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黃志鑫突然被馬欣這樣一問,頓時愣在了原地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什么你,你還想狡辯嗎?你妹妹那么大一個人死了,而且只剩下一個頭顱,你會只在早上才發(fā)現(xiàn)嗎?”馬欣盯著黃志鑫,眼睛里透露出一種毒蛇般的殺意,“哼,司機一定是你殺的,而你殺完了司機回到屋子里以后,才發(fā)現(xiàn)了你妹妹被人殺了,所以你才是在早上才大叫的?!?p> “我,我,我……”黃志鑫本想解釋什么,但是現(xiàn)在被馬欣這一通胡亂的分析,愚昧的村民卻是都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馬欣的這個說法,而祠堂上方坐著的王陽節(jié)卻是對于這一點不以為然,但是他似乎是有什么更加緊急的事情,于是就揮了一揮手,示意旁邊的人把黃志鑫帶下去帶下去。
“這小女娃子也是不可貌相呀,哈哈?!币慌缘木攀骞姞?,卻是哈哈大笑了一聲,邊向外走,邊是話里有話地說道。
不過,馬欣卻是不介意,想到司機死的時候的樣子,甚是安心,至于黃志鑫的妹妹黃志馨是被誰所殺,馬欣卻是不想去管那些,她現(xiàn)在還想著要回去照顧她的弟弟了。
之后的一天的時間,卻是和早上相比,顯得平淡無奇的就過去了,而當(dāng)那夜幕再次籠罩在這片詭異、神秘的山村之上,突然,又是一聲悲愴的喊叫聲響徹了整個小村子——“小星!”而這句喊叫聲卻是從馬欣的屋子的方向傳來的。
聽到叫聲的鄭邵鑫和馬雍羌卻是趕忙趕到了馬欣的屋子里,一進屋子,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就鋪面而來,不過兩人卻是沒有絲毫的不適,徑直地走進了屋子,只見屋子的正中間的馬欣,正攬著一攤碎肉不停地哭泣著,邊是哭泣,邊把那些碎肉拼命地望自己的身邊攬。
“欣欣,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鄭邵鑫見到了這個場景,有點吃驚地開口問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出去去看看王清明,然后回來就變成這樣了!”馬欣哭泣又有一點崩潰地說道,“一定是他們,一定是他們,他們都是一群神經(jīng)病,我要離開這里,我要離開這里……”馬欣越說越是大聲,說道最后便猶如一個潑婦一般的開口謾罵著一切的一切。罵到了最后,就連鄭邵鑫與馬雍羌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都先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時,鄭邵鑫和馬雍羌卻是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和白天有點不一樣,因為從馬欣發(fā)出喊叫聲到現(xiàn)在為止,除卻他倆之外,在沒有其他的人出現(xiàn)了,甚至是整個村子現(xiàn)在除了他們?nèi)说奈葑?,其余屋子連點燈光也沒有。
“是不是哪里錯了?事情發(fā)展不對呀?”鄭邵鑫忽然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開口道。
“的確,我們一直在考慮第一個見到他的人乃是馬欣,但是卻是沒有考慮到另外一個人?!瘪R雍羌也順著鄭邵鑫的思路向下思考。
“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還是敵人?”鄭邵鑫一聽馬雍羌的話,扭頭看向他,突然不確定地開口問到。
“暫時朋友吧,只要你不做錯事。”馬雍羌提了提嘴角,略帶點邪魅地說道。
“哼,做錯事?我為了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你能做到嗎?”鄭邵鑫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向著自己屋子里走去。
“我也放棄過?!瘪R雍羌卻是在原地只張口,卻不發(fā)聲地說了一句,然后才向自己的屋中走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馬雍羌和鄭紹鑫剛剛來看,一個滿是全是血孔的男子腳上拴著一個巨大的石磨來到了馬欣的面前。
“我就是讓那個女孩代替我的孩子成為它的食物,為什么你要揭發(fā)我,為什么?”那個滿身血孔的男子怨恨地說道,“哈哈,我孩子和妻子成為了它的食物,那么你和你弟弟也就一塊來吧,哈哈?!蹦莻€男子說著,他腳上拴著的石磨便猶如活物一般的向著馬欣蠕動了過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舉報你的,不要,啊——”馬欣慘叫著,她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石磨的磨轉(zhuǎn)之下,漸漸地化為了血沫。
翌日,馬欣也詭異的葬身在了自己的屋子中,這使得當(dāng)初驅(qū)車護送王清明來到這里的就只剩下黃志鑫、鄭邵鑫與馬雍羌了。
而王陽節(jié)卻是在晌午之時,又將所以人都集中在了祠堂之內(nèi),只是這次有所不同的是,黃志鑫竟然站到了王陽節(jié)的背后,王清明卻是與九叔公坐一塊了,而馬欣、馬意星、黃志馨的鬼魂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祠堂之內(nèi),并且所以人對于這三人的鬼魂沒有一點的感覺到詫異。
“叮。”王陽節(jié)以自己的食指一敲自己的拐杖,頓時拐杖竟然發(fā)出來金屬碰撞的聲音。而眾人在這個聲音之下,都將視線集中到了王陽節(jié)的身上。
“明娃子,你是怎么想到利用我們這些老骨頭來對付它們的呀?”王陽節(jié)見下面眾人都以安靜了,這才開口與王清明說道。
“因為我看過咱們王家的族譜,卻是每隔兩代就會有一個人叫王清明的,哈哈,所以我就知道咱王家不是那么的簡單,不然也不會綿延二百多代呀?!蓖跚迕鲗⒁话褬闼?zé)o光的十三弦木琴抱在了懷中。
“唉,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這些老骨頭卻也是不知道原因,因為咱們王家埋藏了的秘密太多了,多到我們都已經(jīng)快要忘光了?!本攀骞仁强戳丝赐跚迕鏖_口說著,而后又看著王清明懷中的木琴,“不過一些老祖宗留下了的法門卻是還在的,你這個木疙瘩卻是手法太差了,以后發(fā)展的能力還是不行的,老頭子我就趁著這個機會給你重新煉了一下,你回去了看看老頭子我的手藝怎么樣,哈哈?!?p> “那他們幾個怎么處理?”王清明拿手指了指下面站著的黃志鑫他們一群人,開口詢問到。
“你身上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是都多,除了那個司機,別的竟然都是你從外面帶進來的。不過那個志鑫娃子代表著你的過去,就把他留在這里吧,以后就幫老頭子繼承這里吧?!蓖蹶柟?jié)剛剛說完,王清明的身體便有一道黑煙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擠了出去,而黃志鑫也瞬間變了樣子,變得和王清明有了九分的相似。
“多謝了。”王清明點了點頭,王家之人既然愿意幫他保護他的過去,那他以后就不怕什么修為極高之人使用秘法,然后回到過去將那時弱小的他斬殺了。
“沒事的,至于那兩個跟你來的小伙子們,就讓他們自行離去吧。”說著王陽節(jié)一揮手,鄭邵鑫與馬雍羌就立即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至于這三個,兩個是你那把琴里面的兩個神魂,一個可能是機緣巧合,正好被收入這里的神魂,不過他們既然死在咱們王家的祖地,那么就會神念重塑,變做了一個新生的神魂之體,九叔公依照你原來的想法,琴體琴弦各安排了神魂之體化作器靈,剩下那個你留著以后用吧?!?p> “嗯,多謝你們了?!蓖跚迕饕呀?jīng)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但是王家之人卻是能夠明白他的感謝。
“嗯,一會兒仙道法則就會發(fā)現(xiàn)事情的不對,進行法則反撲,到時候就是你褪凡成仙的時候的,我會幫你將仙道法則盡數(shù)展現(xiàn)在你的面前,能領(lǐng)悟多少,就看你的了?!本攀骞姇r間差不多了,就開口和王清明說道。
“好,我一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的?!蓖跚迕鼽c了點頭,堅定地說道。
“嗯,我王家之子弟,我相信你。”說完,九叔公竟然自虛空之中拉了一只青牛出來,向其背上一坐,而后手持一柄牧笛向前一劃,頓時原來還是艷陽高照的天空,立即便被劃出一道裂縫,裂縫之外便是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哼,小小仙道,竟然想要窺探我王家祖地,那么,就讓你來助我王家之子弟,成就無上道基吧?!?p> 伴隨著九叔公的聲音,外界的被九叔公強大的實力所震懾,想要逃離卻又被九叔公定住的仙道,在九叔公的法力之下,被九叔公將其的組成法則抽出,化作仙道法則,盡數(shù)展現(xiàn)在了王清明的面前,而王清明這直接就地盤膝坐下,開始感悟這些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仙道法則,并且為了效率,也讓自己剛剛得到的三個器靈開始復(fù)制著這些仙道法則。
不得不說仙道法則的深奧,也不得不感嘆九叔公的強大,九叔公卻是一直定著仙道法則九天八爺夜,沒有呀顯現(xiàn)出絲毫的困倦之色,似乎這一切都是他隨手見就可以做到的。
這夜,王清明的心神完全沉浸在了仙道法則的深奧廣博之中,絲毫沒有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之中,自行突破的凡俗,水到渠成地進入到了仙道之中,正是符合道法自然的境界。
九叔公也是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揮手將仙道法則放了出去,不過也順手抹去了它的這一段的記憶,免得它以后會更加地怨恨王清明,并且對他進行窮追不舍的算計、報復(fù)。
而另外的三個器靈卻也是受益匪淺,而七情六欲琴的琴體、琴弦世界,已經(jīng)在九叔公的重新煉制之下,從原來的小世界進化為了小千世界,現(xiàn)在又有兩個已悟仙道的器靈的加入,就算是進化到中千世界,也是指日可待了。不過雖然現(xiàn)在是小千世界,但是卻是已經(jīng)可以自行自無盡虛空之中汲取世界養(yǎng)分,轉(zhuǎn)化為靈氣了,而不似先前一般,需要王清明布下陣勢,吸收外界靈氣補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