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化果然是邊關(guān),沒有安城的繁華,我坐在馬上,白色的衣裙上已然被漫漫黃沙變得昏黃不堪。
我不禁感嘆著蕭條的景色:“都說邊關(guān)苦,漫漫黃沙卷飛天,不知民苦愁怨天啊……”
“你還會寫詩?”軒清暄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有那么值得驚訝嗎?你以為我們?nèi)蠹易宓呐⒆佣际俏璧杜獦尩膯???p> 軒清暄搖搖頭:“沒有,想來也知道,三大家族的女孩子都應(yīng)該大家閨秀,像你這樣子灑脫隨性的倒是少見?!?p> “是不是應(yīng)該都是像我念雙姐姐那樣子才對?”
“大抵應(yīng)該是那個樣子的。”
我聽了倒是覺得有點(diǎn)小生氣,鬧著脾氣說:“那就請三皇子把這個不像念雙姐姐的人放下去吧!”
軒清暄看著我鬧氣的樣子覺得好笑,可還是自己先下去之后才小心的把我扶下來,之后又囑咐我:“這里雖然是我們的地盤,但是離著祁國很近,你萬事要當(dāng)心,一會回到營帳里面先把藥吃了!”
我低下頭,心里對于軒清暄暖暖的關(guān)心感到很開心,可是想著他之前竟然說我不像是大家閨秀,還是很氣,又昂起腦袋,倔強(qiáng)說:“既然我不像是大家閨秀,那就自然不用什么藥將養(yǎng)著了!”
軒清暄哈哈一笑,可是還是握住我的手說:“好了,別鬧了,一定記得吃藥!知道嗎?”
我被徹底弄紅了臉,一點(diǎn)頭便火速的掙脫開軒清暄的手跑開了,跑了好一會就看見哥哥身影,我快走了幾步,上官云柏看見我也很快從馬上下來和我匯合。
“怎么樣?身子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我搖搖頭:“沒有,一路上三皇子護(hù)我護(hù)的很好,哥哥,這就是邊化了……”
上官云柏聽了我的話不由的一顫,又只能繼續(xù)和我的對話:“對,這就是邊化城了,估摸著還有個兩三日,御風(fēng)就該到了。”
我想著我和冷御風(fēng)的關(guān)系,又想到心底對軒清暄的感情,便找不到什么能說的話,上官云柏看著我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只能說:“你開去休息吧……”
送走我,他繞到一旁的一個營帳后面,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
那個清遠(yuǎn)而沙啞的聲音卻說著:“沒事,只要她幸??鞓肪秃昧恕?p> 上官云柏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說,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玄妙的東西,那個散發(fā)著光芒的男子連自己都無比的佩服,更何況是自己的妹妹呢?
正當(dāng)我們兒女情長的時候,祁耀和軒清暄已經(jīng)到達(dá)了軍營,所有人見到祁耀都是一顫,軒清暄看著每一個人對祁耀尊敬的樣子,拍拍祁耀的肩膀:“看來你在軍中的威望真的是不容小覷??!”
祁耀只是平靜的回復(fù):“三皇子總不會不知道我的名號吧?他們不是尊敬我,而是怕我……”
“是啊,這嗜血將軍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走,我們?nèi)ゴ鬆I見見樊冥……”
【大營內(nèi)】
樊冥身著鎧甲跪在地上:“末將參見三皇子!”
軒清暄一把扶起樊冥:“好好,看來這些年你歷練的真不錯,樊冥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