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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風(fēng)云

七十七 墓下有墓

南朝風(fēng)云 千不會 3086 2016-05-14 12:00:40

  易安永遠不會理解那個人,怎么會隨意的向他低頭,帶著二十位真族女兵,留下預(yù)防瘟疫的藥物,開始在這個充滿死氣的平原小心翼翼的行進。

  那個人派人傳過話,這個冬天易安必須要參軍,就算是這里變得天翻地覆,也要到戰(zhàn)前參軍。

  易安想過反抗,但是南朝那樣大,那里能夠躲得開他的耳目。甚至有些必死的時候,那些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機,和那位有著莫可分割的關(guān)系。

  易安很厭煩,很厭煩這樣的管束,所以,他決定在天葬上建立自己的勢力,強大到他也仰慕的程度。

  接下來的道路中,可以看到被人踩出來的道路,原來平原這個死地,一直有人在行走,駐扎。

  端木宏瑯將所有物資都埋在一個明面上的地方,因為那里一直駐扎著一支部隊,每天都以為爭奪那個地方,不停的死傷。

  狼族初入天葬山,端木宏瑯就被自己的哥哥排擠,他不得不放下兵權(quán),歸隱閉關(guān)。這個好幾個勢力爭奪的地方,就是端木宏瑯曾經(jīng)閉關(guān)的住所。

  當(dāng)人們都在猜策到底什么地方最為保險,躲過的所有人的耳目,端木宏瑯明確的將平原全部物資的幾個大字寫在了上面。

  這個地方像是一個堡壘,從遠遠地觀看更像是一個墳?zāi)埂?p>  既然端木宏瑯寫著‘平原物資處’,那平原的所有財富都在那個固若金湯的堡壘中。

  端木宏瑯雖然殺戮,無恥,但是他從來不會撒謊,這也是易安在研究端木時得出的結(jié)論。

  不知道端木是因為自己藐視天下人,才覺得沒有必要撒謊,但是易安總覺得這個端木宏瑯有些特殊。

  可能吃過重塑丹的人,只要活著,都有某一方面的偏執(zhí)。

  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到這里的易安觀察了這里的狀況,看了幾波攻打那支守在那里的部隊,易安才認清這不是自己能夠染指的事情。

  求助是必然的結(jié)果。

  一支穿云箭般的煙花點燃在明亮的上空,一個像是耗子一樣的圖形出現(xiàn)。易安不擔(dān)心這個消息傳不到十師兄的耳朵里,自己在河西郡邊界的哨兵,一定會通知到這個酷愛挖掘的人。

  易安帶著人向后退卻,等待著十師兄的來到,這個也是難熬的,因為滿地的尸體引來了退化成巨狼的狼馬,一陣陣的哀嚎聲不斷的演奏在這荒涼而又安靜的平原上。

  對于狼馬,真族人喜歡說退化成巨狼,這是因為狼馬從一種家畜變成了野獸,不能為自己所用。易安更喜歡成這位狼馬進化,終于認清了自己的本性。

  這個夜晚是漫長的,和自己約定的日子來由兩天的時間,兩天一過,易安就打算帶著人回到天賦之地,解散造城的工匠,撤出天府之地。

  清晨,一個騎著駿馬的大漢,從太陽初升的地方,策馬奔騰而來。十師兄背著自己祖?zhèn)鞯墓ぞ吆湍前芽鋸埖峭诰虍惓Q杆俚溺P子,飛快的奔馳而來。

  十師兄曾經(jīng)說過:“要我去幫你挖城基可以,你的給我找到一個王侯級別的大墓穴。我聽聞平原那里有一個四世三候的大墓葬在那里,倒是候等到兵荒馬亂的時候一定要帶著我一起去?!?p>  易安有些不理解的問:“師兄,你知道那個墓穴在平原你怎么不去啊,還等著我?guī)闳ァ!?p>  十師兄有些憤恨的看著二師兄,小聲的說:“現(xiàn)在沒了大師兄,老二說了算,他不允許我挖墓穴,說有損陰德,誰不知道那個四十三候是他的祖上。你不用問,我曾經(jīng)下定決心,一定要挖這個死人臉的祖墳!”

  十師兄曾經(jīng)告訴自己,如果發(fā)現(xiàn)這個墓穴,一定要及時的告訴他,用煙花為信號。

  易安既然篤定著一定是那個四世三候的墳?zāi)?,因為看到了守墓的隊伍,是二師兄家的堂兄,雖然和二師兄面容相似,但是不是那張板板的死人臉。

  二師兄的家族,依靠著這個大墓穴,躲過了狼族的屠殺,從墓穴中出來,沒想到有比狼族更殘暴的人在外等待著他們。

  二師兄原名公羊興二,乃是一個衰敗的侯爵公羊候的后代,進入了書院候,二師兄也沒有用書院的實力將公羊家振興,當(dāng)公羊家的人來求助二師兄的時候,被二師兄派去阻擋的易安看見過那個二師兄的堂兄。

  有的時候很有意思,在書院里,你可以找到十二生肖所有對得上的人,比如神秘威嚴如神龍的大師兄左君,比如尖嘴猴腮形體似猴的四師兄司明法,比如一頭倔驢般的二師兄公羊興二,再比如這個剛剛進入書院又被推出去的幼虎易安。這不知道是天意,還是讀書人有意為之。

  易安的心思在那批物資上,而遠道而來的十師兄關(guān)心的是如何挖開用糯米建筑的墓壁。

  將粘稠的糯米打成粉末修筑,加上一些特殊的物品,這種墓壁是現(xiàn)在已知最堅固的墻壁,因為造價過高,所有城池才沒有被采用,只在最容易出現(xiàn)問題的地方少量的應(yīng)用這項技術(shù)。

  十師兄用手中的鏟子無情的打了幾下墓壁,這個墓壁水火不懼,刀槍不入,軟綿綿的吸收了十師兄的傷害然后復(fù)原。

  這讓十師兄暴跳如雷,一個擺在自己面前的愿望落空。

  易安也感覺到一絲的落空,連十師兄都進入不了墓穴中,端木宏瑯有再大的本事,龐大的物資也不能藏在那個不能攻破的地方。

  地洞里的十師兄憤怒的轟擊地面,罵罵咧咧的說:“王八蛋,我說我威脅那個死人臉要挖了他的祖墳時候,他怎么不害怕。就算是盜圣來,一年半載的也挖不穿?!?p>  易安心想:盜圣干的都是技術(shù)活,你做的都是苦力,怎么能相提并論。

  十師兄突然看到被自己砸碎的土層,露出些許淡紅的顏色,有些興奮的說:“上天眷顧,公羊家也太不地道,把自己的墓穴建到別人家,怪不得公羊家凈出敗類玩意。”

  易安假裝沒有聽到十師兄后面的話,好奇的問:“什么意思,難道這些面還有一個墓穴?”

  十師兄有些滿意的點點頭,對于自己交給易安的知識表示認同。

  “對,這就是一個墓中墓,公羊家把別人家的位置占了,讓別人家的運氣都陰封自己家的子孫,原來公羊家都是這樣的缺德玩意,怪不得能出現(xiàn)一個興二的人。”

  十師兄對二師兄怨恨很深,但是和二師兄在一起的時候表象的唯命是從,但是所有書院人都跟明鏡似的,都知道十師兄一直想找回被當(dāng)中打屁股的那次面子。

  二師兄很霸道,擁有書院規(guī)則的二師兄更霸道,沒有大師兄的管束的二師兄更霸道,所有現(xiàn)在書院的師兄都在他的淫威下戰(zhàn)戰(zhàn)克克,茍延殘喘的活著。

  因為他是師兄,因為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他。

  易安好奇的問:“十師兄,我有個問題。”

  “說。”

  “我們現(xiàn)在大約是在三十米之下,能不能因為沒有空氣而憋死?”

  十師兄皺著眉頭思索著,他曾經(jīng)挖過幾百米深的土洞,一樣是好好的,于是有些不確定的說:“可能這個設(shè)置上有遺漏,就像兩個高手戰(zhàn)斗中身上的衣服可能會撕壞,但是褲子永遠不可能粉碎的道理?!?p>  沒有疑慮的易安點點頭,抓緊的將十師兄挖出的泥土籮筐遞給身后的女兵,女兵一個一個接力,慢慢將泥土運出這個只能容一個人通過的土洞。

  十師兄長而粗壯的手臂像是風(fēng)車一樣的擺動,后面的人像是小蜜蜂般勤勞的將一筐筐土送出去。在勞作中的十師兄是開心的,忘記了自己要挖二師兄祖墳的事情,歡快的哼著小曲。

  五音不全的曲調(diào)在這個狹窄的洞中回蕩著,波動人們脆弱的神經(jīng)。一聲挖空的響聲,終于結(jié)束了這段難熬的經(jīng)歷,所有人都感覺從此自己的聽覺下線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以后在聽到這種奪命魔音就可以有抗體的架勢。

  十師兄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人將身上的棉花塞入耳朵中,看到那個挖空的小洞,有些高興的說著:“開好了,聞著里面的味道,就知道是遠古的墓穴,應(yīng)該是千年之前的??磥硎俏业母杪暩袆恿松仙n,才賜下一個天大的機會給我。

  易安為首的人們心想:你確定不是上蒼被你的歌聲折磨得要發(fā)瘋,在出現(xiàn)一個古墓,阻止你繼續(xù)唱下去?

  隨著十師兄手中的大鐵鍬不停的飛舞,洞口漸漸地變大,可以窺探里面的景象。

  這里雖然是地下四十米深的地方,依舊有一股可見的光亮,渲染著地下洞口里。

  幽暗的地下被四顆巨大的夜明珠照耀下如同白晝,墻壁筆直見解,沒有一點瑕疵。隨著十師兄費力的挖開這個洞,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向下滴落,這塊的石壁要比土壤堅固的多,氤氳的內(nèi)力裹著那把大鐵鍬,破壞著這塊土層。十師兄挖出這個洞口,要比剛才四十幾米深還要費力,揉著自己發(fā)酸的手臂,隨意的依著洞壁,做著短暫的歇息。

  易安也想好了,不能找到端木宏瑯藏的物資,從這座古墓里的陪葬品,天府之地那里也可以撐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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