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竟敢殘害同門,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大膽狂徒,趕緊束手就擒,如若不然的話,必將你千刀萬剮”
隨著一聲聲爆喝聲響起,數(shù)百名天玄宗外門雜役,手持各式武器,朝著張易猛沖了過來。
想讓張易束手就擒,怎么可能?反正人已經(jīng)殺了,想讓他們放過張易,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張易取出儲物袋,心意一動,那把明晃晃的金背刀,飛出儲物袋,被張易一把抓住刀把。
張易手持金背刀,掃視沖到跟前的數(shù)百名外門雜役,冷笑道“想讓我束手就擒,那就得看我手上的大刀,答不答應”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好小子,簡直就是在藐視宮規(guī),我們絕對不能輕饒他”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他一個人,能夠斗得過我們這么多人”
數(shù)百名外門弟子,被張易狂到?jīng)]邊的話語,給徹底激怒了。
“殺!”一名外門雜役爆喝一聲。
隨即,所有的外門雜役應聲而動,氣勢洶洶的朝著張易猛撲了過來。
“慢著!”一道身影,落到了外門雜役和張易的中間位置。
這道身影,是一位老者,約莫六七十歲,身穿一襲黑色長袍,胸口秀有一個金色的‘四’字,身材修長,兩鬢蒼白,留著尺余長的胡須,一張老臉上密布歲月的痕跡,一雙雖然較小的眼睛里,卻金芒閃爍。
“執(zhí)事大人,你為何阻止我們誅殺這個大膽狂徒?”一名外門雜役,滿臉怒火的道。
“老朽,并不是阻止你們誅殺此人,只是老朽今天要在這里接一個人,在沒有確定老朽所接之人前,煩請各位先不要動手”黑袍老者淡漠的道。
‘請問執(zhí)事大人,所接何人?”有一人道。
老者捋了捋胡須,道“老朽所接之人,是一個名為張易的宗罰弟子,此子來自離國,不知你們知道此人現(xiàn)在身在何處嘛?”
“這個,這個?”
“來自離國,名為張易,這人是誰啊?你們知道嘛?”
外門弟子們面面相赫,壓根就不知道,老者所說的到底是誰。
在這峭壁崖一共擁有數(shù)萬名宗罰弟子,這些外門雜役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知道名字,再加上劉豹已經(jīng)被張易干掉了,所以一時之間沒人知道老者所指的張易,就是他們恨之入骨的大膽狂徒。
見到無人回應,老者看向張易,疑惑道“你是叫張易嘛?”
“在下不敢欺瞞前輩,在下正是來自離國的張易”張易彎腰,恭敬的道。
老者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跟老朽離開吧!”
“慢著!此人剛才殘害同門,實乃罪大惡極之人,你不能將他帶走”一名外門雜役見狀,大喝道。
老者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名外門雜役,喝道“你區(qū)區(qū)一個外門雜役,你有什么資格和老朽這樣說話?你是想抗命嘛?”
“哈哈!你不過也是區(qū)區(qū)一名四品執(zhí)事,敢問,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峭壁崖帶人離開?”那名外門雜役猖狂大笑道。
這些外門雜役,雖然在天玄宗當中的地位低微,可是在這峭壁崖,卻都是土皇帝級別的人物,所以時間一長,就讓這些外門雜役養(yǎng)成了狂妄的性格。
“老朽是奉長老之命前來帶人離開的,不知,小輩你還有什么疑問嘛?”老者說話的語氣,微怒。
他身為一個四品執(zhí)事,到今天為止,還是第一次被一名外門雜役質(zhì)問,也讓他對這些狂妄的外門雜役感到氣憤不已,覺得張易干掉那名外門雜役,是在做好事,是一件值得稱贊的事。
“你說你是長老派來的,你就是嘛?敢問你有沒有什么憑證?”那名外門雜役不依不饒的道。
“算了,算了,既然是執(zhí)事大人過來帶人,我們放人就是了,你何必這么倔強呢?”
“說的對?。∧愫伪剡@么倔強呢?”
旁邊的那些外門雜役們,紛紛開口,勸說那名不依不饒的外門雜役。
張易此刻也在打量,那名想方設法置他于死地的外門雜役,只見,那名外門雜役,約莫十六七歲,生得白白凈凈,一張臉蛋較為俊俏,眼睛上方的眉毛連在一起,是一個典型的一字眉,總的來說,長得還算是一表人渣。
默默的記下了那名外門雜役的長相后,張易就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靜靜的觀察場上的情形。
“哼!這里是我們的地盤,難道你們就愿意眼睜睜的看著,不知道哪來的阿貓阿狗在這里胡作非為嘛?”一字眉怒斥道。
其他的外門雜役聞聲后,都微微的點了點頭,在這峭壁崖上,只有他們欺負別人,只有他們殺害別人,何時輪到別人欺負他們?,何時輪到別人殺他們的人?。
“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恳菦]有的話,趕緊給我們離開”一字眉猖狂的道。
“老朽的確沒有長老憑證,但是老朽今天一定要將此人帶走的,你能奈我何?”老者寒聲道,他此刻是真的怒了,這些外門雜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張易站在老者身旁,感覺到老者的氣息強大,絲毫不弱于那名內(nèi)門的華師兄,覺得老者的修為,最起碼也達到了明竅初期,一個明竅初期的武者,一旦憤怒起來,斬殺這些修為在根基境徘徊的外門雜役們,壓根就是屠雞宰狗。
想到這些,張易絲毫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而是一臉戲虐的看著對面那些外門雜役們,也在心中為他們捏了一把汗,這幫蠢貨,簡直就是在玩火。
“我們這些人的確奈何不了你,但是不管是誰,要想從我們的峭壁崖帶人,就必須要拿出憑證,退一步說,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此人就是你要找的張易?”一字眉冷笑道。
“如果我找出證據(jù)來,又當如何?”老者反問道。
“要是有人證明此人就是你要找的張易,你就將人帶走,我們絕不阻攔,要是沒人為他證明,你就將人留下,你敢不敢賭?”一字眉冷笑道。
在這峭壁崖,只要他想留下的人,根本就沒人敢站出來證明,所以他才會和老者打這個賭,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贏定了。
“好,老朽就和你打這個賭”老者微微一笑,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
“哈哈!你輸了”一字眉冷笑一聲,隨即朝著崖下,喝道“我倒要看看,誰敢為他證明”
“我敢!”一個聲音突然在崖下響起。
“什么?”
“宗罰弟子,竟然敢和我們作對,他是不是活膩歪了?”
“簡直就是瘋了,他知道他和我們作對,是什么后果嘛?”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在場的數(shù)百名外門雜役,一個個都震驚不已,今天是他們來到這峭壁崖,最為意外的一天,不但有人敢殺害他們這些峭壁崖的外門雜役,還有人敢公然站出來和他們作對。
“我在說一遍,誰敢為他證明”一字眉不甘心的,再次大喝一聲。
“我敢!”一聲怒喝從崖下響起,徹底的破滅了一字眉的希望。
片刻之后,一個瘦弱的身影,義無反顧的為了張易爬了上來。
“雷萬!”張易雙目濕潤的道,雷萬明知道為他出頭,帶給雷萬的只有死亡,但是雷萬卻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這份友情,讓張易感到如山般沉重。
“我為他證明,他就是張易,他就是如假包換的張易,他就是我的好兄弟張易”雷萬站在崖邊,語氣堅定的怒吼道。
“雷萬,你知道你這樣做,對于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嘛?”張易的眼角,不斷的有淚水滑落,他已經(jīng)答應了他的父親,他這輩子只有流血,沒有流淚,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張易,我的好兄弟,我死后,你不要為我傷心,我在這峭壁崖活著,和死了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用我這條本就死了的命,換你能夠安心的活下去,我覺的值,不要忘記,每年到我的忌日,為我多燒一點紙錢”雷萬笑道。
沈家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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