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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仙界來

第一百零一章 那我只能出手

我自仙界來 貧道五 3254 2016-05-23 00:32:00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花君厚前一會兒還是意氣風發(fā),仿佛拿捏了對方的生死,只憑他的心情。但現(xiàn)如今卻局勢逆轉(zhuǎn),刀俎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花君厚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何人?”花君厚神色凝重的問道。

  盡管他內(nèi)心深處不愿承認,但他此刻確實對自己之前的魯莽行為,有些追悔莫及。其實他早該料到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他很驚訝,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這個青衣男子,一般來說,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對方在境界修為上不遜色于自己,甚至要強于自己。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青衣男子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普通人,只不過他花君厚看走眼了而已。

  花君厚選擇了第二種。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素來自信的緣故。即便他真的看走了眼,他也絕不相信,青衣男子的武功修為能勝過自己。

  但現(xiàn)實很殘酷,他賭錯了。

  聽到花君厚的問話,宋玉塵沒有立馬馭劍殺向于他,通過一根若有若無的紅絲,他將“飛劍”懸停在了空中。

  宋玉塵腦子沒來由的一熱,一句話沒有經(jīng)過思考,就脫口而出,他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出來了嗎,我就是你家?guī)熋媚俏磥淼姆蚓??!?p>  剛說完,宋玉塵后知后覺,當時就想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果然,宋玉塵此話一出,薛飛宮瞬間滿眼殺氣,眼神不善的瞪著宋玉塵。

  薛飛宮忽然眼角余光瞥見,那個就坐在宋玉塵側(cè)邊椅子的白衣女子,臉上閃過了不悅之色,瞄向宋玉塵的眼神,也是古怪的很,居然有幾分難以察覺的幽怨。

  幽怨?

  薛飛宮皺了皺眉。這個白衣女子到底是誰,她與宋玉塵那個家伙又是什么關(guān)系?宋家家風向來嚴正,甚至在外人看來有些頑固不化,宋錦叔會容忍自己的兒子與一個女子當街獨處?

  同為女人,薛飛宮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個白衣女子似乎對宋玉塵有著不尋常的感情,雖然她看上去冷漠寡淡。剛才那家伙承認他是她未來的夫君,這個白衣女子明顯有些不高興。

  這應(yīng)該就是女子的嫉妒吧。

  “你想殺我?”對于宋玉塵說他是薛飛宮未來的夫君,花君厚聽了之后,并沒有反駁,似乎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ň窭渎暤溃骸盎蛘哒f,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花君厚恢復(fù)了從容,變回到了原來的那個他。他承認,這一次他碰上了勁敵了,即使對方真的稍強于他,但他并不認為,對方能強大到殺死他的程度。

  既然能成為冠豸山第一人,又一口氣闖到了劍閣的四樓,花君厚自然有他自己的底牌。

  他自信,若是將底牌使出,即便是面對初入乾坤境的大高手,他花君厚也照樣能支撐一二。

  宋玉塵面無表情的說道:“在你對我出手的那一刻,你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一幕?!?p>  說完,被紅色劍罡所裹挾的“飛劍”忽然低鳴一聲。

  花君厚看得心頭一顫,一雙眼睛的瞳孔不自主地凝縮。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薛飛宮莫名其妙地開了口。

  她說道:“你不能傷他,更不能殺了他,至少現(xiàn)在不行?!?p>  宋玉塵和趙清影聽了之后,都不由得微微一愣。

  現(xiàn)在不行?那言外之意是不是在說,以后就行。

  這位薛大小姐剛剛還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怎么翻臉如翻書,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變了個樣。

  但話又說回來了,她這到底是在幫她的同門師兄,還是在坑他?

  宋玉塵瞥了薛飛宮一眼,道:“你薛飛宮這是在命令我?要是我偏要為之呢?”

  宋玉塵聲音平靜不起絲毫波瀾,臉上更是古井無波,讓人看不出喜怒。

  被宋玉塵這么瞥了一眼,薛飛宮沒來由的心中一凜,竟然生出了一絲絲的緊張。是因為這家伙是太素境的高手嗎?薛飛宮心中腹誹道。但顯然不是,花君厚也是太素境的高手,然而面對花君厚的時候,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古怪感覺。

  薛飛宮輕輕咬了咬牙,沉聲道:“那我只能出手?!?p>  這女人果然說到做到,剛說完話,體內(nèi)氣機就鼓蕩了起來,蓄勢待發(fā)。

  此次她下山,并不是單單為了回晉陽將婚約之事擺平,更是奉了師門密令,要去一趟帝都咸陽。聽掌教真人隱約透露,似乎有妖靈偷偷潛入到了帝都咸陽。帝都乃是天下龍氣最濃郁的地方,龍氣克邪物,一般來說,妖靈鬼魅閃躲都來不及,又哪里會跑到那里去。而且咸陽城乃是能人異士云集之地,藏龍臥虎。明處的,為眾人所熟知的高手,以及暗處的,鮮有人知的高人,兩者如犬牙交錯,共同織就出了一張無形天網(wǎng)。

  妖靈跑到那種地方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無異于送死。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妖靈潛入了進去,且就是最近些時日所發(fā)生的事情,而咸陽那邊,別說驅(qū)妖斬妖了,就連那妖靈的影子,都不曾捕捉到。

  顯然,那是一只大妖,甚至可能是一只驚天大妖。

  前些時日,更有驚世駭俗的消息傳出,說不排除那只大妖就是妖之圣者的可能。

  至于說那很可能就是妖圣的妖靈,來到咸陽他(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無人知曉。而這也正是最可怕的地方。因為未知,所以擔憂,所以恐懼。

  眾所周知,自從五百年前,六劍閣和龍虎山聯(lián)手將那妖圣——紅狐,斬殺之后,世間再無妖圣。

  此后五百年,龍虎山道士游走九州四海,每到一處便設(shè)下鎮(zhèn)妖碑,一來是清除當?shù)匮爸畾?,防止有妖靈鬼魅滋生,二來是為了用于感應(yīng)妖邪之用,以便除妖驅(qū)邪。

  現(xiàn)如今,半個九州大地都布滿了鎮(zhèn)妖碑,如同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事實證明,龍虎山的這一做法,確實有效,而且效果明顯。

  雖說仍有妖邪之物,但數(shù)量不多,甚至少得可憐。當然,畢竟還有一些地方是沒有設(shè)置鎮(zhèn)妖碑的,所以不能排除那些地方藏有妖邪之物。

  但龍虎山可以拍著胸腹說,中原王朝腹地,妖邪之物的數(shù)量絕對不超過雙數(shù),至于說大妖,一只沒有,而妖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這件事情的發(fā)生,無疑是狠狠的打了龍虎山的臉。

  但話又說回來了,倘若真是妖圣的話,龍虎山就是設(shè)下再多的鎮(zhèn)妖碑,也是白瞎。人家堂堂妖圣,堪比人族中的陸地神仙,甚至比人族的陸地神仙,還要厲害和神鬼莫測幾分,區(qū)區(qū)鎮(zhèn)妖碑豈能發(fā)現(xiàn)得了他的蹤跡?那就更別提震懾了。

  臨下山時,薛飛宮聽自家的師傅說,也就是聽負責鎮(zhèn)守劍閣五樓的劍五長老說,咸陽有妖圣的消息是從驪山司天臺來的。

  薛飛宮當時也是不解,咸陽是何等地方,不說坊間的,就是被天子豢養(yǎng)于皇宮高墻之內(nèi)的能人高手,對付一個妖圣都綽綽有余了,更別說還有一座被稱為禁地的驪山。

  要說這九州哪里老怪物最多,驪山絕對是當仁不讓。

  這樣的話,朝廷又何必要她冠豸山的人進京呢?

  她的師傅看出了她的疑惑,隱晦的透露了一個驚天消息。師傅說,潛入咸陽的那只妖圣,很有可能就是五百年前的那只紅狐妖圣。

  薛飛宮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變得更加的疑惑。她問師傅,那紅狐不是早在五百年前,就被祖師爺們聯(lián)手龍虎山的先輩,給斬殺了嗎?怎么現(xiàn)如今又出現(xiàn)了?

  師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薛飛宮看得出來,師傅似乎有意要隱瞞些什么,所以不愿多說。

  但如果說,真是當年的那只絕世紅狐的話,朝廷來找冠豸山,那就情有可原了。畢竟冠豸山曾與那紅狐交過手,除了龍虎山,就屬他們最了解那只紅狐了。

  而且冠豸山在除妖邪鬼魅這件事情上,也算是行里高手。只不過一直以來,都被龍虎山的耀眼光芒給掩蓋了而已,世人這才少有知曉的。

  因為正好打算回晉陽處理掉自己那荒唐的婚約,所以薛飛宮提前下了山。

  而除了她之外,此次奉旨下山入京的還有好些個,花君厚便是其中一個。

  既然冠豸山都被叫了去,龍虎山自然也是收到了相同的密旨的。想必這個時候,龍虎山的人也臨近咸陽了。

  從冠豸山北上入咸陽,勢必經(jīng)過晉陽,而花君厚的出現(xiàn),無疑是表明其他的人也到了這里。當然,因為此次率領(lǐng)眾人的是負責鎮(zhèn)守劍閣四樓的劍四長老,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多半是不會在晉陽停留,而是會直接趕路奔咸陽。這個時候,多半已經(jīng)過了晉陽,馳騁在去往咸陽的官道上了。

  有師命和皇命在身,薛飛宮就是再討厭花君厚,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袖手旁觀。當然,要是她此刻不在這里,更沒有看見的話,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薛家畢竟不是普通人家,薛家上下盡為朝廷重臣,她不得不顧忌到自己的家人。當然,朝廷重臣只是好聽的叫法,難聽一些的,其實就是姬家天子的家奴。既然為奴,又豈能事事由己?

  薛飛宮的一句“那我只能出手”,瞬間讓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人處在其中,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不知道什么時候,花君厚的手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摸上了那被他擱放在長凳上的巨型劍匣上。

  劍未出匣,劍氣先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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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通知]既然我打算寫下去,那么我覺得有必要換個自己覺得更有愛的書名,當然主要還是為了書的成績考慮。新書名定為《我自仙界來》,明天我會找編輯商量,要是不出意外,這兩天書名就會更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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