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櫻被祈寒騫這么一說,貌似想起了什么?!澳恰鞘悄惚莆艺f的!而且我……你這樣求婚一點也不正式!”顧櫻面紅耳赤的說道。
“那,我現(xiàn)在鄭重的向阿姐求婚。阿姐,你愿意下嫁給我嗎?我今生今世都只會愛阿姐一人?!逼砗q說道。
“嗯……?”顧櫻沒想到祈寒騫現(xiàn)在會說這個,于是扭扭捏捏的答應(yīng)了:“我是看你沒人要很可憐才答應(yīng)你的。”顧櫻將臉埋在枕頭里。
“沒人要就沒人要,只要阿姐要我就行?!逼砗q現(xiàn)在簡直稱得上是情話boy。
祈寒騫帶著顧櫻一路慢悠悠的走。終于也是趕在年關(guān)之前回到帝都。
“主子,我們已經(jīng)到帝都郊外了??煞瘳F(xiàn)在要休整一番?”一個暗衛(wèi)騎著馬,跟在一輛從內(nèi)到外看著就奢華的馬車旁。
“要到了嗎?”祈寒騫道,“不做休整,直接回府?!?p> “是?!卑敌l(wèi)遵命。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馬上就要到了帝都的時候,他們的車架被攔住!
“何人敢攔我碧血宮的車架?”侍衛(wèi)看著正堵在必經(jīng)路上的一個牽著馬外表邋遢的男人問道,“還不速速離去!”
“顧櫻!”這個外表邋遢的男人也不理侍衛(wèi)的問話,只是自顧自的喊著顧櫻的名字。
“大膽!竟然敢喊我家夫人的名諱!”侍衛(wèi)上前想要趕走這個膽大包天的男子。
“你家夫人?不!不可能!”那男子一聽侍者的話,不由的踉踉蹌蹌的往后倒退了幾步。“她怎么可能嫁人呢?她嫁給了誰?!”
“我家夫人為何不能嫁人?而且我家夫人與我家主人乃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笔绦l(wèi)非常護短,“你這狂徒還不速速離去?!?p> “我要見她!”這名男子松開手中牽著的馬繩,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侍衛(wèi)拔出腰間的長劍。
“滾開!我要見她!”這男子連劍鞘都沒有拔,直接拍開了侍衛(wèi),直奔眾人威脅的馬車而去。
“寒騫?”顧櫻睡的正香,卻被馬車外的聲音吵醒。
“阿姐,沒事。你繼續(xù)休息。不知道為何顧櫻這幾天又有點犯困?!逼砗q拍了拍顧櫻的背,輕哄著。
“嗯……”顧櫻晃晃悠悠的想要爬起來,“不行,今天已經(jīng)睡了一天了?!?p> “小櫻!”那男子又叫了一聲顧櫻。這下子顧櫻卻真真確確的聽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寒騫,有人叫我。”顧櫻肯定的說道,“聽著是原大哥的聲音,你下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鳖櫃押茏杂X的避免和原清晨相見。
祈寒騫很滿意顧櫻的表現(xiàn),給了顧櫻一個深吻,然后對顧櫻說道:“阿姐也親我一下吧,要親在脖子上?!逼砗q伸出脖子湊近顧櫻。
“你真的很幼稚哎!”顧櫻無奈,但是還是按照祈寒騫的想法,給他的脖子上使勁咬出了一個牙印。畢竟顧櫻也不想和原清晨再有什么糾纏了。
“那阿姐你先在馬車上休息,我下去看看?!逼砗q也不在乎顧櫻下口重,而且還故意露著牙印下車。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逼砗q看著一身邋遢的原清晨,“怎么幾日不見,你就落魄到了這般地步?!逼砗q充分的發(fā)揮了自己的毒舌。
“我要見小櫻。”原清晨只是盯著馬車,“小櫻你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別叫了,我夫人是不會出來的?!逼砗q換了稱呼,“而且她也不想見你。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還真是說話不算數(shù),那日要我把明月珠給你時,你答應(yīng)了什么,而現(xiàn)在你又做了什么?”祈寒騫冷嘲熱諷。
“夫人……夫人???你們……”原清晨不在意祈寒騫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只注意到了祈寒騫對顧櫻稱呼的改變,“不!你們不能!你們這是亂倫!”
“我們不能?亂倫?”祈寒騫不屑的冷笑,“你也別敗壞我與我夫人的名聲了,我們不是親姐弟,而且就算是,那又能怎么樣?何況我夫人也不喜歡你。”
“不!你們怎么能不是姐弟?”原清晨不相信,“整個江湖都知道了!你們怎么能不是!我不能讓你帶小櫻走錯路?!痹宄炕钤谧约旱囊芟胫?。
“呵,就憑你?”祈寒騫不屑一顧,畢竟原清晨與他自己的數(shù)次爭斗,沒有一次是能贏的。
“不論如何,我都不能看著小櫻再錯下去?!痹宄看罅x凜然。
“行了!”顧櫻在馬車里坐著,聽祈寒騫和原清晨的對話聽的一陣胃酸。不過她也想不通,為什么原清晨就認準了自己了?顧櫻掀開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