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體之上一共有著二十四條經(jīng)絡(luò),左右對稱,這些經(jīng)絡(luò)便是人身體的能量通道,而想要力量通過身體就必須要經(jīng)過身上的三百六十五處穴位,所以說穴位之內(nèi)暗藏著的就是內(nèi)勁,想要貫徹其最大之力,就必須打通其所過通道,而這個過程也就是所言的沖穴?!?p> “但是還有一條不在其中,稱之為任督,我要說的就是這個,這條有些特殊,因為在它的上面,布滿的很多都是死穴,所以很多的高人到達(dá)了一定的瓶頸,會想辦法到達(dá)一種封穴,將任督和身體的死穴處于假死,那么他們就可以毫無弱點?!?p> “但是還有一種例外,他們沖擊死穴,一旦成功就會比平常之人多出一個點,那么道路就可以走的更加之遠(yuǎn),但是一旦失敗,結(jié)果就是暴斃?!?p> “可在暴斃之前,卻是人最為可怕的瞬間,有一種武功就是讓人強(qiáng)行開啟全身的死穴,處于暴斃的狀態(tài),此時的他會處于一種特殊的境界,不知痛,不知疲,不知停,不知極限?!?p> “此術(shù)稱之為,六極八門,但是其后果也是很大,但是也無人可以總結(jié)其后果。”
“因為會此術(shù)的人,只有一個人,三月雪門門主,桑白雀?!?p> “是他,那個人不是當(dāng)年昆侖山巔被圍攻的那人嗎?他之所以強(qiáng)大不是那把白雀妖劍嗎?”王豈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噓!那只是為了殺死桑白雀的理由?!?p> 王豈吃著飯菜,耳邊聽著李白的話語,有些微微的走神,這六極八門和所教的六極隕到底有著什么關(guān)系。
“小二,再來一壺?!崩畎状蛄藗€酒嗝,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碗,大為不樂?!八?,你跟著本姑娘混,呸!拜本姑娘為師是你的榮幸,這六極隕可是六極八門的其中演變,威力無窮。”
“你剛剛是不是誰實話了?!蓖踟M嘴角有些抽搐,原來我一直都是跟她混而已。
“好好的練那套功法,我保證沒有人能抓的住你,居家旅行,偷看必備?!崩畎浊昧饲猛踟M的腦袋,哈哈一笑。
王豈搖了搖頭,看著臉頰粉紅的李白,微微一笑,曾經(jīng)十分討厭這副模樣的他,現(xiàn)在卻不知為何看著酒醉的李白,別樣的可愛。
“看什么看,沒有見過美人嗎!”李白十分不滿王豈此時的目光,狠狠的拿起筷子對著王豈戳去。
看著襲來的李白,王豈趕緊扭頭躲開?!拔沂窃谙肓髟?,你就這么把它給丟了?!?p> “哼,我家流云可是神馬,他自己會找地方蹲著的,本姑娘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李白怎么會放過王豈,芊芊雙手如戲水伴龍,緊跟著王豈移動的弧度,筷子不偏不錯插在了王豈的頭上。
“哈哈哈,牛魔王,牛魔王?!崩畎讛[弄著插在王豈發(fā)側(cè)兩端的筷子,吃吃的傻笑起來。
“師父?!蓖踟M無奈的撇了撇嘴。
“嗯!好酒。”李白接過了酒壇,聞著撲鼻的酒香,看樣子是像硬生生的鉆進(jìn)去。
“我們還有多少錢?!蓖踟M撇了一眼遠(yuǎn)去的忙碌小二,對著李白擠了擠眉毛。
“嘛,我怎么知道?。∥艺艺?,諾,都在這里了、”李白將一個薄薄的布袋丟在了王豈的面前,便自顧自的大喝起來。
“…這連一壺酒都買不到??!”
“沒關(guān)系,師父啊,有妙招?!崩畎状蛄藗€酒嗝,沖著王豈,眨眼一笑,起身向著外面而去,“我先走,你殿后,為師會想你的哦!哎呀!這門怎么會動,別亂動,先讓本姑娘出去可好?!?p> “唔!小二結(jié)賬?!?p> “來咯,這位爺稍等?!蓖踟M一聽到稍等二字,起身如風(fēng),一個重腳踏出,抱起還在跟門將道理讓她出去的李白,一溜煙的時間就消失的沒有影了。
“……”空留下一臉懵逼的小二,嘴角抽搐,這人的速度,快趕上豺狼虎豹了。
“師父??!你長長心吧!徒弟我快被你折騰死了。”王豈拉著流云,看著躺在流云背上的李白,不由的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可真是練出了一身的好本領(lǐng)。
“白雀劍我不會,不會?!笔焖械耐踟M突然聽到了李白的呢喃細(xì)語,也聽到了,白雀劍——
王豈趕緊上前趴在李白一旁,想要聽聽接下來李白的話語,可誰知道……
“唔~你個笨蛋,這是只鴨,是白鴨劍,才不會是白雀劍吶!唔~”王豈再次被李白‘沐浴’,粘了一身的酒臭。
“……算我倒霉?!蓖踟M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抓流云的馬繩,可誰知道……
“好吧,流云你也嫌棄我了。”看著躲著自己的流云,王豈哭笑不得,這匹馬這是要升仙了,看著流云鄙夷的目光,王豈低頭孤單的漫步前行著。
……
“哇!”王豈連滾帶爬的從河里跑出,拿起剛剛清洗完衣服,這天變的還真是快,都比李白翻臉還快。
王豈緊緊了內(nèi)杉,雙手早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冰冷徹骨。
鉆回了林間,看著灼灼燃燒的火光,腳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幾分。
“不要,不要,再搶本姑娘的酒,為師就打死你,打死你,唔。”
王豈哭笑不得,能讓她這個美人夢到,還真是讓他三生有幸。
王豈將衣服晾起,回頭看著熟睡之中的李白,笑著搖了搖頭,邁步上前想要將李白纏在一起的毯子鋪開,可王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都沒有將李白纏繞的毯子拉出。
“哎,真是欠你的?!笨粗嗖豢暗睦畎祝踟M將一側(cè)疊起的毯子蓋在了李白的身上,看來自己晚上又要受凍了。
“不要,不要離開我。”睡夢之中的李白不知是做惡夢還是想起了什么回憶,緊緊抓著懷中的毯子。
“嗯?!鄙袷构聿钪?,王豈牽住了慌張之下的李白,在她的耳邊柔聲輕語。
“不要離開我,雞大腿。”李白的口水流到了王豈的身上。
“噗!”王豈差點抽過去?!氨疽詾?,哎!”
“王豈?!崩畎淄蝗惠p聲呼喚起來。
“嗯!你沒有睡著嗎?”
“雞腿給你,你不要離開本姑娘,為師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王豈?!崩畎淄蝗豢可狭送踟M的身邊,枕在了王豈的身上?!盎斓埃乙院笃圬?fù)誰??!”
王豈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抿了抿散落在胸口的秀發(fā),抬頭望著星空,沉默不言,眼中的目光卻如同在不知為什么而斗爭一般,閃爍不定。
“唔?!?p> 聽著耳邊的細(xì)聲呢喃,王豈緊了緊握著的纖手,搖頭苦笑起來,伸手刮了刮李白的俏鼻,無言苦笑?!拔疫€真是欠你的?!?p> “斯~”
“還看,閉上眼睛,快睡覺?!蓖踟M回身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過來的流云,正瞪著一對大眼睛,看著王豈和李白。
“斯。”流云很是人性化的搖了搖腦袋,似乎是一副不懂人類的模樣,倒頭睡了下去。
王豈閉上了眼睛,靠在李白的身側(cè),聞著李白身上散發(fā)淡淡幽香,睡了過去。
今天晚上,必定會做個好夢吧!
次日早晨。
“唔,呀呀呀,腦袋真痛?!崩畎浊么蛑l(fā)脹的腦袋,吃力的爬了起來,看昨天喝的有些亢奮了,今天都有些不太清醒。
“怎么兩副毛毯,徒弟,給為師拿水來,哎呀!還睡,太陽都曬屁股了?!崩畎妆犻_朦朦朧朧的雙眼,掃視了一周,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王豈的身影。
“王豈,喂!王豈!王豈!混蛋,喂!”
“沒良心的,居然跑了?!崩畎兹嗔巳喟l(fā)脹的太陽穴,搖搖晃晃的起身,扶著林樹,去尋找水源,她現(xiàn)在可渴的不輕。
“哼,跑了我更清凈,沒有人多嘴多舌,沒有人奪我酒杯,沒有人惹我生氣,沒有人?!崩畎讎@了口氣,慢慢的向前走著,不在多言下去。
“沒有人幫我蓋被子?!崩畎咨恍?,邁步走了下去。
“哎喲!”雖然找到了水源,可腳下一滑,卻摔了個狗啃泥。
“啊啊?。馑辣竟媚锪??!?p> 李白裝滿水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在不斷的咒罵著什么,如蚊響般的細(xì)語難以讓人聽清楚,但隱隱約約之間能知曉兩個字,王豈。
“嗯!好香?!崩畎讋倓傋呋氐綘I地,便問道了一股撲鼻的香味,似乎似曾相識,饑腸轆轆的她腳下步伐不禁加快的幾分。
“嗚嗚嗚?!闭紳M了雞毛的王豈搓著有些發(fā)紅的雙手,看似是被燙傷了。
“你——”李白看著身上滿是淤泥和雞毛的王豈,一臉的驚訝。
“還不是你吵著要吃雞大腿嗎?”王豈白了她一眼,翻滾著散發(fā)著香氣的烤雞,似乎已經(jīng)七分熟了。
“我哪里說過?!?p> “夢里,你忘記了?!蓖踟M嘆了口氣,感情自己早起,出去滿山遍野的尋這只雞,都是白做了。
“哦!”李白輕咬了咬嘴唇,走到了王豈的身側(cè),坐了下去?!昂人畣??這是為師第一次自己去打水?!?p> “是嗎?”王豈挑了挑眉毛,藐視的目光看著李白。
“你,本姑娘要跟你絕交。”李白狠狠的給了王豈一腳。
“……”一臉不開心的李白,氣沖沖的走到了流云的身邊,扭頭躺下蓋上了被子。
“一大早我到底,做了些什么?!蓖踟M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天還沒有亮就出去,整整尋了半邊山頭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野雞,無奈之下,只要去不遠(yuǎn)處的人家村落,冒著生命危險才偷了出來,可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哼。”李白靠再流云的身上,沖著王豈冷哼了一聲,卻無人察覺,李白翹起的嘴角,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燦爛。
“完了,糊了。”
“什么,本姑娘要剁了你,還本姑娘的雞大腿?!?p> 畫面突然定格,這兩個臟兮兮的在篝火旁手忙腳亂的家伙,還有,一臉不爽的流云,正鄙視的看著這兩人。
“斯~”(老子的美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