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的曲折也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饼埶圃驴吹阶约旱恼煞蚰樕呀?jīng)很不好看了,于是接過話來說:“其實(shí)也不是說青翎恨我們,而是她在怪我們,因?yàn)樗龕凵系娜?,愛上了我,所以她可能也只是想突然的?bào)復(fù)報(bào)復(fù)我們,并不是真的想傷害我們,不然這么多年了從沒有收到消息說你哥哥他死了或者是什么了,在五年前左右基本每隔一年我們就能收到關(guān)于你哥哥的一些消息,但是卻沒有辦法尋跡追尋,所以我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唉,自古不論英雄或者是狗熊都難過美人關(guān)!
這么一感覺下了,天樞是雪凝哥哥的可能很大的,畢竟能成為一個賞金獵人,他最厲害的應(yīng)該就是追蹤術(shù)了,而天樞還比較符合這個最基本的條件。
“天樞大哥。”突然感覺到龍似月的話中有一個很敏感的詞語,雪凝連忙問:“能否請問你的恩師是什么時(shí)候去世的?”
“五年前!”
天樞毫不考慮就說出了答案,或許他師父對他而言不只是一個傳授他知識與武學(xué)的人,還是一個生命中不可磨滅的靈魂人,對于他的師父的親情肯定比對于親生父母的要多的多,俗話說——生恩不及養(yǎng)恩大,想來也就是這個意思!
聽到他的回答,龍似月與上官傲兩人猛然轉(zhuǎn)頭看著他,異口同聲的以不是很相信的語氣問他:“五年前?真的嗎?”
“是!”
看著天樞,龍似月很激動的說:“或許,也許,說不定,你真的是我們的兒子,凝兒的哥哥!”
“是嗎?”天樞不痛不癢的說:“那又如何?”
他并不在乎能不能找的到親生的父母,要不是因?yàn)檎J(rèn)識了雪凝,而雪凝主動提出請求,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找,有或者是沒有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就有十之八九,一切隨緣就好!
“這……”龍似月聽了他的話,尷尬的看了看雪凝與上官傲,感覺他的態(tài)度就像雪凝出谷后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能一笑而過,那就只好看看其他兩人有沒有什么辦法!
“天樞大哥。”看到了龍似月請求的眼神,雪凝主動對天樞說:“能否請你把手帕給我爹娘他們看看?”
“好的!”
只見天樞右手伸入懷中取出了那張繡有“傲月”兩字的手帕遞給了她,雪凝接過了手帕就馬上交給龍似月他們:“爹,娘,你們看看這個東西有用嗎?”
兩人是來回的翻弄著手帕,看著上面的一針一線,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親切,上官傲左手握緊了手帕問天樞說:“這個真的是你師父給你的嗎?”
“對。”天樞疑惑的看了看他們的表情,突然感覺此刻他們的表情怎么會如此的凝重,而且隱約的感覺到一股急切的興奮與期望摻雜其中,“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
回答完天樞的問題,上官傲與龍似月立刻轉(zhuǎn)身跑出了大廳,狂奔回了他們的住處,徒留后面一頭霧水的雪凝與天樞在那里兩兩相望!
“月兒,師父留給我的那瓶藥你放那里了?”
剛回到房間上官傲就問龍似月,那瓶藥是他師父臨終前留的,說是他們師門的陣門之寶,無論何種字跡只要滴上一滴就可以令字跡顯示,這些年都被他們收藏著,并沒有什么多大的用處,今天剛剛好看到了那張手帕,兩人同時(shí)想到了這瓶藥,如果青翎想留下任何的痕跡,那么手帕就是唯一能證明天樞的身份的證據(jù)!
從房間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個青花瓷的小瓶,龍似月遞給他說:“傲,在這里,找到了!”
“就是它?!弊屑?xì)的看了看瓶子,他很確定的說:“沒錯,就是這個東西了!”
“那我們回前廳吧!”
“好!”
兩人飛快的奔回了前廳,再次請?zhí)鞓邪咽峙两o他們,開始了他們的確認(rèn)的事宜,天樞與雪凝都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沒有開口問為什么,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
上官傲把手帕平放在桌面上,打開手中的青花瓷瓶,滴了一滴瓶中藥水在手帕上,可是手帕還是毫無反應(yīng),還是那么的雪白雪白的,看來并不存在著任何的人為字跡,更加不存在任何的秘密。
“傲?”看到這樣的光景,龍似月不解的看了看上官傲問:“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清楚,或許這上面真的沒什么吧?”無奈的看了看她,上官傲很失望的回答:“或許是因?yàn)樗幰呀?jīng)放了很多年,所以沒有效果了,任何的可能都有!”
“等等看吧!”不忍心看他們失望的表情,雪凝柔聲安慰說:“或許等一下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天樞也隨聲附和說:“是呀!等等看吧!”
龍似月也只好無可奈何的說:“也只能這樣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等,上官傲也只好同意!
等待是痛苦的,但是有期盼總比沒有的好,或許這樣想想心里會舒服一點(diǎn),大家就這樣默默的坐在大廳中等待一個無從得知的結(jié)果!
大家都沉思想著這不可知曉的答案,不一會兒,雪凝率先看到手帕上顯示出的字跡原來那瓶藥真的還有效呀,于是她馬上對其他人說:“爹,娘,天樞大哥,你們看,手帕上有字了!”
“真的嗎?”聽了她的話,天樞馬上跑到了桌子面前,看著手帕上面的字跡,不可置信的說:“原來如此!”
手帕上面也沒有什么表示天樞身份的只字片語,只是留給上官傲與龍似月的一些道歉的話語,卻也不難理解其中話語中的意思,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天樞的身份,他很有可能就是雪凝的哥哥,但是還有唯一的一點(diǎn)證明就只能由龍似月來確定了!
“其實(shí)還有一個方法可以確定你的真實(shí)的身份?!饼埶圃录拥目粗鞓姓f:“如果在你的后背上有一個很特別的印記,那就可以證明你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