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組織的老大,蔡冬生在有生之年一直是站在最頂端的人,在他的生活中只有他將別人如奴才般的呼來喝去,從來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更不用說抽他嘴巴子了。
而如今,一個剛才在他眼中還如同螻蟻一般的普通小市民,竟然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而且作為當事人的蔡冬生,他深深的感覺到這一巴掌的力道比自己抽別人十個嘴巴子都要大,他就感覺自己的腮幫子好像被人拿鐵板抽了一下一樣,先是麻木,緊接著鉆心的火辣辣的疼痛。
血水頃刻間沿著蔡冬生的嘴角就流了出來,可是蔡冬生動都沒敢動,一雙眼睛略顯憤怒的盯著蘇柏楊,他發(fā)誓,如果自己回去,一定要將這巴掌撈回來,從來沒有人敢動自己一根汗毛,天王老子也不行。
“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的憤怒,你是不是感覺我抽你一巴掌你很委屈?”
蘇柏楊現(xiàn)在的眼光非常毒辣,縱然蔡冬生眼神中的憤怒之色很少,而且還是在晚上,不過蘇柏楊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蔡冬生還是不吭聲,好像一個啞巴一樣。
“我知道你心中很不服氣,你以為你是一個老大,你指使別人習慣了,現(xiàn)在有人抽你一個嘴巴你一時接受不了,不過沒關(guān)系,如果你死性不改,以后我會讓你慢慢習慣的?!碧K柏楊冷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變得這么強,不過你說的沒錯,除非你將我弄死,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人以后的日子誰也別想好過?!辈潭K于說話了,只是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蘇柏楊一聽就來火了,媽了個巴子的,這種鳥人真是死不悔改的狗啊,到現(xiàn)在了這混蛋竟然還敢威脅自己。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廢了你?”
蔡冬生慢慢的從兜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又將打火機拿出來,然后右手顫抖著打著火機,將煙點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結(jié)果嗆的咳嗽了起來。
好半天,他才緩過來,道:“你沒殺過人,你不敢殺人,但是我不同,我的生活就是做這一行的,我可以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也可以讓一個人發(fā)生意外死去,這些我很有經(jīng)驗,你不行,這些手段你不會,就算會也會漏洞百出,所以你最好放我離開,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要不然,我不介意和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p> 威脅,還是威脅。
蘇柏楊都被蔡冬生給氣樂了,這丫自我感覺真的是異常良好啊。
“謝謝你提醒了我,不過我不喜歡這些話,因為它們讓我感覺真的不美,所以……”
蘇柏楊說著,突然又一巴掌抽了過去。
蔡冬生剛將煙放在嘴里,還沒來得及抽呢,沒想到蘇柏楊又給自己一巴掌。
香煙如同一道夜空中的流星,被抽的從蔡冬生的嘴里面飛了出來,在月色下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飛向遠方。
蔡冬生的臉直接就腫了起來,可是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柏楊的腳又踹了出來,一下蹬在蔡冬生的肚子上。
將蔡冬生整個人踹的從車的前頭凌空飛起,朝著車尾飛了過去。
撲通一聲,蔡冬生摔的差一點背過氣去。
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但還不等他起來,就見蘇柏楊的手在車頭上一按,身子如同燕子一般從車頂上就飛了過來,落在蔡冬生的面前,一伸手抓住了蔡冬生的兩只手腕,猛然往上一提,咔嚓咔嚓兩聲。
蔡冬生終于慘叫了出來,他的兩只手被蘇柏楊直接折斷。
“殺了我!有種殺了我!”蔡冬生疼的如同一只受傷的野獸般咆哮。
蘇柏楊根本沒理會他,又將蔡冬生的雙腳抓住,同樣的手法將雙腳折斷。
蔡冬生感覺到痛不欲生,四肢上痛徹骨髓的感覺直襲大腦,讓他渾身都禁不住的抽搐起來。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再也沒有剛才的骨氣,蔡冬生在地上哆嗦成一團,不停的乞求著蘇柏楊。
蘇柏楊冷哼一聲:“殺你?那是便宜了你,我廢了你的四肢,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廢人,我想這么多年來,你應(yīng)該得罪過不少人,而且你的手下也應(yīng)該有不少都在盯著你的位置,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你的情況,你想后果是什么樣的?沒錯,我沒有你那么多殺人的手段,但是我知道有一招叫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借刀殺人……”蔡冬生恐懼的看著蘇柏楊,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一樣,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對自己用這一招。
沒錯,雖然蘇柏楊沒有殺他,但是他知道如果讓他的對手和敵人知道了他的情況,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而就算是自己的手下,也很有可能反水要了自己的命。
這么多年來,他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他的小弟不知道受過他的多少欺壓,他的仇人可以說遍地都是,甚至包括他身邊的手下。
如果自己四肢殘廢,那么落在他們的手中就算死也不可能是痛快的死。
他突然間很后悔,后悔幫助王大雷綁架蘇柏楊,更后悔讓人活埋蘇柏楊,現(xiàn)在自己自食苦果,他所有的戾氣和勇敢在蘇柏楊面前蕩然無存。
可是蘇柏楊沒有再理會蔡冬生,更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痛叫的一幫人,而是慢慢的朝著王大雷和陳科所坐的小車走去。
車里面,王大雷斜躺在駕駛位上,額頭上有一個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血,只是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的一只手正在按著自己的脖子,一股股猩紅的血水從他的手縫中不停的往外冒出來,將他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王大雷的身子不停的抽搐著,眼睛時不時的翻一下白眼,嘴里面發(fā)出咯咯的古怪聲音。
可是讓蘇柏楊感覺到奇怪的是車里面只有王大雷一個人,竟然沒有陳科。
蘇柏楊一皺眉,這混蛋跑哪里去了?
見副駕駛位旁的車門已經(jīng)變形,但是卻打開了,蘇柏楊明白了,陳科這家伙肯定是跑了。
只是這人真的是冷血動物啊,為了他,他的姐夫王大雷可以說工作都不要了,甚至找當?shù)氐郎系牡仡^蛇幫他出氣,可是這混蛋竟然在自己的姐夫奄奄一息的時候扔下他獨自逃跑了。
“你現(xiàn)在是不是非常后悔?”趴在車門上,蘇柏楊盯著王大雷,道。
王大雷的嘴巴張了張,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他現(xiàn)在心中痛苦的要命,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車竟然爆胎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撞在了一棵樹上,結(jié)果前面的擋風玻璃破碎,一片玻璃直接從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處扎了進去,他現(xiàn)在如果不及時得到救治,一定會完蛋。
更讓他郁悶的是自己的這個小舅子,老子拼出一切的為你出頭,你丫竟然在這生死關(guān)頭扔下我一個人跑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啊。
“你不用說,你也說不出來,留點力氣等著有人過來救你吧?!?p> 沒有和王大雷說什么話,蘇柏楊又回頭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場面,身子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是他一邊走,心中卻是一陣的咒罵,他罵誰?他罵神級融合系統(tǒ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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