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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妃有喜:王爺,輕點寵

第九章 以身相許

棄妃有喜:王爺,輕點寵 江木白 1027 2016-04-08 21:30:00

  他久久沒有吱聲,我抬起頭看去,看到他的臉不由驚訝道:“是你?!?p>  他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算是回應(yīng)。

  之前在宴會廳差點摔倒的時候也是他扶住了我,他此刻也是先前那身裝扮,黑衣黑褲,沒有表情的臉,配上此時狼狽的模樣,倒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看著他,我不由低笑了一聲。

  他皺眉,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欠了欠身,狡黠一笑,“沒什么,只是今日多謝公子兩次搭救之恩,日后若有機會定當(dāng)報答?!?p>  見他不理我,我也不介意,又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應(yīng)該是侍衛(wèi)吧?”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我看著他不由有些好奇,說他是侍衛(wèi),可有點像又不像,有幾個侍衛(wèi)能擅離自己崗位隨處走動的,難道是哪位王公貴胄家的公子哥?

  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的雙眉越皺越深,他不知怎么,脫口說道:“今日是皇上的壽宴,為了加強防范,所以讓我四處巡邏?!?p>  我眼眸一亮,他果真是侍衛(wèi),心里也松了口氣,如果眼前這個人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恐怕自己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跟他道謝了。

  “你……”他頓了頓,有些疑惑道:“似乎很擔(dān)心我不是‘侍衛(wèi)’?”

  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心里輕松一大截,玩笑道:“若是你王公貴胄家的公子,以后山高水遠(yuǎn)的,我豈不是沒有報答你的機會了?”

  他似在思索,好半響才冷冷道,“做牛做馬,以身相許?!?p>  “……”

  我一愣,不由噗嗤笑了起來,沒想這人看似冷冰冰的也會開玩笑,于是我也故作認(rèn)真道,“那可沒轍了,你只是個侍衛(wèi),我若不愿,可沒辦法下一道圣旨讓我以身相許。?!?p>  他沉默下來不在開口,只是擰著衣服上的水漬。

  我故作輕松繼續(xù)說著:“若你是王公貴胄,我恐怕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相言,哪敢這么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蔽艺A苏Q郏安贿^你要是能再救我第三次,要有這樣的緣分,那我倒真是要考慮要不要以身相許?!?p>  “嗯?!?p>  兩人沉默了片刻,他又抬起頭看向我,“平時也的確沒人這么與我說這么多話。”

  我愣了一瞬,心想你這么冷冰冰人家自然不敢與你講話,見他額上的發(fā)絲還在滴水,我擰干袖口上的水漬,朝他額發(fā)拭去。

  他突然抓住我伸出過去的手,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我吶吶道:“你發(fā)上還在滴水,我來幫你擦拭吧!”

  此時兩人貼的很近,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掛著的小水珠。握著我手腕的那只手,手掌心滿是繭子,想必是長期習(xí)武的緣故,我心里此時也更加確信他是侍衛(wèi),尋常的公子哥哪來的這么多繭子。

  半響后,他放開手,“我自己來?!?p>  我點了點頭往后退了幾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不一會,他抬起頭皺著眉朝宴會廳方向看去,“壽宴那邊好像出事了?!?p>  我不禁有些疑惑,側(cè)耳聽去,剛剛還縈繞于耳絲竹之聲已經(jīng)消失不見,倒是嘈雜聲越來越大。

  我心里不由的一慌,驚覺自己已經(jīng)出來了許久,連忙跟他告辭,“我得回去了,下次有緣再見?!?p>  看著慌忙離去的女人,他下意識伸起手摸著剛剛被觸碰過著額發(fā),神色始終是冷冷的,更看不出眼里在想什么。

  我匆忙轉(zhuǎn)身就走,忽然想起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問,不由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此時湖邊除了遺留在那里的一攤水漬,他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一抹涼風(fēng)吹過,湖面泛起了陣陣漣漪,看著空曠的湖邊,心底里似乎有些悵然若失。

  我眼皮亂跳,耳邊隱約傳來嘈雜聲,心底愈發(fā)不安,收起思緒轉(zhuǎn)身快步朝著宴會廳走去。趕到宴會廳時,只見已經(jīng)亂作一團,遠(yuǎn)遠(yuǎn)的我便看見五皇子跟六皇子站在那里,皆是皺眉看著人群里被人圍住的那人。

  “太醫(yī),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鳳椅上的皇后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回稟皇上,回稟皇后娘娘,太子妃怕是中毒了!”從人堆里擠出一個太醫(yī),雖在涼爽的夜里,卻是滿頭大汗。

  “胡鬧!”還不等皇后開口,皇上突然怒喝道:“宮宴上怎么會有人下毒?給朕查,倒要看看是誰這么膽大包天?!?p>  皇上一怒眾人齊齊跪下,不敢言語。我也慌忙跪著,剛剛還熱鬧嘈雜的宴會廳,頓時安靜連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陛下,您消消氣,身子要緊?!被寿F妃替皇上順了順氣,轉(zhuǎn)而又柔聲問道:“既然太醫(yī)說太子妃是中毒,那太子妃今晚食用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皇貴妃婉轉(zhuǎn)溫柔的聲音猶如春日的黃鶯,也讓底下的人略略放松了一些。

  “回稟皇貴妃,太子妃今晚只食用了少許的水果,跟茶水。”一個弱弱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她穿著鵝黃色衣裳,跪在太子妃身邊,顯然是太子妃的貼身婢女。

  皇后面含怒色,掃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地上的眾人,“今日的水果茶水都是由哪些人負(fù)責(zé)!”

  一聲尖細(xì)的哀嚎突然炸響在安靜的宴會廳,“娘娘,水果是瑞芳殿備下的,但奴才們?nèi)f萬不敢毒害太子妃?。 ?p>  他話說完,那里便有幾個宮女太監(jiān)嚶嚶的哭了起來。

  “本宮還沒動刑呢,你們哭喪什么!”皇后鳳眉一擰,音量提高了幾分,“茶水又是由誰負(fù)責(zé)的!”

  我匍匐在地面的雙手不由得一顫,微微抬起頭,跪在左上方的秋畫渾身顫栗,一臉慘白。我知道,此時我若不出面,定然是秋畫被責(zé)問,我止住顫抖不停的手緩緩站起來,“回皇后娘娘,茶水是由奴婢準(zhǔn)備的,奴婢是錦華殿的管事?!?p>  數(shù)道目光凝聚在我身上,我垂首咬緊牙根,拼命的止住身體的顫抖,此時也分辨不清楚因為害怕還是緊張。

  “你……剛剛?cè)ツ牧??”皇后遠(yuǎn)遠(yuǎn)的打量了我一眼,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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