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山,夜與夜煞守在墨臨天的屋里。
小紫月自離開虛無山后再無音訊,屋里的氣氛很是壓抑。
突然,夜眉頭一皺,面色瞬間煞白,夜煞抬頭看到夜的異樣,正想詢問,卻見夜突然倒地。在夜失去知覺的瞬間,他知道,主子出事了!
于老給夜診看過后,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任何傷,毫無預(yù)兆地陷入了沉睡。
幾日之后,一道紅影飛來,越過守在暗處的重重守衛(wèi),直撲到于老的煉丹房中。火鳳強(qiáng)撐著疼痛吐出了紅蓮后,掉落在了地上,再也不動(dòng)。
清晨的陽光穿過草簾映照到一張俊美妖孽的臉上,安詳寧靜的睡顏美得讓人不敢褻瀆,修長的眉輕輕皺了皺,眼簾慢慢掀開,是一雙深邃醉人的眼。
墨臨天看著映入眼簾的景物,那么眼熟,卻不是冥淵殿,他怎么會在這里?
“烈!”長久未說話,聲音有些沙啞。
草簾被掀起,進(jìn)來的卻不是烈。
“屬下拜見殿主!”
墨臨天看著夜煞,挑了挑好看的眉,投去疑惑的眼神。
“殿主與烈護(hù)法中毒,烈護(hù)法還未醒來,如今殿中事務(wù)有徐老掌管,殿主可放心?!?p> “多久了?”
“一個(gè)月?!?p> 一個(gè)月?他已昏睡一個(gè)月了?當(dāng)日之事他可還記得。
“本殿主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少主送來的!”
月兒?那丫頭?
“少主呢?”
夜煞看了墨臨天一眼,欲言又止。
墨臨天挑了挑眉,瞇著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只是笑容有些冷。
“少主……不知所蹤?!币股酚仓^皮答道。
“啪!”木制的床被墨臨天捏碎了角。
“說!”
“……是?!币股凡坏貌粚⒛R天中毒后發(fā)生的事都說了出來,包括夜的無故昏睡。
“焚寂之境?”墨臨天的聲音冷得不能再冷,焚寂之境,怎可是月兒能去的地方?夜與月兒是契約關(guān)系,夜的無故昏睡定是與月兒有關(guān),月兒定是出事了!墨臨天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夜煞,這些該死的人,怎么沒有攔著月兒?
“滾!”墨臨天早已處在暴怒的邊緣,夜煞得到命令,立刻逃命似的跑出草屋。
“轟~”
夜煞才跑出草屋,一道雷電從天而降,落在了草屋上,草屋瞬間轟塌,強(qiáng)大的威壓自里面滾滾襲來,向四周擴(kuò)散。
夜煞慶幸他跑得快,不然真要沒命了。殿主一般不發(fā)怒,發(fā)怒起來不是一般的可怕。
“怎么回事?”于老從另一間搖搖欲墜的草屋里跑出來。
“是殿主?”烈一身狼狽地跑出來,手里還拎著夜,想他好不容易醒來,卻剛好趕在殿主發(fā)怒的時(shí)候,他是有多倒霉?
“是的,殿主知道少主失蹤了,現(xiàn)在正在發(fā)怒,靈力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夜煞的話剛落,又一道雷電落下,坍塌的草屋再次被掀飛。
柳無殤從另一邊趕來,他沒有靈力,被掀起的氣流中傷,站不穩(wěn),又被威壓壓迫。
“噗!”柳無殤不經(jīng)壓迫,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
“小子!”于老看見柳無殤倒下,想要過去查看,又見幾道雷電落下,急忙躲過,于老等人才躲過雷電,卻見那邊,一道雷電打在了柳無殤的身上,紫色的雷光沒入他的身體,他銀色的長發(fā)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