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辰?!鄙瞎倌桨缀陀癯斤@然是舊相識,對著玉辰燦爛一笑,當下就把月曉曉拋在了腦后,而月曉曉乍見玉辰,一副沉醉姿態(tài),竟也由著上官慕白甩開了自己的手,等到反應過來想要繼續(xù)追上去的時候,已經被月綰綰拉住了。
“曉曉,你就別鬧了?!痹戮U綰一把拉住月曉曉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追上去了,月曉曉雖然愛調皮搗蛋,但對月綰綰的話,還是很聽得進去的。
月曉曉有些不甘的嘟嘟嘴,隨后又是一臉崇拜的樣子,晃著月綰綰的手說道:“綰綰,那個就是公子玉辰哦,呵呵,果真不凡啊?!?p> “豈止是看見了。還被耍了呢?!痹戮U綰的目光看向玉辰。明明已經知道她的身份還裝作不知道,偏偏她還生不起他的氣來。
“哎喲,綰綰,你怎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那么好看的男子,你就沒有一點點動心么?要不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一定喜歡他?!痹聲詴哉f道。
“動心?我的心可不是用來看男人的?!痹戮U綰眸色平淡,可是心底卻是起了波瀾。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心動么?初見玉辰倒如今的相識,自己不是不心動的,只是,自己不允許自己心動罷了。
聽到了曉曉的話,月羽軒一幅護花使者的模樣,“曉曉美人,你可別帶壞綰綰美人了?!闭麄€人鉆到了月綰綰和月曉曉的中間,大有左擁右抱的姿態(tài)。
“我?guī)木U綰?我看某人的行為更是不端正呢。今天镅镅后天紅紅的?!痹聲詴詫τ谠掠疖帍膩矶际呛敛豢蜌獾拇驌簦瑑扇艘呀洶鸦ハ嗥墚敵闪藰啡?。
“曉曉美人可真是沒有良心,我剛才可是幫你解了圍呢?!痹掠疖幝冻鲆桓蔽臉幼樱野稍野芍慈说奶一ㄑ劭粗聲詴?。
“我們這是內部爭論,一致對外。不是一向這樣么,有什么好謝的?!痹聲詴砸桓辈灰詾槿坏臉幼?,的確,他們三人的關系,不是兄妹勝似兄妹,他們之間,的確不需要什么謝謝之類的客套話,“還有,我特此申明,你若在這樣對我們進行騷擾,那就別怪我不近人情了。”
“綰綰姑娘?!鄙砗笸蝗粋鱽砹擞癯降穆曇?,月綰綰回身看見玉辰一個人趕了過來,想必是和上官慕白敘了幾句舊,又追了上來。
“玉公子有什么事么?”月綰綰輕輕看了一眼玉辰,語調冰冷。
“在下想請姑娘三日后過府一敘,算作是為在下一直為說出與月公子早就相識之事的賠禮吧?!庇癯綇娜莸恼f道。
挑眉,“恭敬不如從命。”月綰綰毫不客氣的說道,仿佛這事原本就是玉辰的錯。
“那三日后見?!庇癯綇娜莸霓D身離開,月綰綰看著他的背影,他就這樣不疾不徐的走到街道上,原本雜亂的人群在身邊好像不存在一般,仿佛天地之間,只有這樣一個耀眼的男子,在從容的行走。
“綰綰,你什么時候和玉辰關系這么好?還有軒軒,你居然也認識他?”月曉曉一副驚訝羨慕的樣子,看著月綰綰和月羽軒,一副審問的架勢。
“我可是聽曉曉美人老提到公子玉辰,心里好奇才去結交他的?!痹掠疖幑粗媸啦还У男Γf道,“要說起玉辰,真是個天人。”
綰綰不由得看向月羽軒,月羽軒為人狂放不羈,還不曾聽他這樣夸過一個人,可見玉辰的確有過人之處。畢竟這天地之間,也僅得一個玉辰也僅有一個玉辰可以當得起天人二字。
“你不是聽到了嘛,他叫我是要賠禮道歉的?!痹戮U綰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樣子,看著月綰綰解釋道。
“哼,你們都認識他,就我一個人一副新奇的樣子,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月曉曉聽完之后嘟著小嘴說道。
“對了,曉曉,你有沒有查到出萬金買刀莫首級的那個人的身份?”月綰綰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一個無名人士留書買刀莫首級的事情,原本也不過看曉曉閑著無聊老跑來找她,她就隨意指給曉曉個事情做做。
可是沒有想到曉曉查了一天,竟回答她查不到。要知道暗月閣的消息極其靈通,一天之內還查不到那人的身份,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人聰慧絕頂且權勢很大。
“還沒有?!痹聲詴月犜戮U綰問起這件事,不由得有些泄氣。暗月閣以消息靈通著稱,聲稱沒有暗月閣查不到的消息,哪怕你要知道今夜哪個妃子侍寢,暗月閣都有辦法幫你查到??墒遣榱艘粋€多月,竟是連絲毫線索都沒有查到,這讓月曉曉深受打擊。
“竟連暗月閣也查不到?看來這個無名人士來頭不小啊?!痹掠疖幝犜聲詴哉f一個半月都沒有查到那無名人士的身份,有些興味的說道,“要不要我?guī)湍阋黄鸩榘。瑫詴悦廊?。?p> “才不要。我一定能查出來的。”月曉曉露出一副有骨氣的樣子,說道。
“要知道是誰也不難,只要取了刀莫首級,那人自然會現身?!痹戮U綰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說道。
刀莫,相府,呵呵,很好。
“這的確是個省事的法子。到時候來人定要派人送上黃金,就不愁查不到線索。”月曉曉聽了很是贊賞,月綰綰的聰慧和果決她從來都是知道的,但還是每每為她稱贊。
“可是刀莫的首級并不好取啊?!痹掠疖幱迫坏恼f道。
“我們聯手,還殺不了他么?”月綰綰看了一眼月羽軒,信心滿滿的說道。
“若是你我聯手,刀莫自然不是對手?!痹掠疖幩剂苛艘环?,應道。
月綰綰漠然一笑,那么,左相你就候著我明夜來府上給你一個驚喜吧。
惑世妖蓮,要回來了。
血光,輕舞。
初春的天氣暖和了許多,庭院內已經有了點點的綠色,顯出幾分生機。月綰綰仍是一貫的月白長衣,身邊站著一身紫色的月羽軒。
兩人默契的悄然離開血月閣的后院,一路到了左相府內的死士院落,月羽軒手執(zhí)玉簫,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一個殺手,詢問到刀莫的房間之后,毫不留情的扭斷了那名殺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