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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養(yǎng)成記

第63章 司徒醋意起

女帝養(yǎng)成記 圣蘭苗苗 2083 2013-12-07 22:38:33

  伍庭芳卻對司徒的表情很在意,她那么喜歡的司徒大哥,一直奉若神明的司徒大哥,怎么可以被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不行,她一定要想個辦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越往西南走,天氣越溫暖,景色也越來越好,縣城卻越來越少,越來越荒涼。易昕騎在馬上嘆息,這是偌大的一片野花,初春的野花開得生機盎然,可是她卻只看到了格外的凄涼。

“這里這么美,你嘆什么氣???”司徒禁不住還是問出了口,他不喜歡易昕這樣的表情,仿佛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愁緒中,散發(fā)著讓人難以靠近的哀愁。易昕應(yīng)該是那個滿腦子鬼主意的家伙,可是這次出行,卻很少見他真心地笑過。

“傳說每一朵野花下面都是一個孤魂,他們冤死在這里,又不忍離開故土,才留在這里化成嬌艷的花,等待著他們遠處的紅顏?!币钻堪櫭紘@息,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悲天憫人?

伍庭芳卻不以為然:“想不到易監(jiān)軍還是個多愁善感的人,這種傳說也信?”

易昕牽了牽嘴角:“不過是把一個事實虛幻化了,說的卻不無道理。這里好端端的平原土地不種糧食,任由著野花開放,只能說這里一定經(jīng)常戰(zhàn)亂,沒有老百姓愿意將家安頓在這種不安全的地方。戰(zhàn)亂的地方,自然會有冤魂。戰(zhàn)爭帶給帝王的不過是地圖上的一條線,卻帶給千萬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司徒也跟著嘆息:“我司徒沐雨活一天,就一定要讓戰(zhàn)亂早日停息!”

伍庭芳被噎得無話,只能怔怔地看著易昕。這個人的一切都是個迷,有時覺得他似乎毫無心機,開心時放生大笑,悲憫時便引吭高歌;可有時又覺得他似乎心思深重,什么都看的透,又什么都不肯說。怪不得司徒會被他迷住,只是,她該怎么做,才能將司徒的心救回來呢?

經(jīng)過這半年的歷練,易昕突然覺得自己長大了,想來這幾日也該是自己的生日了,沒有了公歷,只能算農(nóng)歷了,正月二十七,她記得的。十八歲,她也記得的。只是明霏還遠在京城,就沒有人給她過生日了,十八歲以后,她都注定孤獨了。

易昕拎了一壺酒,坐下來,仰望著夜空。她以前幾乎都是過公歷的,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出生時的月牙是這般纖細,仿佛用手輕輕一碰就會碎裂,易昕不禁伸出手去描繪月牙的形狀,還是很美的啊。

“真的是你?”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傳過來,易昕抬頭看去,是一個一身鐵甲的男子,再仔細辨認,才記起,是當(dāng)初抓捕花離風(fēng)時的那個校尉?!澳氵^得不錯啊,已經(jīng)一躍做了監(jiān)軍了!”

易昕不禁笑意漸深,世界原來這么小啊,在這里還可以遇見故人,拍了拍身邊的土地:“你也坐。”

“好!”校尉也不扭捏,坐到她身邊,“我叫李卿,在司徒將軍手下做了幾年校尉了,還真沒想過能認識個監(jiān)軍!”李卿是個極爽朗不羈的人,見易昕也很無拘無束,便更樂意與他攀談。

易昕淺笑:“什么監(jiān)軍不監(jiān)軍的,不過是個虛名,反倒不如李兄弟你,上陣殺敵,反而驍勇!”易昕很喜歡和這種不設(shè)防的人交談,心情也好了許多,將手中的酒壺遞過去:“喝酒!”

“好!”李卿一把接過酒壺,仰頭就是一大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聊天,倒也自在快活。

司徒在帳篷里沒見著易昕,四外找了許久才在一個極空曠偏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正喝酒的兩個人,不禁醋意狂飆,兩個人離得那么近,還有說有笑的,還用一個酒壺!司徒氣急,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你們倆干什么呢?”

“將軍!”李卿見是司徒,便忙起身行禮,這是軍營的規(guī)矩,他終究還是得遵守的。

“喝酒啊,你干嘛這么氣急敗壞的?”易昕卻不起身,不以為意地回答著。

“你跟我回去,我有事找你!”司徒自知他理虧,又不愿放任兩人獨自相處,只好耍起無賴,一把拎起易昕的領(lǐng)子,準(zhǔn)備將他拎回自己的管轄范圍。

易昕也不計較他的胡鬧,回頭跟李卿告別:“那我走了哈,改天咱們再一起喝酒!”

“成!隨時奉陪!”李卿不明所以,只是爽朗地答應(yīng)。

司徒的臉已經(jīng)黑透,還要改天再約會,當(dāng)他是什么??!司徒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醋意灌滿了,連后槽牙都有些酸意泛濫,不禁又急又氣,腳步也格外飛快。

易昕扁扁嘴,也懶得反抗,便任由著他當(dāng)著一眾將士的面,將她帶回他的營帳。

“說吧,什么事?”易昕見司徒放開自己,便整理自己的衣衫,這個死呆子,又不知道抽得哪門子風(fēng)。

“你……你怎么認識李校尉的?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大半夜的為什么一起喝酒?還有……”司徒氣急,又開始一連串的問話。

易昕學(xué)著他皺眉的模樣,直直地盯著他看:“干嘛,關(guān)你什么事啊!我也沒問你什么時候認識的伍庭芳啊!你哪來那么多鬼問題!”話一出口易昕就后悔了,干嘛拿伍庭芳跟李卿比,再者伍庭芳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易昕暗暗咬自己的舌頭,這都什么跟什么?。?p> 司徒卻被易昕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嘴本來就比較笨,碰上易昕就更是有口難言,糾結(jié)了幾次都不知該說什么好,反而憋了滿臉的通紅。

“喂,呆子,沒事了我可回去了!”易昕不愿在帳內(nèi)與司徒獨處太久,她知道伍庭芳極不愿意他們倆相處,更何況是在這樣個晚上。

“哎,你……你生氣啦?”司徒服軟了,他放棄對他的蠻橫霸道,他知道他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只要易昕高興,他怎樣都行。

“生氣?”易昕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為什么要生氣?這個呆子的世界觀怎么有些混亂呢?不過似乎挺可愛的,不禁又起了玩心,逗起他來:“氣,當(dāng)然氣啦,我正喝酒喝得起興,你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質(zhì)問,我是你奴隸啊!”

“我!”司徒的臉更紅了,張了幾次嘴才開口:“對……對不起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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