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風……”
大家連連的驚呼聲把雪凝也叫了回來,看著眼前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風塵焰,她嚇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愣在那里,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難道誓言真的應(yīng)驗了?既然如此,那么天上人間她都會陪著他,死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塵?!毕胍膊挥孟?,她很確定此刻這個不是別人,真是哪個溫柔的人,從青龍的手中摟過他,道:“塵,我來了,我來看你了!”
“雪兒……咳……”
“對,是我。”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對不起,我不該拋下你的,都是我的錯!”
“真好,看到你真好……”
竭盡全力說完這句話,風塵焰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可是這次他不會孤單了,因為他最愛的人會一直陪這他,直到永遠……
坐在床邊,雪凝握住風塵焰的手,看著他被病痛折磨的蒼白的臉龐,雖然他瘦了很多,已經(jīng)不復以前那俊美面容,可是此刻在她的心中,他永遠是世界上最俊美的人。
“雪……雪……”在昏睡中,風塵焰也是很不安穩(wěn),身體不停的顫抖,口中一直不停呼喚雪凝的名字,“雪……雪……”
“我在這里?!甭牭剿话驳暮魡?,雪凝這才明白過來,他們彼此已經(jīng)不能沒有對方了,但是現(xiàn)在明白也不會太晚,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我在這里,我沒有離開,我不會在離開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會在離開了……”
在她溫柔的安慰下,風塵焰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身體也沒有顫抖了,輕輕的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水,雪凝深情的凝望著他,道:“我愛你,請你為了我快點好起來!”
像是回應(yīng)她似的,風塵焰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一年后。
“雪,你看那里真的很美,對不對?”
“是啊,落日與孤雁齊飛,晚霞輝映遠山笑,生活在這樣的景色中,一定能夠陶冶人的情操!”
說話的兩人正是雪凝與風塵焰,當日他醒來后,就一直留在靈神宮修養(yǎng),知道數(shù)日前才真正的恢復,雖然說沒有全好,可是至少也恢復了七、八成,而且功力也比以前精進了,這或許就是雪凝毫盡了全部靈力的緣故,這也算是一中因禍得福吧!
“是啊,我就是在這里成長的?!睋ё⊙┠募绨颍L塵焰很溫柔的說,“師傅他也一直不愿意離開這里,就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是難得的修養(yǎng)勝地,所以我才會這么快的帶你來,師傅他博學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想他應(yīng)該有辦法為你醫(yī)治頭發(fā)的!”
“你是不是也覺得很怪異?”抬頭看著他,雖然在21世紀白頭發(fā)很常見,可是在這里的確很怪異,雪凝摸了摸面紗下的頭發(fā),道:“所以我才會重新戴上面紗啊,不然那些人像看怪物似的眼神,你也會受不了的!”
“雪,這些話我說過了無數(shù)次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美麗的,無人可以替代,我從醒來那一刻就讓你和我成親,可你卻不肯,你到底讓我怎么做才能安心呢?”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雪凝知道他的想法,可如果要成親,她想把最美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他,所以才會一再的拒絕,輕輕的說:“就算以后要分開,也不會多了那道麻煩的手續(xù)!”
“你說什么?什么手續(xù)?”她說的很輕,風塵焰根本就沒有聽清楚,追問道:“雪,你怎么了?”說著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
“沒什么?!奔热凰麤]有聽到,雪凝也不打算重復了,“我們還是趕快去見你師傅吧,我好想見見是什么樣的人,居然可以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來!”
“哈……哈……說的好,說的妙,丫頭你這句話可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白發(fā)飄飄、胡須飄飄的白袍老人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的前面,“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可以教出這么怪異的徒弟?”
“師傅,注意你的措辭。”聽他這么一說,風塵焰立即換了副面孔,很生氣的看著老頭——平凡道人,“別隨意詆毀我!”
“你還真不可愛。”平凡道人瞪大眼睛,忿忿不平的看著他,然后笑咪咪的看著雪凝,道:“還是丫頭你可愛點!”
“謝謝前輩夸獎!”
“嗯……嗯……”摸著長長的胡須,平凡老人仔細的打量了雪凝一番,道:“徒弟,你的眼光真不錯,這個丫頭和你很般配!”
“這還用你說?!憋L塵焰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先別管那么多了,這次來是想讓師傅你老人家為雪兒瞧瞧的!”
“丫頭你怎么了?”
“沒什么!”對于他的關(guān)心,雪凝只是取下面紗,道:“就是我這頭發(fā)有點小小的問題而已!”
輕的鋝起一縷雪凝的頭發(fā),平凡老人仔細的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最后無奈的說:“丫頭,你這小問題,我解決不了!”
“謝謝前輩。”得到這樣的答案雪凝并不驚訝,這和她的想法一模一樣,想要治好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看了看一旁滿臉失望的風塵焰,她笑著安慰,道:“風,你怎么了?是不是一聽說治不好了,你就嫌棄我著個白發(fā)妖怪了!”
“雪,我們成親好嗎?”再次老話重提,完全忽略了雪凝想打破這凝重的氣氛話語,很鄭重的看著她,“我們成親好嗎?”
“呵……呵……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了,老頭子我就不奉陪了!”說完是輕輕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就如來時一樣,去的也很突然。
“我……”雖然以前他一直再提成親,可從沒有如此的堅定,一直是隨雪凝的想法,可現(xiàn)在覺得他好象有一種很決裂的決定,雪凝不得不小心的應(yīng)付了,非常的猶豫,“我……我還不想成親!”說完小心的覷著他的臉色,打算一個不對勁,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