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堂被夏榮霄的一番話,說得愣愣的,臉上一副傻笑的模樣,看的夏榮霄頗是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瞬時將劉堂驚醒,急忙是開口說道:
“劉堂多謝王爺,王爺放心,我劉堂一定好好對那位姑娘的,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何時可以迎娶呢?”
雖是覺得此事的夏榮霄臉色難看,劉堂還是壯著膽子問了出來,夏榮霄冷眼一瞥,淡淡說道:“這位姑娘可是不能悄悄嫁了,今日的詩友會,你在其舞蹈完畢之后,向我提親即可,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p> “好好好,劉堂多謝王爺,那我就先告退了!”劉堂連說三個好字,可見心中激動著實不一般。
“嗯?!毕臉s霄輕微點頭,示意知道,揮手也就讓劉堂出去了,自己也是從另一邊重新回到了詩友會的主賓席。
“王爺,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見到夏榮霄回來,管家忙是開口問道,畢竟,剛才王爺走時可是交代過要等他回來才開始的。
“開始吧!”夏榮霄輕展衣衫,端坐在了椅子上,冷唇微動,淡淡說道。
“是,王爺?!惫芗衣牭?,拱手一點頭,轉(zhuǎn)身便是站上了高臺。
“眾位,今日里,我們今年表演的曲目是一曲《玄月》表演者洛憐衣,大家掌聲歡迎!”
臺下掌聲雷動,只是大多數(shù)人臉上都是帶著一絲疑惑的神色,洛憐衣,當(dāng)初的大夏王朝第一花魁可就是叫做洛憐衣的,此時來了個同名同姓的,自然是多了分好奇。
臺下旁人想得到,憐衣自然是想得到的,所以今日里,才會有那與之霓裳全然不同的一套裝束,并且附以輕紗遮面,別有一番韻味。
恍然間,臺上多了一名女子,白紗遮擋看不清面容,身姿婀娜,纖瘦俏麗,純白色抹胸宮裝,外套水服長袖漫舞,襯底純白細(xì)紗,輕舞靈動;
憐衣的出場就已經(jīng)是震驚了眾人,純凈的白色,襯出的一個如玄月般清冷卻奪目的仙子,一舞一動,腳步輕盈,腕間鈴鐺帶起清脆的聲響,伴起配樂,相得益彰。
輕紗遮面,眉眼卻是依舊靈動可人,一顰一笑,所有的情感都是融進(jìn)了眼睛里,撲閃的光彩奪目耀人。
憐衣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一個人,可是那個人,至始至終都是沒有看過她一眼,那般的冷漠,讓憐衣的心猛然間一疼,配起舞姿的清冷,更加是入景容情。
一曲將罷,憐衣終究是放棄,此刻的她已經(jīng)是沒有了半分氣力,為何,為何他就像是不認(rèn)識自己了一般,那樣的陌生,那樣的漠然,憐衣不知道,憐衣永遠(yuǎn)也是想不到,那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又怎會有同樣的情緒呢?
看到憐衣獨坐在舞臺中間,眾人倒是沒有其他想法,都是已經(jīng)被剛才憐衣的一曲舞蹈震得有些懵了,尚且以為這還是后續(xù)的舞蹈設(shè)計而已,但卻是絲毫不影響眾人掌聲的熱情。
憐衣呆呆的看著臺下眾人的歡呼神色,再想起夏榮霄看自己時的冷漠神色,不自覺淚水朦朧了眼眶,自顧自的呆坐在臺上。
“王爺,還請王爺為我賜婚,我劉堂想要娶這位憐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