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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探

第二十二章 身世謎

驕探 烏瓏茶 2204 2016-04-13 17:22:36

  桃枝笑了笑:“展捕頭倒是個急性子的,尚不如陰快手沉得住氣?!?p>  陰十七道:“桃枝姑娘過譽了,姑娘還是快將李浩與呂氏之間的丑事說道出來,我與展捕頭好快些走人,也免得阻了江媽媽與桃枝姑娘的……生意!”

  桃枝奇道:“陰快手怎么曉得我要說的是一件丑事?”

  陰十七理所當然道:“若非是丑事,桃枝姑娘方才也不必說會讓李浩聲名蒙羞了?!?p>  桃枝贊了一聲陰十七聽得好細心,便接著往下說道。

  李浩與呂氏之間果真有丑事,這丑事還與李浩的獨子李世寶有關。

  出了江香院之后,展顏與陰十七到了美臨街街頭拐角處的一家小夜攤坐了下來,叫了兩份水餃。

  陰十七問:“展捕頭,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查查李世寶是否真如桃枝所言并非是李浩的親生子?”

  展顏道:“說說你的看法?!?p>  陰十七雖覺得他這話有點奇怪,不過她確實有滿肚子的看法,不吐不快:

  “桃枝提供的那數(shù)次在江香樓里鬧的幾個三教九流,我們明日便去一一核實一下,應就能得出桃枝是否有說謊。”

  展顏看著她:“你個人覺得桃枝有無說謊?”

  方才在江香院,他便發(fā)覺陰十七的一雙眼全粘在桃枝身上。

  按著陰十七這個年紀,他當然不排除陰十七是被桃枝的萬種風情迷住了,不過除了這種可能,他更傾向于陰十七是在仔細觀察桃枝的言行舉止。

  陰十七肯定道:“我個人覺得桃枝并無說謊,她沒有說謊的理由。倘若被我們證實她有說謊,那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有問題,甚至與美臨街人命案有關?!?p>  展顏點頭道:“我也覺得桃枝所言非虛,不過依今晚我們?nèi)胗⒋錁羌敖阍核剿榈慕Y果來看,這李浩在當晚的行蹤幾乎成了個謎,沒有看到他在英翠樓附近出現(xiàn)過,可他偏偏就死在英翠樓前。”

  陰十七沉思了一會,她遲疑道:

  “有沒有這樣一個可能,李浩當晚根本就沒來過美臨街?”

  展顏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說,李浩是被射殺之后方被移尸到英翠樓前的?”

  陰十七點頭:“對!且不止李浩是被移尸過來的,我覺得三名死者都有這個可能。”

  她看向展顏,在他示意說下去之后,她方接下分析:

  “我一直覺得奇怪,美臨街是一條花街,基本夜夜通宵達旦,別處正寂靜無聲之時,美臨街卻是生意正火之際,倘若三名死者皆是在英翠樓前被射殺,那美臨街不可能連一個目擊者都沒有!”

  展顏道:“石仵作與珍穩(wěn)婆在尸檢后說過,三名死者皆是死在半夜子時初刻,做為美臨街生意最紅火的英翠樓,那會正人多熱鬧,三名死者被射殺之際,確實不可能無一人在場?!?p>  他停了看了眼陰十七:“也就是說,美臨街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案發(fā)現(xiàn)場,而有可能是偽造的案發(fā)現(xiàn)場?!?p>  陰十七點頭:“倘若真是如此,那便很好解釋了為何我們在最佳射殺點完全找不到半點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忽略了什么,但我更相信美臨街并非真正的案發(fā)現(xiàn)場?!?p>  到底是不是,仍需證實一番。

  吃完水餃,各自要回家歇息之際,展顏突然道:

  “你不會半夜偷偷獨自一人到案發(fā)現(xiàn)場來吧?”

  陰十七心里打了一個突,她還真有此打算。

  見她不言語,一副被他說中的模樣,展顏道:

  “我也來!”

  這是不容拒絕,且單方面的決定。

  陰十七十分郁悶,為什么在他面前,她總覺得她是個透明人?

  現(xiàn)在已過了亥時三刻,既然待過不久兩人又要碰頭,展顏干脆道:

  “我們走一趟大河胡同吧,這個時辰,三狗子應該還在賭坊里,我們先到他家里等等他?!?p>  大河胡同是城中三教九流的聚集地,桃枝所說的幾人便盡數(shù)盤桓于此。

  而三狗子,聽桃枝的意思,他便是這幾個不務正業(yè)的混混的頭。

  擒賊先擒王,只要掐住了三狗子的命脈,就不怕他不老實交待,更不怕余下幾人因著雇主而玩什么花樣。

  到了大河胡同,進了三狗子的家。

  這是一間簡單到一目了然的瓦房,家徒四壁。

  除了必備的床,屋內(nèi)只有一桌一椅,連屋外小院胡亂搭起的灶頭也是虛設,看那模樣就知道已許久不曾開過伙。

  待了約莫半個時辰,三狗子連罵著污言穢語邊進了院子。

  聽到院外聲響的展顏自窗邊走到門后,坐在屋內(nèi)僅有的一張椅子上的陰十七則起了身,也隨著站在另一邊的門后去。

  三狗子不知屋里來了客人,他連臟話連連邊推開了門。

  剛進屋里,便讓展顏一個反手制住。

  三狗子也是長年在斗毆打架中度日的人,展顏自身后制住他的雙臂,他還想掙一掙拼一拼,可惜他對上的是展大捕頭,注定無果。

  三狗子大聲嚷嚷著:“殺人啦!快來人啊……殺……”

  展顏一制住三狗子,陰十七也自另一邊的門后走了出來,一聽三狗子鬼叫起來的大嗓門,她迅速將一團抹布塞進他的嘴里。

  三狗子即時沒了聲響,只能干瞪眼。

  陰十七點了屋內(nèi)的油燈放在桌面上,屋里一下子亮了起來

  展顏押著三狗子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又點了他的穴,讓他老老實實坐著。

  三狗子認出展顏來,眼瞪得更大了。

  他想著這幾日來,他也沒犯什么事,展大捕頭怎么親自半夜上門來抓他?還用了這么一個耍陰的手段?

  又看了看用他家里抹桌子的黑布團塞入他嘴里的陰十七,他唔唔唔叫了起來。

  其實陰十七自桌旁走到門后時,也就隨手抓起了桌上的抹布,想著能派上用場。

  果不其然,這三狗子一進門便鬼哭狼嚎的想要驚醒左鄰右里,這用場便來了。

  展顏簡單地向三狗子說明了他與陰十七的來意,又說了若他不大聲嚷嚷亂叫的話,便給他解穴松口。

  三狗子早被抹布的怪味薰得差些掉下眼淚來,一聽展顏這么說,他連著點了好幾下頭。

  恢復了人身自由又松了口后的三狗子,對著地上呸了好幾十下,哭叫道:

  “我說陰快手,你什么不好抓,你抓這爛抹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抹布我得有數(shù)月未洗了!”

  說完,他又抓起桌面上的茶壺倒了滿杯的涼茶。

  灌了好幾杯涼茶漱口之后,他方消停下來。

  陰十七也有點不好意思,她笑道:

  “這不是順手嘛,我哪里曉得這是擦桌子的抹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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