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體化的元皓,并沒有如他向間桐櫻所說那般,去休息和恢復(fù)精力,而是飄飄忽忽地,前往了間桐臟硯的所在位置。
“喔,這就是家主的興趣愛好所在嘛?!?p> 毫不顧忌地進(jìn)入間桐臟硯的房間,元皓便開始評價起房間內(nèi)的各種布置。
這廝就這么喜歡評價房間布置么?!
“哼,你來了。老朽可是等候多時了。”
間桐臟硯倒沒有責(zé)怪元皓的突然光臨,反而似早就料到一般,顯得很淡定。
“喔,等我多時?等我作甚,我可沒那么重口味?!?p> 說著元皓抖了抖身子,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
真想把元皓這丫揍一頓!
“好了,閑話老朽就不多說了。老朽想確認(rèn)的是,你是否,是為間桐家而出戰(zhàn)的?”
“這個當(dāng)然?!痹┎患偎妓鞯氐?,“我是為Master而戰(zhàn)的!”
“原來如此。”間桐臟硯明白了元皓的話,“那么,就請為櫻而戰(zhàn)吧?!?p> 說著,間桐臟硯丟了一堆文件到元皓面前。
“拿去看看,關(guān)于圣杯戰(zhàn)爭目前的狀況?!?p> 元皓理所當(dāng)然拿起文件,在封面摸了一下后,便丟回去。
“嗯,接下來,該我提問了,老頭?!?p> 英靈是不需要那么費力去記東西的,僅僅將需要記憶的文件,在手上過一遍,便能記牢固。
“是想問櫻吧?”
“聰明的老頭?!痹┣昧艘粋€響指,“如果我發(fā)現(xiàn),Master身體狀況還是那樣的話,哼哼,你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
“放心,那是為了讓櫻盡快掌握間桐家魔術(shù),而進(jìn)行的特殊強化。如今有你的協(xié)助,那些東西自然是沒有必要存在的了。不過,能否完全去除的話,還得看你的實力。”
“這個是自然的?!痹┟济惶簦酉铝诉@個挑戰(zhàn),“還有,就是……”
沒等元皓繼續(xù)說話,間桐臟硯便扔給他一張卡。
“爽快。”接到了間桐臟硯扔來的卡,元皓滿意地一笑,“那么,為了對得起這份工資,我會全力去‘工作’的。”
“這是必須的?!遍g桐臟硯顯然也喜歡和元皓這樣的人打交道。
用通俗話來說,就是聰明人之間的交易,是不需要多解釋的。
“不老不死么,也只有圣杯才能達(dá)成的愿望?!?p> 元皓微微嘆了口氣,隨后再度英靈化,飄飄然離開房間。
“這個Servant,將會是圣杯戰(zhàn)爭的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能影響到他的,目前來看,就只有櫻那丫頭了?!?p> 間桐臟硯凝視剛才元皓所站的位置,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
從間桐臟硯那里出來后,元皓并沒有立即返回間桐櫻的房間,而是憑借靈體化,開始在間桐家宅邸四處“掃蕩”。
“我勒個去,這些房間都沒人住???簡直是資源浪費!”
“這個倉庫究竟有幾百年沒有整理過了?”
“額,這間房就不去了,感覺怪惡心的,肯定沒什么好東西在里面?!?p> “啊咧,這就是二爺?shù)姆块g?哼,有必要去檢查一下?!?p> 元皓飄進(jìn)了間桐慎二的房間。
“沒在么,正好……哈哈,果然在床底……唔,不愧是二爺,竟然收藏了這么經(jīng)典的[嗶]書,什么,還有[嗶]位指南?尼瑪一天不學(xué)好就學(xué)這些,學(xué)起來又去禍害良家少女,看來不給二爺一點教訓(xùn)的話,哼哼?!?p> “等等,二爺這貨現(xiàn)在沒在屋里,而且這里也沒有Rider的氣息,難道趁我不在,去偷襲Master了?”
雖然從間桐臟硯那里知道了,間桐櫻過去受到過間桐慎二的[嗶]虐待,并得到了不會再那樣對待間桐櫻的答復(fù),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間桐慎二并不知道間桐臟硯的決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為了Master,咱也只有用“殺豬刀”去解決了,給咱等著,二爺!」
元皓有了決定后,便向間桐櫻的房間飄去。
果不其然,在門外,元皓就碰到了,一臉羞愧外加憤怒表情的Rider,守在門口。
「看來二爺已經(jīng)來了,這么說的話.」
“喲,Rider,怎么有空來這里,發(fā)呆?。俊?p> 元皓不慌不忙地向正羞愧中的Rider打招呼。
“Lancer,你這家伙去哪了,不在櫻身邊待著!”
“額,發(fā)生什么了嘛?!?p> Rider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間桐慎二他,剛剛進(jìn)去了,櫻她有危險!”
雖然Master的權(quán)力被賦予給了間桐慎二,但是Rider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怎么會有危險,二爺不是Master的哥哥么?!?p> “不,不是的,即便是兄長,那樣的事,他也做、做得出來的!”
“那樣的事?”元皓一臉的詫異,那模樣,純潔如一張白紙一樣。
“就、就是……”Rider臉唰一下紅透了,畢竟被間桐櫻召喚出來的她,還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黃花大閨女啊。
看著羞紅臉的Rider,元皓倒覺得十分新鮮。
「和Master一個級別的美女呢,不過似乎更勝一分成熟.」
“呃,原來如此。不用擔(dān)心,Rider,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p> 其實元皓早就感知到間桐櫻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事:間桐慎二正要強行對間桐櫻做羞恥的事情,但遭到她強烈的反抗。
“你不一起進(jìn)去么?”在進(jìn)去前,元皓看了一眼Rider。
“我、我要是能進(jìn)去的話,早就進(jìn)去了?!盧ider快要哭出來了。
「看來是間桐慎二用了令咒,強行讓Rider在外面“守”著.」
“哦,那就交給我了?!?p> 不再玩笑,元皓一把推開了間桐櫻房的門。
“Rider,我不是說過,不準(zhǔn)進(jìn)來……”
正在興致上的間桐慎二,一臉不爽地吼道。
元皓眼前的狀況是,間桐慎二渾身赤裸的站著,而間桐櫻則坐在地上,左臉頰上紅紅的掌印,和凌亂的頭發(fā),說明了一切。
“喲,二爺,打擾您的興致了么?!痹┐藭r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取而代之的,是捕獲到獵物般,興奮的神情。
“你、你……”
“你什么你,我說,二爺,我不是說過了么,要想欺負(fù)我的Master,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不過看來,您是不懂規(guī)矩和原則,跳過了我這一關(guān),直接來‘欺負(fù)’我的Master了?!?p> 元皓說話的同時,散發(fā)出令人顫栗的殺氣,讓那原本矗立,興奮的小二爺頓時萎了下去。
趁此機會,間桐櫻扯過一層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可、可惡,Rider,快給我進(jìn)來解決這家伙!”間桐慎二頓感不妙,不得不向門口吼道。
“對不起,我接到的是,‘守’在外面的命令。所以恕我難從命?!?p> Rider擺明不聽間桐慎二的話,這讓他沒底了。
之前間桐櫻用令咒制作并轉(zhuǎn)移到偽臣之書上,再加上剛才用來命令Rider死守房外,間桐慎二可以用的令咒只剩下一個了。
用還是不用,間桐慎二陷入了抉擇。
小命要緊!間桐慎二做出了抉擇,但是,元皓已經(jīng)一腳踹了過來。
只聽“嘭!”一聲,間桐慎二就已經(jīng)赤裸裸地深陷進(jìn)墻壁中了。
“那個,Master,請將目光轉(zhuǎn)移一下,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可能會對您造成不適。所以,為了Master您好,還是不要看了?!?p> 元皓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菜刀?準(zhǔn)確的說,是“殺豬刀”。
而間桐櫻,現(xiàn)在心里是五味雜陳,根本沒有聽到元皓的話。
「被、被看到了!被發(fā)現(xiàn)了!嗚嗚,為什么會這樣,即便不是被學(xué)長所發(fā)現(xiàn),讓元皓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可以……」
在元皓面前,間桐櫻心里,也產(chǎn)生了,一絲情緒。
“Master?”
“嗚哇!”
間桐櫻崩潰了,推了一把上來查看自己狀況的元皓,然后就沖了出去。
“Master!您這種狀況要去哪里啊!”
看著只用被子裹著身子,暴走的間桐櫻,元皓真是沒辦法了。
“算了,趕緊解決掉小二爺,再去找Master吧?!痹﹪@了口氣,“大概是認(rèn)為被二爺[嗶]辱的事讓我看見了,而感到羞憤難堪,真是為難你了,Master?!?p> 元皓聳了聳肩,握正了手中的“殺豬刀”,走向了,被陷在墻壁中,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間桐慎二。
“連麻醉劑都省掉了呢?!?p> 接著,從間桐櫻房里,傳來殺豬般的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