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曾有一人誤闖寒山宗。
此人身著白衣,神色桀驁,似連天地都無法容下一般的傲然!
他背著一把劍,此劍通體白色,毫無瑕疵。
后因他是外人,所以遭到宗門弟子的驅(qū)逐。
宗門弟子年輕氣盛,出言難聽,惹到了那人。
便見他站在天上,冷哼一聲,自背后抽出白劍來,向著身前一掃。一道劍光化成實質(zhì)向著遠處掃去!
方圓百里內(nèi),被這劍光掃過之處,盡皆崩壞!
寒山宗所處通天山脈,原本高達萬丈,直可通天,因而得名通天山脈!
可在那人一劍之下,高達萬丈的寒山宗,被毀的剩下不到三千丈!
也自那一日開始,原本強盛的八大關(guān)之一的寒山宗,就此衰落,并隱現(xiàn)頹勢,有人預言,不久后,寒山宗的地位,恐會被十六道門中的一門所代替!
那人砍完一劍后,似是猛然發(fā)覺做的多有不當,面露赧然,傳音道歉,后將手持白劍留下賠禮。
那白劍,就是如今靠在江小白肩上的首峰劍!
而江小白則是千年來,首峰劍唯一認同的主人!
輕撫著靠在肩上,微微震顫的首峰劍,江小白抬起頭來望著紫袍長老說道:“這次,聽到了嗎?閻立修長老!”
那紫袍長老名叫閻立修,乃是天龍閣閣主,是寒山宗在宗主之下的強者,身份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閻立修冷眼看著江小白,突然說道:“你最好把劍還來!”
“那我偏要不還呢!”
“我勸你還來!”閻立修垂下眸子,氣機自然引動出來,四周土石齊齊震動。
“你敢動我?”
“有何不敢?”閻立修戲謔一問,邁步上前,只見一步落下,天都要塌了一般,周遭空氣都驚懼的縮在一起!
所有壓力齊齊聚到江小白一人身上!
他瞳孔大睜,渾身傷口齊齊往外噴血!
他膝蓋關(guān)節(jié)處,吱呀作響,閻立修所散威亞毫不留情的逼著,欲要使其跪下!
江小白將首峰劍杵在地上,竭力的支撐著!
與此同時,閻立修說道:“你一個小輩欲想將首峰劍據(jù)為己有?癡人說夢!”
“首峰劍落到你手上我可是頗為失望啊!”
“不過也多虧了你,將首峰劍帶了出來,塵土遮蓋了一千年,重現(xiàn)光輝后,它的鋒芒依然不減當年呢!”
“你還要臉不要了?!”江小白罵道,“堂堂一紫袍長老,宗內(nèi)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人物?。【乖诖说貫殡y一個小輩,竟還揚言要搶走小輩之物,傳出去了,你這老臉往哪放啊!”
閻立修呵呵一笑,緩緩逼近,氣勢更甚當前,直讓江小白全身骨頭移位!
在一旁的司如沁等人看不下去了,可又礙于閻立修的長老身份,也不能出手相助,只能在一旁急得跺腳,卻又半點忙也幫不上。
江小白的慘狀,岳佳然看在眼里,面露痛快之色。
轉(zhuǎn)眼間,閻立修來到江小白近前,伸出手來說道:“把劍還來吧,保你都保不住,還談何擁有一說!”
江小白垂手不語,突然松開握住首峰劍的雙手,身子后仰笑道:“閻立修啊閻立修!三年前就是你趕我出宗,如今你又要針對于我!你對我的照顧還真是無微不至呢!”
閻立修眸子一瞇,同樣笑道:“不謝!”
“這還真是……”后仰中的江小白右腳撤后一步,支住身子,隨后抬起頭來說道:“驢唇不對馬嘴啊!原諒我在對豬彈琴了!”
聽聞此話的閻立修臉色不變,而是眼皮一跳,問道:“你在找死?”
“哈哈哈!”江小白笑的癲狂,完后說道:“我說找死,你敢殺嗎?!”
閻立修臉色一黑,不言不語,支起手掌,對著江小白腦袋拍去!
輕飄飄的一掌,可看在旁人眼里,卻如一座高山一般,向著江小白砸去!
此時的江小白已是強弩之末,這一掌若是挨上了,十條命也不夠!
張君茹心急,驚呼一聲,同樣的同行的幾女都做出了相差不大的反應,可一切似都晚了……
就在當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江小白完了的時候,就在閻立修也認定江小白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白光突然的通天徹地的亮起!
這道白光一剎那間出現(xiàn),如一柄大劍斬在天上,直叫那天,分作兩半!
白光照下,萬物失明!
在這一刻,天地間,一柄白劍遺世獨立!
在這一刻,天地間,充斥了一股荒涼的氣息!
亦是在這一刻,天地間,響起了一道聲音……
敢動他,汝必死?。?p> 抬掌欲拍下的閻立修同樣在這一刻,手臂竟是猛然一哆嗦,隨后他本人身軀通體一震,面色慘白,冷汗淋漓,似是經(jīng)歷了什么無比可怕的事情!
閻立修修為元嬰九層,只差一步,便可突破元嬰,踏入嬰變境界!
自古相傳的,人們稱嬰變者為半仙,因為凡是嬰變之人,在突破當天,得以觀仙!
仙是什么?
無人知曉。
幾千年來,人們探求著仙的蹤跡,可是無論遺跡還是什么歸墟,都無法得知,仙是否真的存在于世!
甚至這天地間,到底有沒有過仙,都無從知曉!
仙,神秘無比!
而被譽為半仙的嬰變之人必是強悍無比!
而與半仙只差一步的閻立修竟然會被嚇得臉色慘白,甚至冷汗淋漓,在場之人想不到答案。
閻立修呆立在當場,抬起的手掌久久不放。
張君茹等人快速來到江小白身旁將其扶住,司如沁更是直接取出一枚丹藥來喂下。
半晌后,躊躇不定的閻立修竟是選擇了退步,憤懣的將手掌放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欲走。
可在這時,自天上落下一物,不偏不倚,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其腦門上。
響聲清脆,不余絲毫雜音。
細細看去,落下的顯然是一縮小版的丹爐!
僅有巴掌大小的丹爐,砸中元嬰九層的閻立修后,彈到了地上。
反觀閻立修腦門,竟是被砸紅了!
人們又驚了!
已是元嬰九層的閻立修,竟會被小小的丹爐砸上?
那是該說閻立修太弱了,還是那丹爐太強了呢?
閻立修臉色發(fā)黑,一摸腦門,頓感頭疼,而當看到砸中自己的是那小丹爐后,直接怒吼出聲來:“紀雨男??!”
“叫囂什么?”一道溫和的聲音自江小白身后的石板路上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來人身著藍袍,手指修長,腰間一條玉帶,玉帶上刻有眾多丹爐。
這便是之前江小白他們于二分閣處,見到的那位紀長老。
紀雨男!
此刻他的面色發(fā)紅,氣喘吁吁,胸膛激烈的起伏著。
“紀長老……你……又是跑下來的?”粉衣愕然。
紀雨男此時也沒空理會幾人,直視著閻立修,兩人就這樣怒目相視。
你是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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