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范的真的是清朝人?”蕭墨涵有些不敢相信看著在客廳里東摸摸西看看,一副好奇寶寶的范承問道,她實在無法相信李道竟然忽然帶了個清朝人回來,而且還是從十八地獄里放出來的。
“沒錯,他是十八地獄上一任的主人,清初人,而且據(jù)他說,當初他還參加過反清復(fù)明,可惜卻失敗了,他的死也和這件事有關(guān)?!崩畹酪灿行o奈的道。
之前他還在糾結(jié)要該怎么處理范承,卻沒想到范承竟然地獄空間彈了出來,隨后一條信息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原來他已經(jīng)是不知第幾任地獄之主了,而當前面的地獄之主失敗后,就會以一種特殊的生命形式封印在地獄之中,只有當后來的地獄之主開啟這重地獄時,封印的前任地獄之主就會被放出,做為現(xiàn)任地獄之主的幫手,以便能夠更好的修復(fù)地獄。
“李道,這個是什么東西?”這時范承無意間碰到了客廳燈的開關(guān),結(jié)果他先是吃了一驚,隨后就感覺很有趣的玩了起來。
“這個是電燈,現(xiàn)在年代不同了,你先坐下我給你講解一些生活上的常識!”李道再次無奈的道,雖然范承是地獄給他安排的幫手,但是想到要讓對方適應(yīng)現(xiàn)代的生活,他就不禁有些頭疼。
范承倒是很聽話,聽完立刻放下開關(guān)去坐到沙發(fā)了,不過柔軟彈性的沙發(fā)卻讓他感到大為驚奇,坐在上面顛了幾下,好像感覺很有趣,隨后他又扭頭對李道道:“獄主,你身邊的這個女子是你的妻子嗎?”
“呃?不是!”李道聽到這里也是一愣,因為范承說話時的表情很奇怪,按說他問到蕭墨涵,說話時眼睛肯定要看著蕭墨涵,但他說話時眼睛是目不斜視的盯著他,根本沒看蕭墨涵一眼,怎么看都感覺很怪異。
“噢,那就好,這個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裸露手臂與小腿,衣服也十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子,獄主日后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好!”范承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已經(jīng)把蕭墨涵給得罪了。
“你……你說誰不正經(jīng)?”哪怕蕭墨涵再好的涵養(yǎng),這時也不禁氣的粉面通紅,指著他大聲的質(zhì)問道。今天她身上穿的其實很保守,上身一件短袖,下身一件七分褲,露出白玉一般的手臂與半截小腿,而且衣服也比較修身,勾勒出蕭墨涵苗條的身材,當然胸部實在太平了點。
蕭墨涵的這身裝扮在現(xiàn)代人看來簡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是對于一個幾百年前的古人,特別是封建大防最為嚴重的明清人來說,簡直是大傷風化,這也是他一直沒敢看蕭墨涵的原因,畢竟非禮勿視,范承可不想讓人覺得他不正經(jīng)。
“好了好了,墨涵你別生氣,和他這么一個古人有什么計較的?”李道急忙勸住生氣的蕭墨涵,好說歹說才讓她氣呼呼的回房休息。
這才剛把蕭墨涵勸回房間,剛好凌雪從外面回來,今天是星期天,凌雪也在家休息,剛才她下樓買東西,這時提著一袋子零食回來,相比之下,她比蕭墨涵穿的更加清涼,上身還沒什么,下身只穿了一件牛仔短褲,露出青春四射的大腿。
“?。∵@個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恥!”看到蹦蹦跳跳跑進來的凌雪,范承果然像觸電似的跳了起來,臉色通紅的指著她大聲斥責道,搞得凌雪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想不明白這個怪異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
看到范承大驚小怪的樣子,李道也不由得苦惱的一拍腦袋,當下急忙把搞不清楚狀況的凌雪也勸回房間,然后他才來到范承面前道:“范哥,你不必大驚小怪的,我們這個年代與你們那個年代完全不同,只要是天氣熱了,女子都是這樣的打扮!”
“怎么可能,難道官府就不管嗎,別告訴我你們這個年代連王法都沒有了?”范承這時卻還是氣憤難平的道,在他眼里,像蕭墨涵和凌雪這樣的穿著都應(yīng)該浸豬籠的。
范承和這個年代有著幾百年的代溝,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不過李道必須讓他搞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當下他把范承勸坐下,又跑去凌雪那里借了一本清朝到現(xiàn)在的歷史書,打算讓范承看一看,可惜范承卻說他不認識上面的字,李道這才忽然想起來,現(xiàn)在用的都是簡體字,范承這個古代讀書人自然不認識。
無奈之下李道只能幫范承簡直的介紹了一下這幾百年來的時代變遷,并且重點描述了一下現(xiàn)代這個社會的一些情況,比如世界的格局、各種新事物的出現(xiàn),特別是女人衣著觀念的變化,以及女人地位的提升等等,這些都是范承需要了解的,免得他日后再鬧笑容。
“滿清竟然享了兩百余年的國祚?”范承聽完李道的這些講述后,卻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隨后臉上也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當初他一直致力于反清復(fù)明,將滿清韃虜趕出中原,甚至他的死也和這件事有關(guān),卻沒想到他死后滿清依然統(tǒng)治了兩百年才滅亡。
“行了,范哥你就不要糾結(jié)這件事了,現(xiàn)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適應(yīng)現(xiàn)代的生活,比如首先你的形象就要變一變!”李道說到最后時,指了指范承身上的長袍馬褂,以及他腦袋后面那根別扭的老鼠辮子道。
“哈哈,這個好辦!”范承這時也終于從歷史的變遷中醒悟過來,當下只見他伸手在腦袋后面一抹,那根老鼠辮子竟然被他徒手刮了下來。
看到范承的表現(xiàn),李道也十分的驚訝,范承的封印被解除后,他雖然已經(jīng)不是地獄之主,但卻擁有封印之前的實力,換句話說,范承和李道現(xiàn)在的實力其實差不多,不過李道自問自己的力量雖大,但卻無法做到像范承剛才那樣,直接用手指把頭發(fā)給剃了下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范承卻沒有注意到李道的異常,去掉頭發(fā)后又詢問李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李道這才轉(zhuǎn)身回房拿出幾件自己的衣服讓他換上,結(jié)果等到范承換好之后,李道卻還是感覺別扭,看了半天才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當下再次開口道:“范哥,你還是把胡子也刮了吧,現(xiàn)在除了一些上年紀的人外,幾乎沒人留這么長的胡子!”
原來范承三縷長須飄搖在胸前,難怪李道會感覺別扭,不過范承卻有些心疼的道:“胡子也要刮嗎,沒有胡子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要不你留成短胡也成,否則你這胡子太扎眼了?!崩畹涝俅蝿裾f道。
“唉,那算了,沒想到大夢醒來,這世間竟然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狈冻羞@時長嘆一聲,然后伸手在自己的嘴唇和下巴上一抹,三縷長須立刻掉落下來,范承另一支手接住自己的胡子,再次嘆息一聲,將自己換下來的長袍撕下來一塊包好胡子,估計是想留做紀念。
看到范承再次展示他徒手刮毛的絕技,李道再也忍不住了,當下好奇的追問道:“你這到底是怎么做到了,竟然隨手一抹就能把頭發(fā)和胡子刮掉,太神奇了!”
“呃?你不會嗎?”讓李道沒想到的是,范承這時卻反過來一臉驚訝的盯著李道問道,似乎李道本來就應(yīng)該會這種技能一樣。
“不會啊,這難道也是你從十八地獄里得到能力?為什么我沒有?”李道奇怪的問道。
“這可不是從十八地獄里得到的能力,而是我練的一點粗淺功夫,以你我這樣的體質(zhì),學習一些功夫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從而將自己真正的實力發(fā)揮出來,怎么,難道你從來沒有練過功夫嗎?”范承開口解釋道。
“沒有?!崩畹揽嘈χ鴵u了搖頭,這段時間他一向都是用自己的蠻力,根本沒想過練武,而且這個年代想要找個真正的武林高手恐怕也不容易。不過緊接著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當下再次奇怪的問道,“范哥,你不是讀書人嗎,怎么還學習功夫?”
“我不告訴你了嗎,當初我可是反清義士,甚至沒得到十八地獄時,我就已經(jīng)參加反清的事宜了,既然要造反,自然要學點功夫傍身,后來有了十八地獄后,我更是闖下不小的威名,連滿清韃子都拿我沒辦法,在反清人士之中也是一呼百應(yīng),可惜……”說到最后范承忽然住口,再往下說就要說到他的死因了,這件事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告訴第二個人。
“那你能不能教我功夫?”李道這時有些急切的道,小時候他也曾經(jīng)有過一個武俠夢,長大后他本以為武俠都是騙人的,但是接觸過超能調(diào)查局后,他發(fā)現(xiàn)武林高手竟然是真實存在的,比如超能調(diào)查局中就不少習武的高手,比如李道第一次遇到許先等人,其中許先的一個手下,也就是那個和尚就是個武林高手。
“練武倒是小事一樁,不過你能不能先帶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范承這時忽然提出一個要求道,剛才聽完李道的講解,他對幾百年后的世界也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很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