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練!我們?nèi)フ曳派邇词郑 ?p> 玲兒一聽臉色驟變,“這可不行!夜公子這幾天都不知去哪里了,萬一出了什么事也沒人能確保小姐安全,小姐不要去找什么兇手了?!?p> “兇手?”
景遙聞聲望去見梅墨遠正往這走過來,他來找茉莉的?這樣的疑問竄起時景遙的心泛起隱痛。
“梅公子!”玲兒見到來者露出了欣喜,“小姐說要去找兇手,你幫忙勸勸吧!”
梅墨遠有些詫異地看著景遙,“翩翩姑娘知道是誰?”
“只要在她再犯時當場抓住就無從抵賴?!?p> “我也想瞧瞧兇手真面目。”
梅墨遠話畢玲兒已不滿地盯著他,“梅公子我是讓你勸我家小姐的,你……”
“玲兒!”景遙喚著,臉上已露出不悅,“你這丫頭怎就婆婆媽媽的,你怕,不用你跟著來?!?p> “小姐我不是這意思……”玲兒委屈的垂下頭。
玲兒的好意景遙是清楚的只是實在忍耐不了這丫頭過分杞人憂天的百般顧慮,才用此方法。
“那走吧!”話間景遙已邁動了步子。
“我們?nèi)ツ橇??”梅墨遠與玲兒同時問道。
景遙正欲開口恰見一待婢捧著一套在前方的長廊衣服走過,“我們跟著去就行,別讓她發(fā)現(xiàn)?!?p> 梅墨遠見待婢拿著衣服進了屋內(nèi)詢問道:“現(xiàn)在行動?”
玲兒壓低著聲音指著躲在柱子后面的身影,“小姐你看!”
景遙的目光飄后那柱子后面的那一抹身影,“我們再等等!”
只見那名待婢空手走了出來,躲在一旁的身影立刻溜進了那名待婢剛離開的房間。景遙興奮地道:“大魚上鉤,我們?nèi)デ魄苾词??!?p> 景遙推開房間的那一剎,屋里的人驀地回過頭,神色驚慌揮著握著剪刀的手,“我,我……你們……不是你們想的這樣?!?p> 玲兒由景遙身后鉆了出來吃驚地張大著嘴巴,說話也變的結(jié)巴,“小姐,她……怎么會是她?她就是……就是兇手?”
梅墨遠看著一手握剪刀一手揚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女子,問道:“她是誰?”
“艷娘,館里的藝倌之一,她還是玉珠之前待候的主子?!?p> “之前她們主仆兩人還鬧過好幾次呢?!绷醿杭恿艘痪洹?p> “所以她有動機,而現(xiàn)在做的也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到底是什么?”梅墨遠還是不解。
“艷娘你是不希望玉珠在臺上表演對吧!”景遙說出了艷娘心中的想法。
“是又怎樣?”艷娘坦誠,“象她這樣的賤婢只配一輩子當待婢。不過你們看到的并不是我干的!我還末動手它就被人環(huán)破了。”
“你這心腸惡毒的女人!”
門外傳來了一個咒罵聲,景遙反應(yīng)過來時怒氣沖沖的玉珠已沖到艷娘身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衣服,“我的衣服,我表演的衣服,你毀了它,我要毀了你……”
玉珠話畢已伸手抓向艷娘的臉蛋,艷娘不甘心白白挨打手握剪刀反抗起,玉珠卻絲毫不退讓,兩人糾纏在一起。
景遙剛上前一步,黑色的剪子就由糾纏的兩人中甩了出來直插向景遙,景遙尚末反應(yīng)過來身子已被人拉著退了一步,耳里飄向著玲兒驚懼的喚聲,“小姐……”
眼前掠過白色的身影,插在身旁窗欞上剪刀映落眼里,景遙暗自慶幸自己在危急被拉開了。
“小姐,小姐你有沒受傷?”
景遙回過神看著緊緊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抬臉,迎上了玲兒驚魂末定的神情,“我沒事,玲兒謝謝你!”
“照顧好小姐是玲兒的職責。”
“梅公子你不讓艷娘一個人動就好怎連我也動不了,我可是受害者,這女人毀我衣服,不用說蛇肯定是她放的?!?p> “呸!你這忘恩負義的賤婢別想誣蔑老娘我,再說一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玉珠與艷娘兩人的對罵聲中景遙轉(zhuǎn)首望了過去只見她們兩個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而梅墨遠站在她們中間,“你們倆個差點傷及無辜,讓你們冷靜下?!?p> “姓梅的你快放了我!”艷娘大叫著。
“梅公子快把這女人送去衙門!”
“好啊大家去衙門,我要告你誣陷?!?p> “你還想抵賴,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不想我登臺,才放毒蛇咬我,你想我死夠狠毒的心腸?!?p> “我就是恨不得你死!你就忘恩的賤婢。”
“你們聽見了!是她承認想我死的,快送她去衙門?!?p> “當時的毒死怎就沒咬死你賤婢!”
“你說誰是賤婢?”
“說的就是你!當年不是我?guī)慊厮囸^你已是一名妓女。”
“住口!你這個騙子,你才是推我進火坑的黑手?!?p> 玲兒附到景遙耳邊,“小姐她們說得真的?”
景遙一時之間也分不清誰真誰假,目光飄向梅墨遠只見他眉頭蹙起,臉上有惘然,景遙應(yīng)道:“一時間我也分不出?!?p> 景遙回過神,看了艷娘一眼心里似乎有了確實的答案,“我看見艷娘當時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衣服。”
徐娘又轉(zhuǎn)向梅墨遠,“梅公子看到的也是一致?”
被點到的梅墨遠站了出來,“是的,正如翩翩姑娘所說?!?p> “艷娘你有何解釋?”
徐娘話落玉珠立刻不滿地搶腔,“人證物證都有她也無從抵賴,并且她親口承認不想我登臺想我死?!?p> “我到她房里的確是為了把她今晚表演的衣服毀了。”艷娘此話一出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
“大家都聽到了,她承認了!”玉珠露出了勝利的得瑟。
“艷娘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徐娘平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就算我做了鬼我也會纏著這你一輩子!”艷娘凌厲的目光射向玉珠。
“帶下去!”方嬤嬤招手喚著保鏢。
就在兩名保鏢上前去押艷娘時景遙站了出來,“她不是兇手!”
就在眾人的一片愕然中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她不是兇手!”一襲灰色的身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