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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秦戰(zhàn)記

第二十三章 李玄朗!呂少陽!

古秦戰(zhàn)記 學(xué)海天涯 3667 2016-04-03 12:57:24

  這人簡直不知死活,居然敢當(dāng)場掃淮南侯的顏面,說他蠢吧,又有幾分膽識,有些話其實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可若是說破了,對誰都沒好處。

  這人站在道德大義的至高點,批駁淮南侯遲來的行為,若淮南侯真道歉的話,無異于給淮南侯府一個結(jié)實的耳光,可若是不道歉呢,那么橫行霸道的名聲恐怕會一傳十、十傳百,人言可畏,所以作為當(dāng)事人的淮南侯府還真不好自處。

  不過,秦鑫可沒必要顧忌那些,于是主動上前幾步詢問此人。

  “敢問閣下是誰?”

  秦鑫來到太阿城的消息并沒有傳開,只有淮南侯府少數(shù)人知曉。

  “無知小輩,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導(dǎo)過你,詢問他人名諱前,先要自報家門嗎?如此沒有禮數(shù),真是欠缺教養(yǎng),還有此乃呂侯與李侯之間的恩怨,你一個小輩插什么嘴,還不閃一邊去?!边@人冷笑道。

  他的話讓秦鑫臉色瞬間冰寒。

  這人也不過中年,卻在他面前倚老賣老。

  “作為小輩這里的確沒有我插嘴的份,可既然是呂侯與李侯之間的私人恩怨,那你又憑什么在這里說三道四?作為當(dāng)事人的呂侯都沒有開口讓李侯爺?shù)狼?,你難道還能代表呂侯的意志?”秦鑫瞇了瞇眼,一臉冷肅的說道。

  這人聞言,嘴角抽動,卻是無言以對,畢竟他的確不能代表呂侯的意志。

  “他不能代表本侯意志,但他乃是本侯的小舅子,也不算本侯的外人,就這件事而言,他說的話就是本侯想要表達的意思,本侯與李勛皆是帝國世襲一等侯爵?李勛姍姍來遲,浪費本侯寶貴時間,他的確該給本侯一個道歉。”滄州侯呂定恒忽然開口道。

  他的話可謂咄咄逼人,淮南侯府一眾義憤填膺,望著他面色不善,只有李勛面容平靜,古井無波,嘴角似有似無一絲淡淡的笑意,似嘲諷。

  “小舅子?”秦鑫頗有些疑慮。

  “他叫李玄朗,也算是我李閥門人,不過與我淮南侯府不屬于一個祖堂,關(guān)系早已出了五服,若真要論關(guān)系的話,他的親妹妹便是如今的呂侯夫人?!鼻伥紊砗蟛贿h(yuǎn),李君毅已經(jīng)道出了這人的身份和立場。

  “原來是昔日李閥嫡脈,真是失敬失敬?!?p>  明白過來此間關(guān)系后的秦鑫目露譏諷說道,李玄朗被揭了老底,惱羞成怒。

  秦鑫卻無視李玄朗惱怒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向呂侯道:“這么說呂侯是鐵了心要李侯爺給在場諸位賠不是?沒有回旋余地?”

  “一個道歉而已,對于淮南侯而言,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吧。”呂侯似乎很想見到李勛給他道歉的情景。

  此話一出,碼頭上一時便分出了兩派,親呂侯的群情激憤,要求賠禮道歉,親淮南侯的則暗罵呂侯小人得志。

  此刻碼頭上,尚且還算清醒的只有少數(shù)人,而所有人幾乎都沒有注意到,作為當(dāng)事人的李勛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安靜,神色淡然,未發(fā)一言。

  “都給老子閉嘴!”忽然秦鑫高聲一喝,碼頭上立刻安靜下來。

  秦鑫望向呂侯,臉上已經(jīng)毫不掩飾敵意,不管怎么說,呂定恒父親也為風(fēng)國的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本來他還念及幾分君臣情面,希望大事化了,可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那個興致了。

  既然對方咄咄逼人,那么自己又何必留情?

  “的確,要李侯一個道歉并不難,只是孤?lián)模@個道歉你呂定恒承受不起。”秦鑫冷冷道。

  “若說皇親貴胄或是其他門閥閥主的道歉,我呂定恒承受不起那是真的,可李勛老兒的道歉,本侯……咦?你剛才稱自己什么?孤?”呂定恒真的是得意忘形,可忽然間注意到秦鑫對自己的稱呼,頓時他傻眼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秦鑫,隨后心底更是涌起了深寒的懼意。

  “呂定恒,虧你也活了四十多個年頭了,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嗎?孤來時便與李侯并肩而行,你覺得能與李侯并肩之人,孤的身份地位會低嗎?你真是沒有一點眼力勁……

  實話告訴你,姍姍來遲的不是李侯而是孤,太阿城的繁華夜景深深吸引了孤,因此孤便在來的路上多逗留片刻,李侯一直陪同,怎么?你是覺得孤來遲了,該給你賠禮道歉?”

  秦鑫厲聲,勃然大怒之色,嚇得那些此前叫嚷著讓李侯賠禮道歉之人紛紛跪地祈求息怒饒恕,哪怕是呂定恒面色也一陣蒼白,不過他好歹也是世襲的一等侯爵,哪怕見皇帝也可以免跪。

  可是如今他居然惹怒了一位敢稱孤之人,這樣的人若非皇族至少也是帝國王爵,地位遠(yuǎn)在他之上,得罪這樣一人,對于他來說,絕沒有好果子吃。

  “你這位妻弟可真了不得,居然敢說孤乃無知小輩,缺乏教養(yǎng),你覺得孤該如何處置他呢?”這時秦鑫雙目冷視李玄朗又道。

  李玄朗一哆嗦,本能跪了下去,深深地低著頭,口齒不清的顫抖著求饒。

  呂定恒目光陰冷,神色幾度變幻,長袖里的手都握緊成了拳頭,可這位殿下身份神秘,至今他還不知對方身份,究竟是哪位王爺,心有顧忌,說話都不硬氣。

  “這個……微臣這妻弟,的確言語有失,但罪……”

  還未等呂定恒說完,秦鑫便搶先道:“呂侯既然拿不定注意,那便由孤來為呂侯拿注意好了,像這種喜歡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最好的處置方法便是讓他永遠(yuǎn)也開不了口,來人,將李玄朗舌頭給孤拔了,另外打斷雙腿,以儆效尤。”

  “是!”從李閥中走出四人,將李玄朗按倒在地。

  “殿下饒命,饒命啊殿下,微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饒了我吧,侯爺,幫我求求情啊,我不想變成廢人啊?!崩钚式械母文懢懔眩纯蘖魈椤?p>  呂定恒見這位殿下鐵了心要懲處李玄朗,見其做事果決狠辣,知道是個不好相與之人,若自己開口求情,很可能自己自己也會陷進去,因而猶豫不定。

  “還等什么?執(zhí)行!”秦鑫臉色冰冷,寒聲道。

  “且慢!”

  可就在這時,呂定恒身旁那位一直以仇視目光盯著秦鑫的錦袍公子,忽然走了出來開口,嘴角露出一絲哂笑道:“我這舅舅言辭不當(dāng)?shù)米锪说钕?,的確該罰,不過事情皆因殿下而起,再則不知者不怪,不若就讓我這舅舅拿出一百萬兩作為賠禮好了,不知道皇長孫殿下覺得如何?”

  一百萬兩,這讓不少人驚諤,對于李閥來說一百萬兩也算是半年的進賬了,更別說李玄朗只是李閥前嫡脈的子弟,換言之只是旁支而已,要他拿一百萬兩,簡直是傾家蕩產(chǎn)了。

  不過眾人反應(yīng)卻也有所不一,在暗中,那位神秘的陳將軍和高公公,在聽到皇長孫時不禁詫異。

  “秦鑫居然還沒死,趙閥在搞什么?不是說早已派出殺手截殺秦鑫了嗎?”陳將軍陰著臉道。

  “顯然他們失手了?!备吖帤獾恼f道。

  ……

  “原來是那個被流放的太子少君,嚇了老子一跳?!眳味ê惆邓闪丝跉猓粽f是其他王爺世子他也許還畏懼,可若是皇長孫,這位死了爹、在三年前就被流放北境的太子少君,他可沒多少畏懼了。

  畢竟如今的他也算是抱上了大腿,且這條腿與舊太子一黨還是死對頭。

  秦鑫沉默,面無神色的冷冷看著他。

  “在下呂少陽,滄州侯世子?!眳紊訇柟肮笆郑詧蠹议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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