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商焱大喊
此時范雅柔被人按在地上,滿臉淚水,周圍有不少看熱鬧的。
“老子的事誰敢管”華少頭都沒回,目光一直在范雅柔身上游走。
嗷
不知何時商焱出現(xiàn)在華少身邊,一腳踢在華少屁股上,正中紅心。
“你很牛嗎”商焱摁著華少的脖子。
“揍他”華少大吼
看幾個大漢向自己圍過來,商焱一只手摁著華少,另一只手一拳撂倒一個,打完不忘了把幾個大漢踢到一塊。
扭頭看向華少,不等華少開口,商焱抓住他,一個過肩摔把華少撂了起來,狠狠的砸在地上。
碰碰
不等華少回過來神,商焱又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媽的,再打我她主意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商焱踩著華少的臉惡狠狠的問道。
周圍圍觀的人不少,他這也算變相幫范雅柔立威了,看的出來范雅柔在這過得并不好,不光是生活上,其他方面別人也會欺負她。
因為她沒錢。
因為她沒權(quán)。
華少扭動了一下身體,一副很橫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子,顯然不服,就在商焱準備動手的時候,沖過來幾個保安,將商焱圍住。
與此同時,三輛警車呼嘯而來,不一會兒上來幾個警察。
商焱站起身,遞給范雅柔一張卡,卡是商焱的,反正他現(xiàn)在用不上錢。
剛把卡交給她,一群警察直接把商焱扣上,押著商焱往樓下走去。
“敢打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華少跳起來,給商焱了一個大嘴巴子,把商焱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經(jīng)過商焱這么一鬧,華少也沒了興致,帶著自己的一群馬仔走了。
一群人來的快,走的也快,留下范雅柔站在那孤零零的握著一張卡。她想求救,卻沒有門路。
“小伙子,你得罪局長的兒子了”一個中年人趁著審訊室沒人,悄悄推門進來,遞給商焱一張牛皮墊,示意商焱墊在胸前。
并且叮囑商焱一定別嘴硬,認個錯,還能少受點罪,商焱點頭以示謝意。
同時商焱告訴牛老實一個電話,讓牛老實對電話講商焱求救。
牛老實也沒多想,任何一個人被抓進來都會想辦法托關(guān)系。
“你叫什么名字”臨走的時候商焱問道。
“大家都叫我牛老實”中年人嘆了口走了。
看得出來,牛老實是一個有理想的人,只是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只要給他發(fā)展的空間,他會一飛沖天的。
中年人剛走,便進來幾個警察,手里拿著皮鞭。華少被人用推車推著進來。
啪!
此時商焱終于明白牛皮墊的作用了,一鞭子下去,肩頭皮開肉綻。
商焱咧嘴,忍著一聲不吭,終于在承受十鞭子之后那人停了下來,商焱松了口氣,還能承受。
嘩啦
一盆子鹽水潑在商焱身上。衣服一濕,商焱里邊的牛皮墊被發(fā)現(xiàn),抽出牛皮墊又是一頓鞭打。
第一輪足足打了一個半個小時,商焱一聲不吭。
起初的時候他想抵抗,后來發(fā)現(xiàn)刺痛可以磨煉自己的意志。
就在第二輪要開始時,審訊室的門被一腳踢開,許文雅帶著一群武裝人員沖進來,督察緊跟在后。
“你怎么在這?不是機密要員嗎?”許文雅皺眉,顯然感覺被耍了。
許文雅接到通知,不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哪怕差一秒抓到國際要犯也要放棄,監(jiān)獄這邊有機密要員求救,晚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她知道商焱身份特殊,但并不認為商焱就是他要找的機密要員。
“我右邊口袋”商焱松了口氣,聲音有這沙啞,顯然這疼痛已經(jīng)超過他的承受范圍了,再打下去他真的承受不了了。
一揮手,一名手下在商焱口袋里摸索,不一會拿著兩個小本本遞給許文雅。
許文雅一把抓過本本,本子已經(jīng)濕了,不過字依舊清晰。
商焱,男,19歲,少校,所屬部門特別行動部門,特殊人才。
“長官”許文雅很嚴肅的敬禮,盡管很難相信,心里說不出的不舒服。但本本上的特殊防偽標識是仿制不出來的。
許文雅是知道的,國家有個特殊部門,不論什么時候,同等軍銜下,任何部門必須服從并配合特殊部門的任何安排與調(diào)遣。
商焱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
華少父親一屁股坐在地上,頭發(fā)更加花白了,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毀了,這個家毀了,他連原因都沒問,就對國家要員用私邢,只因得罪了自己兒子。不過他不后悔。
華少是他唯一的孩子,老來得子,甚是寵愛。
嘆了口氣,伸出自己的雙手,乖乖帶上了手銬,甚至連反抗都沒有。
看了看華少父親可憐的樣子,商焱想到自己的父親,如果父親有權(quán)有勢,或許自己也會被寵成這樣子。
與此同時,范雅靜弟弟也從郊區(qū)一所廢棄工廠中找到。
后續(xù)調(diào)查處理就不需要商焱做什么了,他要做的就是回去養(yǎng)傷。
“牛老實不錯”臨走的時候商焱說了一句,現(xiàn)在這里需要一個局長,這是一個有實權(quán)的職務(wù)。
他相信這里的一切都會有人記錄,并且如實上報,自己說了那句話,上邊肯定會特別關(guān)注一下這個人。
牛老實一臉感激的看向商焱,這是他的機會,大展宏圖的機會。
八天,商焱足足睡了八天,這還要感謝藥老,這段時間藥老沒少給他弄補藥。藥浴,參湯都沒斷過。他現(xiàn)在身體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
而西京大學(xué)全都在討論華少,同時討論的對象還有范雅柔,很多人都知道華少對范雅柔用強,結(jié)果被人暴打了。
華少是誰?他爹是警察局長,有點姿色的女生只要家里沒背景的,基本都被他禍禍過,所以不少人對他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想都別想報復(fù)的事,華少一天到晚保鏢不離身。
現(xiàn)在華少被抄家,許多學(xué)生打心眼里開心,同時又猜測是誰有這么大能耐,一夜之間懟翻一個局長。最大的可能就是范雅柔跟神秘男子。
有人說是范雅柔的秘密男友,他的男友是個有權(quán)有勢的高富帥。
有人說范雅柔本身家庭顯赫,不過平時比較低調(diào)。
“小柔,你有一個這么厲害的男朋友怎么不早說呀,周末晚上一起吃個飯唄,正好我對象也來,西柳市大哥”一女子坐在范雅柔旁邊拉著她的胳膊不停的說。
“他是我姐夫,再說他也不一定有時間”范雅柔往旁邊挪了挪,很不適應(yīng)別人靠這么近。
“放心啦,他肯定有時間,就這么定了”說著怕范雅柔反悔似的跑走了。
以前除了幾個對她有想法的公子哥天天騷擾她,大家都對她愛答不理,她也樂得清閑,今天突然那么多人對她這么熱情,讓她很不適應(yīng)。
范雅柔揉了揉太陽穴,顯然煩的不輕。不過還是拿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跟商焱聯(lián)系,畢竟他也很好奇這件事是誰做的。
如果不是為了學(xué)業(yè),她不會在這所學(xué)校,這是貴族學(xué)校,她沒錢,與姐姐范雅靜還有弟弟范小偉相依為命,范雅靜放棄了學(xué)業(yè)掙錢供她讀書,處處都得看人臉色。
經(jīng)過這件事,她相信,以后麻煩會少很多。
就在范雅柔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看到是商焱打來的,心里莫名悸動。
“前些天嚇到了吧,過兩天我去請你吃大餐,給你壓壓驚”電話那邊傳來魔性的聲音。
“不,不,你忙,我沒事的,怎么能耽誤你的時間呢”范雅柔磕磕巴巴的說道,能跟二號坐在一起吃飯的哪個不是大忙人。
“不忙,這周末吧,到時我打給你”商焱一愣,顯然沒料到范雅柔是這種反應(yīng)“我姐來嗎,好久沒見她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室友也想見見你”范雅柔一口氣將要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商焱嘆了口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直自責(zé)范雅靜是因為自己才造毒手的。
“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見我室友,沒關(guān)系,我跟她們解釋”范雅柔聽到商焱嘆氣,急忙補充道。
“沒事,到時等我電話”
掛了電話,商焱拿出一塊玉佩,正是他師傅交給他的那塊,之前一直放在家里,經(jīng)過軍訓(xùn)那件事,商焱不得不小心行事。
玉佩上布滿了紋路,像隨時都會碎裂一樣,可卻出奇的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