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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養(yǎng)成記

第20章 師徒斗心計,入宮見故人

女帝養(yǎng)成記 圣蘭苗苗 2220 2013-12-07 22:38:32

  “我還以為是徒弟站在墻上等師父的呢!”楓露茗也不答,只是嘲笑她,“這是在練輕功嗎?”

“易少,你怎么了,易少?”紅裀在墻外急得直跺腳,原本是想易少上了墻拉他一把的,誰想他一不留神就摔下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摔壞!

“師父!”易昕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指了指墻外,楓露茗當然知道什么意思,只得翻身過墻,將紅裀拎了進來。

“楓少,您……您也在??!”紅裀咽了咽口水,用不用這么倒霉??!

“你們主仆倆這是要干什么啊?大清早的和墻過不去??!”楓露茗笑著看看狼狽不堪的兩個人,“不說實話我可要告訴長公主嘍!”

“不會的!”易昕的眼睛依舊明亮著,“師父若是想告密去,便不用一個人在這兒等了!師父,你就這么不相信你收的這個徒弟嗎?”易昕湊過去,直視著楓露茗的眼睛。這雙曾經(jīng)讓她驚異的美麗眼睛啊,映出的她是個什么樣子的呢?

“這話什么意思?”楓露茗依舊是淡然地笑。

“師父明明知道我和紅裀跑出去玩了,還故意嚇唬我們,我們就是小孩子貪玩出去逛了個堂會,師父不會怪罪的,是吧?”易昕仔細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師父,看起來悠悠蕩蕩的沒正行,其實心思可是比女人還細心呢!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去這件事的,不過他端坐屋中而知園中事的本事還是可以猜到的。

“我不過是過來散個步,哪里就知道你們偷跑出去了!是你自己心虛吧,以為所有人都盯著你似的!”

楓露茗不承認,易昕也不追問,只是會意地笑笑:“其實師父有什么話可以直接問的,犯不著跟我這兒勾心斗角,我不過是個被困在這里的可憐蟲,沒你想得那么復(fù)雜。”

“好啊,那我問你,你出去玩了這么一趟,可給我?guī)ФY物了?”楓露茗卻脫線地問了一個極摸不著頭腦的問題,易昕一怔,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

“啊?我……”易昕訕笑,“師父……你知道的,我這人粗心嘛,就出去的時候還想著要給您老人家買東西呢,回來我就忘記了!”

“你粗心?”楓露茗不置可否地笑笑,也不再理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師父到底是什么意思???易昕一時間竟沒搞清楚。

易昕才回到翠縷亭,便看見一個身穿玉色長衫的男子站在院中,似乎是在等著她們回來。

“易兄?!蹦凶狱c頭招呼。易昕細細地想了想,才記起他似乎是叫冷香塵的,長得很斯文干凈,只是在這樣一個美男窩里,實在不是最出眾最有特色的人,易昕實在是想不起,跟此人究竟有什么交集,只能也傻傻地笑笑:“冷兄早。”

“我來是通知你收拾一下,待會兒與秋無跡一同隨長公主進宮赴宴?!崩湎銐m并沒有給易昕好臉色,懶懶地看了易昕一眼,便將目光掃視整個房間,易昕看了,不由得生厭,這么細密的排查不禁太露骨了些吧!

易昕淺笑了笑:“冷兄勞心了,紅裀,還不端茶來給冷公子,要你是干什么的!”

“不勞費心了,易兄的茶,香塵是斷不會吃的,叨擾了,香塵告辭了?!闭f完,冷香塵便大步離開了。易昕不由得暗自忖度,這個家伙到底什么來意,就平白無故地來告訴自己這么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隨意派個小子來不就結(jié)了?

“易少對他不了解吧!居然讓我倒茶?”紅裀看冷香塵走了,才跳進屋里拉易昕的袖子,“這個冷公子是有味覺潔癖的!凡事沾著別人味道的東西他都是不用的,素喜安靜,人一多氣味一雜,他就開始又是嘔吐又是噴嚏的,很有意思呢!”紅裀一邊說一邊擠著眼睛,好像在說一件極有趣的軼事。

易昕長嘆了一口氣,一個人的特點越多,越容易被記住,同樣的,也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比如這個冷香塵,比如步閑煙,再比如身前的這個紅裀。而圓滑如楓露茗,甚至如長公主一般的人呢?雖然亦是令過目不忘,卻一天一個脾氣,著實讓人難以捉摸。

坐在通往玄央殿的馬車里,易昕還有點摸不清狀況,長公主就坐在身邊,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似乎車上根本沒有她南易昕的存在,秋無跡更是安靜地垂著眼睛,馬車里安靜地只能聽見馬蹄的噠噠聲和車軸的吱呀聲。起初易昕還只是敢偷偷地瞥一眼,生怕長公主看見自己探究的目光,不過漸漸地,易昕便肆無忌憚地盯著長公主看了。真的好美啊,如同一個瓷娃娃一樣,讓人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就破了,若不是自己親眼看見她打楓露茗,說什么都她都不會相信長公主是會武功的。

可是外在再怎么美終究是個危險的人物啊,易昕閉上眼睛,也許,她暫時還是有利用價值的,等到利用完了,不知道等待她的命運會是什么?

一個小公公領(lǐng)著她們進了玄央殿,似乎是皇上接見臣子的地方,易昕一直未敢抬頭,直到叩拜完,長公主坐到了右側(cè)第一張椅子,秋無跡站在長公主右后,易昕站在她左后。易昕才用余光瞥了一眼朝堂中的另一些人。

高高在上的皇帝老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應(yīng)該是久病未愈,可是眼神里露出的睿智和矍鑠,似乎一抬眼就可以將人看穿,一種說不出的威嚴,眉頭緊鎖,帶著幾分愁容,雖威儀不減,卻更讓人心疼。

哲毓對面的位置空著,但酒菜卻齊全,看樣子是遲到了,可以坐在哲毓對面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少康王南哲祈,那個傳說中的弱智了。

空座下位坐著個神采飛揚的老人,易昕不敢說他有多大年紀,似乎該有近七十歲,但滿面紅光,精神高漲,一身金色戎裝更是顯出他的軍人本色,挺直的腰板竟比年輕人更榮光煥發(fā)。

再下位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亦是一身戎裝,銀色的鎧甲映著他疏朗的面龐,自有一番神韻,看慣了周圍的偽娘,倒覺得男人還是長得男人一點比較好。只是他看起來有三分眼熟,易昕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眉眼……粗粗的眉毛,黑黑彎彎的眼睛,這個人不是昨天晚上才見的那個大胡子嗎?他刮去了胡子,露出剛毅的輪廓,倒也算是個帥哥的。正胡思亂想著,就看見他的目光向她射過來,然后一臉“無害”地微笑。他是個將軍吧?易昕心中不由得打起鼓,他會八婆地到去長公主那里告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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