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想什么呢,爺是能隨便強的嗎?
“快說快說,都摸哪里了?到那種程度了?”
程大繼續(xù)艱難地組織語言:“很多。”想了想當時那場景,又補充,“那姑娘,很強悍。”
“還是姑娘?!”梁六傻了半天,“那姑娘,還有全尸在嗎?”
真不是梁六夸張,這些年,碰著爺的,除了北滄宮里那位,其余的都去下面報道了,可就算北滄宮里那位,那也只是擦擦邊角,性質根本不能比,這程度,片尸也不為過。
這問題程大沒回,換了個問題:“六子,玉石的簪子,咱家爺要幾成力能拈成灰?”
“三成吧,若不止三成,應該灰都沒有。”
“三成。”程大深思了,一臉困惑,難怪玉簪碎成了灰,那姑娘毫發(fā)無損,爺果然留了狠手。只是,被咬了脖子,爺居然都沒有動殺心,實在詭異。
三成?即便平日里他們哥幾個犯了錯,爺也是留五成,難道那姑娘比他們哥幾個都重要?程大覺得不可思議:“咱爺以前可對哪個女人手下留情過?”
“留情?那是啥玩意?!绷毫劬σ坏?,一臉不可置信,“程大,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那摸了爺很多地方的姑娘,爺只用了三分功力碎了人一玉簪,手下留了情。
梁六被這個猜想嚇到了。
程大拍拍六子的肩:“就是那個意思?!?p> “操,誰家姑娘這么牛?”梁六仰慕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正在泛濫。
“聞柒?!?p> 這是梁六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他想,怕是這個名字,要撓爺的心了。
梁六若有所思著。
“齊六?!崩镞吅鋈粏玖艘痪洹?p> 梁六嘴角一抽:“屬下梁六。”爺啊,屬下跟了您十年啊,十年啊,連屬下的姓都沒記住,那姑娘才見了兩面,都開始手下留情了。梁六那個怨念。
“多嘴?!?p> 主子話很少,就賞了兩個字,冷冰冰的。
誒,自討沒趣不是,能和人聞家姑娘比嗎?人家可是有能耐摸爺的。梁六不敢造次:“爺可是要換水了?”
“你隨爺進宮?!?p> 一句話落,男子從屏風后走來,披散著潑墨的發(fā),還泛著水汽,多了些隨性的慵懶,披了一身瑩白的袍子,襯得沐浴過后的容顏微著顏色,唇紅似血,格外得妖媚。
爺這張臉啊,美得讓人不敢看。梁六垂了垂眸子,視線往下移,眸子突然一定:“爺,脖子?!?p> 那是……牙印?梁六覺得他眼花了,這是咬的呢?還是咬的呢?梁六覺得他腦子都不好使了。
今兒個,很玄幻。不然,怎么爺拂著那牙印,還一臉愉悅呢,蔥白的指尖反復摩挲著,唇角弧度上揚:“取爺的狐裘來?!?p> “那嘴巴?”
梁六斗膽,細細地瞧,哎呦喂,咬得狠啊,聞家姑娘膽兒肥啊。
指尖,又落到了唇上,拂著那咬痕,男子笑得竟很風情,沒有半分怒氣,調笑一般:“若別人咬了你,你該如何?”
梁六脫口就回:“咬回去?!?p> 咬哪里?
一邊,程大給齊三交換了個眼神,齊三擠眉弄眼:咬嘴巴!
這回答一出,梁六想咬自個舌頭了。
然,爺笑了:“爺不是狗?!?p> 留下一句,他轉身,似乎舔了舔唇,一個動作,盡是魅惑。
身后,三只木雞呆了,好半響,程大收回眼珠子:“我以為爺會說他嫌臟?!?p> 梁六問:“剛才爺洗了幾遍?”
齊三想:“五遍?六遍?”
程大一拍腦門:“出大事了,上次洗了八次了?!?p> 梁六一針見血:“我覺著爺早晚有一天,要被聞家七姑娘染指,而且爺,還不嫌棄。”
這話,戳中要害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