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見張野不停的拿,頓時覺得欲哭無淚,心中鄙視張野的同時也不敢聲張。
直到張野覺得累了,又四下看了看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可拿的了,這才作罷!
“張野,我說的話你不妨在考慮考慮,我能給你的絕對要比老三多得多!”
張野看了雍闿一眼,心中對雍闿充滿了鄙視,同時他又為雍家老爺子生出這么個玩意而悲哀……
難道這廝聽不懂人話么?方才都已經(jīng)拒絕過他了,但是還是這么不依不饒的。
“雍太守,某想要那益州牧當(dāng)當(dāng),你能給某弄到手么?”
雍闿的臉上頓時一片潮紅,這廝氣的牙癢癢,張野是在耍他么?
對,張野就是在耍他,至少張野是這么想的。
吃飽了,也喝足了,最主要的是已經(jīng)把雍大太守給拿窮了,在這么下去,恐怕雍太守就要被氣死當(dāng)場,這跟張野目前的利益不符。
“走吧,雍太守,勞煩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顯然雍闿還有些沒有弄清楚情況,這位太守還想著趕快把東西弄好,然后送這位大爺離開。
同時他心中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過年之前把這些軍隊(duì)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到時候,一萬邊軍在手,他根本就不怕張野那幾萬人,蠻兵的戰(zhàn)斗力雖強(qiáng),但是跟大漢邊軍比不是差了一星半點(diǎn)。
就算是這些年大漢士卒有些疏于訓(xùn)練,但是在這些老爺心中,還是有很強(qiáng)的自信心的。
張野也不管雍闿想的是什么,直接開口道:“這么多東西,我自然不能自己帶走,勞煩太守大人送某一程了?!?p> 雍闿當(dāng)即就鄭重道:“本太守說送你就絕不會反悔,你還待怎滴?”
張野也不著惱,笑著說道:“抱歉,你們雍家人的話,我相信了兩次,但是也被坑了兩次,你覺得我還能再犯第三次么?”
雍闿仔細(xì)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心中把他那不靠譜的弟弟給罵死了,這混蛋,這一次是要害死我了。
鬼知道張野要帶他去哪里?但是偏偏他也不敢拒絕,在這里的話,至少還可以活下去,但是如果被帶到深山野嶺的話,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其實(shí)雍闿多想了,張野還真沒有殺他的意思,就算是殺我不能現(xiàn)在殺。
就像是張野之前就想好的那樣,如果雍闿現(xiàn)在死了,那么他就要平白遭受雍家的報復(fù)。
而那個時候孟獲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張野肯定不會這么做。
而且張野現(xiàn)在手中雖然有不少的人命,但那都是戰(zhàn)場上的,直接如刺客般殺人,張野還從未做過,也沒有想過。
雍闿雖不愿,但是硬不過張野手中的長刀,只得隨著張野二人離去。
“管家,你命人把這些東西拉到城外,順便知會夫人一聲,我晚上才回來吃飯?!?p> 雍闿說的很簡單,但是管家卻聽得很迷茫,夫人不是在建寧郡么?這個時候提夫人做甚?
再聯(lián)想到雍闿走路的別扭樣子,管家更加疑惑了,這種樣子就像是有人在后面用刀逼著他一樣難看。
可是老爺只有一個人??!管家揉揉眼,又看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雍闿,在想到雍闿離去時提到的那不清楚的話,心中頓時警覺。
不對,老爺一定是出事了!
想到此處,老管家再也不言其他,快步的騎馬想寫軍營奔去。
好在雍闿要人準(zhǔn)備的東西不少,只是一些家丁護(hù)送,根本就走不快,很快的,一隊(duì)三千人的隊(duì)伍就出了永昌縣城,悄悄的跟著前方送貨的隊(duì)伍。
出城之后,張野拉著雍闿就上了嘯月,二人疾馳起來。
“張野,你慢一點(diǎn),顛死本太守了!”
張野一點(diǎn)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反而說道:“雍太守,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人想騎騎我的嘯月我都還不肯,你都免費(fèi)騎了,還想什么?”
嘯月也配合的嗚嗚兩聲……
雍闿氣的,“那你見過有這么騎的么?”
張野回頭看看被繩子拉著,雙腳因?yàn)榉讲艠O速奔跑而顯得有些顫抖的雍闿,心中一笑。
這廝嘴上卻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方才只顧著體驗(yàn)這種飛奔的感覺了,竟然忘了把雍太守放在嘯月身上。”
雍闿委屈的看著張野,就差留下兩行眼淚了,從他出生,就沒有見過這種無恥的人。
“那么張野頭領(lǐng)現(xiàn)在可不可以讓本太守上去,而且本太守手中的繩子可以解開了吧!”
張野一拍腦袋道:“哎呀,方才只顧著馳騁了,現(xiàn)在竟然感覺有些頭疼,看來我們只能慢慢走了!”
雍闿氣的,胸脯憤怒的起伏著:“既然張野頭領(lǐng)覺得頭疼,那么就把坐騎讓與本人如何?”
“這……”張野從嘯月身上下來,然后輕輕的碰了一下嘯月。
結(jié)果就是這么輕輕一碰,嘯月竟然唔的一聲,自己蹦起來兩米之高,倒在一旁的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提。
“嘯月,嘯月你怎么了?”張野趴在嘯月的身上,輕輕的撫著他的皮毛喊道。
雍闿看了一眼,張嘴就來道:“你看它這種情況,明顯是耗力過度了,真是鄉(xiāng)巴佬!”
張野沒有理會雍闿的鄙視,反而是說道:“對對對,它就是勞累過度了,雍太守你看我們二人這么胖,你忍心壓在一頭勞累的狼身上么?”
雍闿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真是嘴賤,這一人一狼明顯是在演戲,但是現(xiàn)在還沒法說。
自己把自己的話給堵死,雍闿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給扇死。
“既如此,我們就走過去唄?!?p> 張野當(dāng)即就大喜道:“雍太守真是謙謙君子,我待嘯月在此謝過?!?p> 說完之后,張野把手從嘯月的兩腿之間拿出來,隨意的在雍闿身上擦擦說道:“你這家伙,太不給力了,本還想用你給我漲漲面子,誰知道你竟然這么丟人?!?p> 嘯月滿意的嗚嗚兩聲從地上站起來,然后討好的朝張野的身上蹭了蹭。
起來之后的嘯月又恢復(fù)了生龍活虎的感覺,哪還有一絲的陰霾,反而是感覺比去的時候還好爽。
雍闿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胸中的怒火恨不得殺了這一人一狼,但是卻偏偏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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