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驚訝歸驚訝,但是還是生氣這么大的事情都沒有人告訴我!
“師兄,你怎么回事?。繛槭裁催@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訴我?”
祁耀早就知道我會興師問罪,只好陪著笑臉哄著我說:“好啦,好啦,我這不是軍中的事務(wù)太忙了,連云柏都是最近才知道的,行了,等到了山上,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東西。”
我這才消了氣,大軍不能再耽擱,祁耀接過士兵牽過來的馬,馬上又開始了趕路的旅程。
本來熱鬧的氣氛又變的安靜了下來,可是安靜中透露著一股子的不安,我開始有點坐立不安,落梅也看在眼里,端了一杯茶給我:“小姐,喝點茶靜靜神吧……”
我接過來抿了一口,就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響K叫。
我放下水杯推開窗戶,就看到20個精煉的死士向大軍的后方開始襲擊,這不是第一次襲擊那些蝦兵蟹將,而是真正訓(xùn)練有素的死士,我顧不得落梅的攔阻,拿上放在馬車內(nèi)的劍,推開馬車就沖了出去。
果然是沖著后面的糧草而來,我提劍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凌冽的劍氣沖著兩個黑衣人就直直而去,一人側(cè)身躲開,另一人躲閃不及,深深的被劍氣傷了心脈,倒地不起。
我抬眼看去,躲閃過的黑衣人扭身一個劍花沖我襲來,本想正面相交的我,卻因剛才那個用力牽動了右肩的傷口,一絲撕裂的疼痛直達(dá)心房。
雙腳一點,朝身后退出四五部的距離,眼見黑衣人劍鋒要近身,收劍側(cè)握,側(cè)身滑轉(zhuǎn),乘其不備,一劍劃過黑衣人的經(jīng)脈,跪落地上完成這一殺招的收身。
雙手卻也是不住的顫動,扭頭看著那個血液還在噴涌的黑衣人,突然一股熱烈的感覺從眼睛里面奪眶而出。
母親死的那一刻那炙熱的血液好像又回到了我的面前,我突然怔住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落梅處理著周圍的危險,慢慢退到我身邊:“小姐,沒事吧?”
我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訴說,落梅看著我滿臉淚痕的樣子,心下一緊,剛想喚少爺來幫忙的時候,突然出來幾個紅衣的女子,落梅一看,竟然是師門里面的人,心下終于放心了。
很快,在紅衣女子的處理下,黑衣人明顯看自己討不到好處便匆匆撤退,上官云柏,軒清暄和祁耀很快趕到我身邊,可是軒清暄卻快了所有人一步,扶住攤在地上的我:“怎么了這是?是不是肩傷又復(fù)發(fā)了?”
我抬眼看著紅著眼焦急的軒清暄,扯著他的衣衫顫動的說道:“我,我,我沒有救下母親,我沒能救下母親……”
軒清暄側(cè)眼看去,那個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的黑衣人,在看著我換亂的樣子,慢慢的把我的頭按在他的懷里說著:“沒有沒有,不能怪你,不能怪你??!別想了,不怪你的,你母親不會怪你的……”之后一掌打在我的頸上,我一下子昏在軒清暄的懷里。
祁耀見此,剛想上前責(zé)怪,卻被上官云柏拉?。骸叭首舆@樣做也是對的,你不知道母親死在了小妹的眼前,小妹受了多少的刺激!”
祁耀顯然沒能立刻消化這個消息,可是軒清暄卻一把抱起我,對著他們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先上山借救兵,之后繼續(xù)趕往邊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