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還不進(jìn)去叫那丫頭起床?!焙鷩炊疟蠛贸詰凶龅臉幼有睦镉悬c不平衡,必須要這家伙有事做。
杜斌應(yīng)了聲便打開房門,剛開門一個枕頭準(zhǔn)確的迎面砸中他的臉,只見桐小果怒氣沖沖的從房里走出了,經(jīng)過身邊不免瞪著他,后者一臉懵逼,啥情況?
“你,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時候假意幫我換衣服,實則占我便宜了?!?p> “杜斌不解她的意思:“我怎么占你便宜了,你的衣服是……”
“那個是……”看到莎莎說是她換的時候胡國政立刻向她使了個眼色,他心里樂呵呵了,難得這么好機會耍杜斌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機靈的打斷杜斌的話語說:“咳咳,那個,其實嘛,老杜有沒有占你便宜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衣服的確是他給換的?!?p> “死胖子你……”杜斌差點吐血,當(dāng)然,胡國政是不會給機會他澄清的:“你什么你啊,老杜,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敢做不敢當(dāng)?!?p> “我……”
“我什么我的,下賤。”就在杜斌想要解釋的時候啪的一個耳光,桐小果冷哼一聲,生氣的坐在餐桌上不在理他,也不給他機會解釋,這什么鬼,沒做過的事情居然被那死胖子幾句話成真了,一看到對面那情侶陰謀得逞的樣子杜斌很是生氣。
“我沒有,你要怎么才信我?!?p>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沒出息。”胡國政忽然又蹦出一句氣死人的話。
本來將信將疑的桐小果這下還真相信了:“怎樣都不會信,難不成是他們都冤枉你啦!說出去誰信啊?!?p> “教授你是最清楚的,你能給我解釋嗎?”杜斌知道自己的解釋不但沒用,反而還會讓胡國政添油加醋,他只能寄居希望黃少君教授那里。
黃少君感覺三方目光,他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這個嘛,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事我這個老人就不多說了,畢竟年輕人嘛,血氣方剛難免會犯錯誤也是可以諒解。”
噗,這下杜斌真的要撞墻了,這個補刀厲害,解釋中暗含著他無論有沒有都坐實了他的罪狀,由于普通人在桐小果不方便使用紫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送面包。
這個早餐吃得相當(dāng)憋屈,這胡國政滿腦子想什么,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與此同時,葉蘭也抵達(dá)了東瀛國東京,當(dāng)她來到中島家的時候看到了中島家直系血親易位占領(lǐng)了主家地位,而新當(dāng)家正是中島樂兒同父異母的弟弟中島平次郎。
樂兒作為女子,同時也是長女本應(yīng)沒有繼承圣光玉的繼承權(quán),圣光玉為代代繼承的神圣光之力量。
由于平次郎生性殘忍且詭計多端,加上權(quán)欲心太重,害怕誤入歧途造成不可挽回局面,中島植樹放棄了他而選擇了名譽全國的天才少女樂兒為新任繼承人,失去了繼承圣光玉的權(quán)利的平次郎心有不甘,暗中多次擬定策劃暗殺前往參加死亡競技的樂兒。
本來計劃完美,可惜出現(xiàn)了葉棠被異能者聯(lián)盟追殺的插曲,為了不暴露他們只能終止了計劃,如今看到樂兒失蹤,家主病逝之機,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平次郎聯(lián)合四大家族的三家以及母系的外戚勢力趁著沒有繼承人的空隙下雙管齊下發(fā)動了謀反奪取了中島家權(quán)力。
在天目市得到父親病逝的消息神樂返回東瀛,意識到叛亂的神樂在葬禮中遭到了族人暗算身受重傷,在舊部保護(hù)下沖出重圍躲藏在東京某處,從黑社會組織中得到這個消息的葉蘭明白,平次郎這么心急找神樂,是為了她身上的圣光玉,只要有圣光玉他就是名正言順的中島家主人。
身在一處神社山上,神樂獨自一人在室內(nèi)榻榻米上跪式坐姿仰望著窗外,口抹口紅,一身鮮艷的紅色和服,和服上印有許多櫻花花紋,小手輕握著一把圓形小扇,頭發(fā)束起一副小家碧玉的神態(tài)。
感覺到腦中的樂兒正要沖出了,她無奈說:“怎么了,要出來,我可告訴你,這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我們倆個人的事情,你出不出來也是一樣。”
“父親身體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逝,反正我不相信,一定有古怪?!睒穬和献∠掳鸵苫笳f,他們倆人之間心神相互交談。
“我哪知道,這平次郎還真狠心,居然能夠得到其他三家的支持,如過不是我實力強大咱們早就被殺了,現(xiàn)在我受了重傷,不然你也不會醒來跟我搶身體主導(dǎo)權(quán)?!?p> 說著說著樂兒一臉不滿:“在我沉睡這短時間我真服你,居然愛上了那個男孩,我不同意?!?p> “你不同意,也對,畢竟咱們同一個身體,會愛上不同男孩子也實屬正常,要不我吃虧點,跟你一起分享。”神樂將小扇遮擋住臉蛋下部,笑聲調(diào)侃。
樂兒氣的想殺人,誰讓主導(dǎo)權(quán)在別人手上,對于沒了初吻只能怪自己倒霉,在意識中的她趴伏在地上不斷捶打地面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我才不了,你不知道你們在一起時候那撒嬌樣子,整天粘著大哥哥長大哥哥短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尤其你吻他,每每想起我都想作嘔了,嗚,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p> “呵呵呵,沒了就沒了這樣就受不了啦,那假如我跟他嘿嘿嘿你怎么辦?!鄙駱穳男ζ饋恚宦犓菈男乃紭穬罕粐樀谜麖埬樁艰F青了:“你敢,我寧愿自殺也不要這樣被你毀了我的清白?!?p> 神樂攤手聳肩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對她這中人畜無害的眼神樂兒充滿憤怒:“我有什么不敢的,況且現(xiàn)在咱們寄居在舊部齋藤家里,這家人也沒安什么好心,居然趁我們中島家內(nèi)亂之際威脅我嫁給他兒子以此增加支持率,不然供出我們藏身地點,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圣光玉,只要誕下子嗣這樣雙方的后代就繼承圣光玉的血脈,齋藤家也能名正言順獲得圣光玉,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吧?!?p> “這就是為什么圣光玉從來傳男不傳女的原因,父親就是擔(dān)心平次郎所以才無奈將圣光玉給我,現(xiàn)在被齋藤家陰了一把,異能被壓制了,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笔帐傲诵那?,樂兒一臉憂傷的雙手拖著臉頰說。
“什么怎么辦,同嫁一個老公唄?!鄙駱肺嬷旌呛且恍Α?p> “你就別開玩笑了行嗎?!睂λ籽郏壳暗男蝿菟€真有心情開玩笑:“真想不明白圣光玉怎么就產(chǎn)出了你這個負(fù)面人格。”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有沒有辦法能夠聯(lián)系到你兩個師父?!?p> “沒有,寶藏院流的赤井老師身在京都太遠(yuǎn)了,至于新陰流的柳生家的確在東京,我覺得他們不會為了無權(quán)無勢的我得罪現(xiàn)在的中島家。”
“怎么說呢?”神樂疑惑的說。
“他們對圣光玉覬覦了幾百年了,我落難他們自然拍手叫好,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