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拓跋家這幾百年來的輝煌真的靠的是拓跋家自己的能力嗎?只能說他們選對了勢力,強大的勢力一直在支持著拓跋家百年的興業(yè)。如果拓跋家選擇和云夜背后的勢力對抗,那么對抗自然沒什么錯,如果拓跋家選擇無視,那么我們也撼動不了,做不到的事就別去逞強!”
“是,我明白了!”名揚時再一次意識到,自己之前考慮的還是太淺薄了一點,自己以后要面對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殘酷!
名揚時隱隱約約覺得這次的百族演武大會注定不會尋常。
“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我可不希望你作為我名族的代表在大會上表現(xiàn)的太差勁。”
“是。”
“對了,最近陸陸續(xù)續(xù)不少氏族已經(jīng)趕到池煉城了,未來的五十年你們還要打不少的交道,提前打聲招呼,對你沒什么損失?!?p> “我知道了!”名揚時領(lǐng)命后暫時離開,連著趕了十來天的路,他也的確很疲憊了。的確像爺爺所說,他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來恢復自己的狀態(tài),畢竟百族演武大會,對一般人來說是精彩的表演,但是對當事人來說,卻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東方夜拿到報酬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把這段時間軒轅墨幫他墊付的錢全部還給了軒轅墨了,雖然耗掉了他一半的酬勞,但是剩下的錢也足夠東方夜生活了一段時間了。
可是沒走多久,東方夜看到了一個賭坊,心里就直癢癢,他手里就見不得有點錢,無論多少,他總是想要先花掉再說。
“你這是不打算去池煉城了嗎?”看著東方夜的腳步已經(jīng)往賭坊里面走了,軒轅墨還是好心的拉住了他。
“這有什么,現(xiàn)在想要去池煉城沒有足夠的費用連城門都進去不了,我這點錢也不夠付入場費呢!”東方夜振振有詞的說道,“再說要是我手氣好贏了,我的門票費也有了。”
軒轅墨自然明白池煉城要的門票費是多昂貴,為了避免城內(nèi)擁堵,秩序混亂,池煉城通過收取高昂的門票費來減少擁堵。
而且正式的百族演武大會,因為場地只能容納五千人,正式比賽的門票也貴的嚇死人。畢竟這五千人中百族的人就要占掉至少千余人。
但是就算不去觀看正式的比賽,只要在比賽期間進入池煉城,想要通過獵人的身份賺錢會比平時更容易,而且賺取的更多,畢竟能進入池煉城的外鄉(xiāng)人非富即貴,自然是出得起錢的。因此不少獵人愿意付出高昂的入城費,以便能在城內(nèi)賺取更多的報酬,俗話說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沒有之前的付出哪有之后的回報?
趁著軒轅墨一個不注意,東方夜像是腳底抹油一樣瞬間溜進了賭坊,軒轅墨是攔都攔不住。要說賭技東方夜還是有的,可是因為小贏也逐漸被貪欲膨脹的內(nèi)心讓他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最后還是輸?shù)醚緹o歸。
看到東方夜一臉郁悶的走出賭坊,軒轅墨簡直覺得哭笑不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東方夜手里就不該有錢這個東西的存在。”
“沒關(guān)系,大不了明天再去接個任務(wù),不過……”東方夜可憐兮兮的看著軒轅墨。
“好好好,這段時間我付錢?!焙迷跂|方夜拿到報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還錢,不然自己還真成了東方夜的冤大頭了。不過此時的軒轅墨真心覺得應(yīng)該有一個人在東方夜身邊幫他管錢。
不然東方夜這輩子都只會這樣有一頓沒一頓的過了。
就在此時坐在豪華馬車上的拓跋燁和拓跋絳,他們按照約定前往洛零酒店。馬車也正好和東方夜與軒轅墨擦肩而過。
“爺爺,既然貴人來訪,在本家接待他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他要特地選擇在外面的酒店?”拓跋絳有點想不明白,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多問,可是還是忍不住好奇。
拓跋燁偏頭看了拓跋絳一眼,“貴人的事情本來就是最高的秘密,基本上一直以來除了族長和長老知道他的存在,其他人根本沒有資格見到他。再說貴人想要見我們,從來就是他來選擇地點的?!?p> 馬車定在洛零酒店門口后,拓跋燁和拓跋絳下了馬車。雖然兩人的身份極為尊貴,但是真正認識他們的人卻也寥寥無幾,只知道是兩位器宇軒昂的貴人突然駕臨洛零酒店。
盡管在王都洛零酒店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店,但是能接待到這樣氣度不凡的客人也著實讓酒店蓬蓽生輝。
雖然老板是親自出來接待兩位,但是拓跋絳擋在拓跋燁的面前拒絕了,“我們是來赴約的?!?p> “既然這樣,里面請,我為兩位帶路。”
來到酒店最豪華的房間門口,老板自己很識趣的先行離開了。
站在門口,拓跋燁也站直身體,敲門前很鄭重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以免待會兒太失禮,拓跋絳看到一向都是命令別人的爺爺都這么小心翼翼,自然也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拓跋燁按照指示準時赴約,殿下!”拓跋燁的語氣更是無比的卑微,絲毫不敢僭越。
“進來吧?!崩锩娴娜碎_口說道,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的拓跋絳心不由的緊了一下,雖然聲音十分的有磁性且迷人,但是卻有一種無法反抗的威嚴。
拓跋燁推開門之后,帶著拓跋絳走了進去,里面的人背對著他們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的事情。
看到背影的拓跋絳很確定眼前的人很年輕,外表年齡和自己差不多,身著金絲鑲制的黑色風云,一頭清爽的短發(fā)。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高貴到難以接近的氣質(zhì)。
如果說拓跋家是人族最尊貴的,那眼前的這個人在整個世界都是最高貴的存在。
拓跋燁領(lǐng)著拓跋絳單膝跪地,“殿下,這次我特地帶著孫子降兒來拜見您?!?p> “怎么沒有見到霖兒?我以為這次你會帶著霖兒來見我。”貴人背對著兩人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