門口,剛站定,魅彥兒就聽了母王的聲音。
“進來吧?!卑詺鈪s也沉穩(wěn),帶著一絲的魅惑與性感,這就是她的母王的聲音,與她的人一樣,不過,她的人似乎還多了一些冷酷與殘忍。
魅彥兒推門進去了,屋內(nèi)除了母王之外還有一襲紫色的身影。
“紫父妃。”母王的妃子們關(guān)系都很好,所以,他們這些孩子都要稱呼母王的妃子為父妃,只不過與自己父妃不同的是會在其余父妃的稱呼前加上個紫以示區(qū)別。
“彥兒?你與王爺有事要談,我就先走了。”紫原先是魅漓殤的貼身侍衛(wèi)之一,后來經(jīng)過種種波折終于成為了殤王爺?shù)腻樱F(xiàn)在雖已人到中年,卻依舊艷麗非凡。
“恩。”正在看書的魅漓殤放下了手中的書,淡淡的應(yīng)道。
待紫走后,書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魅漓殤與魅彥兒母女二人,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
“母王,您要是沒什么吩咐,孩兒就告退了。”哼,就不信你還能沉得住氣。
“恩,那你下去吧?!摈壤鞖懸渤聊艘幌?,然后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聽到母王的話,魅彥兒一愣,這真的讓她走了?
“怎么,不走了?”魅漓殤淺笑著反問,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魅彥兒氣悶,正所謂姜還是老的辣,她母王就是一個老姜。
“母王,您不用戲弄孩兒,您這么‘著急’找孩兒回來,不會真的沒有事情吧?”魅彥兒將著急兩個字說得狠狠的,這么沒面子的被弄回來,她可是很氣憤的。
而且,她還有些擔(dān)心,母王的心思很難猜測,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想自己的事情的。
“三日后,我的壽宴,別忘了來參加?!?p> “是,孩兒不會忘的?!摈葟﹥簯?yīng)了聲是,但洗耳恭聽的態(tài)度沒有變,她正等著母王的下文呢。
“事情我已經(jīng)交代完了,彥兒還不走嗎?”沉默了一會,魅漓殤故作驚訝的問道。
魅彥兒被問的無語。
“母王,那孩兒就告退了?!焙?,既然母王什么都不說,她也就不問,看誰能憋到最后!
而書房內(nèi),看著魅彥兒離去的魅漓殤,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彥兒啊,彥兒,你終究還是小了些啊,既然敢違背母王的命令,就要得到教訓(xùn),母王為你安排的節(jié)目,你可以好好的看看啊……
魅彥兒從書房出來之后,就向著自己的彥語樓而去,但沒走到一半,就被總管翎嵐攔住了。
魅彥兒疑惑的看著這個二十多歲,卻異常嚴肅的女人,又有什么事?
“小王爺,這是這段時間的賬冊,請您過目?!濒釐沟氖掷锱踔鴰妆举~冊,正是由魅彥兒負責(zé)的茶樓飯莊妓館的生意。
魅彥兒拿了過來,也不說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一會,魅彥兒就到了自己的彥語樓,一個十二三歲模樣的清秀小男孩正坐在院子里,看到魅彥兒疑惑的站了起來。
“你是誰,怎么到這里來了?”
“呦,這是哪來的美人,快叫我看看?!摈葟﹥貉劬D(zhuǎn)了轉(zhuǎn),痞子相又露了出來,手也輕浮的要去碰觸小男孩的臉。
小男孩被嚇的倒退了好幾步。
“大,大膽,這里是殤王府,你到底是何人,敢在這里撒野!”小男孩氣鼓鼓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哈哈哈……小夢兒,你還是這么可愛,怎么連主子都不認識了?”魅彥兒被小男孩逗得大笑起來,一下子把他拉到了懷里。
“主子?您是主子?怎么……”這個樣子了……被稱為小夢兒的夢兒瞪大了眼,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主子那么漂亮的人,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但是,這語氣,這調(diào)調(diào),和主子好像啊,而且,被主子抱在懷里的感覺也很像啊……
小夢兒疑惑了……
“好了好了,你去給我準備一些東西來,雄黃、褐黃草、甘草……”魅彥兒說了一些名字,然后就放開了小夢兒,進了自己的臥室。
小夢兒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攔住她,但又感覺這個女人真的很像是主子,想了想,一咬牙,就出去準備東西去了。
應(yīng)該是主子吧,不然不會像主子一樣說話,也不會就這么來到了這里,而且還很熟悉自己和環(huán)境……
魅彥兒進了屋就躺在了自己柔軟的床上,唉,躺了十多天的硬板床身子都躺硬了,還是自己的軟床舒服些啊……
想到這里,魅彥兒又想起了石默,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在擔(dān)心自己呢,應(yīng)該會擔(dān)心的吧,畢竟她要被抓走的時候,他還要跟著一起被抓呢,真是個傻男人,人家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傻傻的要去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