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并不知道葛騰爾,李偉和易芝美三人為了自己的事情,可真是忙前忙后,都沒有時間歇息。如果知道事情會如此麻煩,那么紀元心中一定會有一些想法。
“看來我需要加快速度,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了,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拖累了節(jié)奏。”
李偉的心中如此想到,雖然他的實力最強,但是分配到的事物,卻并不是最難的,相反對于葛騰爾和易芝美而言,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九層高壇,暗含天地之道。遵循著天地法則,此高壇多一層則溢,少一層則缺。當(dāng)真是天地大道,其妙無窮,更多的未知存在,需要著魔法師們?nèi)ヌ剿?,去追尋了解?p> “青山弟弟,你一定要平安無事?!?p> 這是某個高冷范少女在為紀元祈福,雖然倆人見面之時,動手動腳,這里是拽耳朵。
但是,當(dāng)真實的危險來臨之時,這位對紀元很是不滿的少女,卻又會恢復(fù)自己的本心。
姑娘本從善,奈何徒惹厭。
相知有誰憫,同是遭不幸。
也許是由于紀元和高冷少女,曾經(jīng)的弟弟太過相似,也許只是因為倆人彼此遭遇雷同,也許只是某些小原因。
總之他和她有了牽絆,這不是一時的約定,這是一生的承諾。
葛騰爾仍然在努力地,用魔法銘文筆,在銘刻石上面,精心的銘刻著符文魔法。
易芝美將炎火大鼎,用丹火催動,將里面的藥植煉化,凈化著四方空間。
由于這里只是一處簡陋的私人空間,而且大小不到上千平方米,相對于空間戒指,不能說小,但是也不能說足夠*******還在調(diào)節(jié)自身狀態(tài)之中,不過雖然對于大家的話語,有著十分理解,以及心里都有了猜想。
可是卻仍然不能放下最后的防御,始終徘徊在靜與不靜之間。
而調(diào)息之中,對于時間的感觸幾乎等于沒有。所以紀元并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始終無法真正的恢復(fù)狀態(tài)。
漸漸的紀元開始不安起來,他怕被長輩看到自己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而影響了最后的破而后立。
這種不安越來越強烈,讓紀元如同一直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
沒有任何頭緒,去考慮如何解決問題,只是一個勁的抱怨著自己。
“我需要冷靜,真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也許葛爺爺,易奶奶還有李叔他們都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可是就剩下了我始終沒有調(diào)節(jié)好自身狀態(tài),我這是拖累了大家啊。真的實在是太抱歉,到底該怎么辦?”
紀元內(nèi)心之中已經(jīng)陷入了魔怔,不過他自己對于這些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個勁地埋怨自己。
也許自己就不應(yīng)該麻煩大家,就比如說葛騰爾雖然是自己認的爺爺,可是剛見面就把這么大的難題扔給了對方,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而易奶奶只是通過葛爺爺才認識到的,她本來就不需要幫助自己,如今卻為了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后傷透了心神。
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將兩位老人家如此折磨,這是不是太不應(yīng)該了?
紀元陷入了深重的自責(zé)之中,也許如果能夠趕出時間,紀元就會發(fā)現(xiàn)時間,只不過是剛剛過了一刻鐘,很短暫的時間罷了。
至于為什么紀元會覺得時間很漫長,分不清到底時間過了多久。
這是因為紀元陷入魔怔之中,在這里面時間是多變,沒有人可以統(tǒng)計清楚的。
剎那可以是永恒,而永恒也可以剎那。
剎那是剎那,永恒亦是永恒。
剎那不是剎那,而永恒也不是永恒。
剎那不是永恒,而永恒也不是剎那。
許多大拿都搞不明白時間真理,更何況只是普通魔法師呢?
就在紀元迷茫,意識快要被自己的自責(zé)之念,摧毀的萬分緊急時刻,一道宛如上古大帝之音,轟入了紀元識海之中。
“小子,速速醒來?!?p> “小子,速速醒來?!?p> “小子,速速醒來?!?p> 這聲音如同跨過亙古歲月,蒼老之中卻又似蘊藏天地聲威,聲勢浩大。
在紀元的識海之中,如同晴天霹靂,炸雷滾滾,只將紀元從自責(zé)之中呵斥清醒。
不過紀元的面色卻有些蒼白,這是因為這聲音雖然平淡,但是畢竟其中有著偽帝氣息,不是小小的魔法門修者可以承受得住。
就這還是已經(jīng)消弱過了十萬倍威力的結(jié)果,倘若真的是原版帝音。
即使是偽帝大拿也不一定能夠全部承受,或許無法身受重傷,但是少許受創(chuàng),這是必定的情況。
紀元搖晃了一下被這天威之音,震撼的腦袋。意識漸漸清醒,有些疑惑的思考著剛才出現(xiàn)的聲音。
這是一道熟悉的蒼老聲音,出現(xiàn)在了紀元識海之中,不用思考,不用猜測,紀元就知道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沒錯,就是紀元的無良師尊,封魔千扁老頭,不過此時的千扁老頭,狀況十分不好,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如果不是直接將聲音傳遞到了紀元識海之中,也許紀元根本就不能聽到了。
這還是紀元記憶之中,那個霸氣側(cè)漏,牛氣沖天的無良封魔大帝嗎?怎么就連一位病入膏肓的平民老人都不如了。
紀元很是緊張,連忙詢問事情來由,還好雖然千扁的狀況很是不妙,但是說話交代紀元還是能夠做到,經(jīng)過千扁的敘述,紀元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來陷入魔怔之中的紀元,意識幾乎奔潰。而恰巧一直在紀元體內(nèi)的玉闕界之中,修煉恢復(fù)傷勢的千扁。感覺到了玉闕界的呼喚,不過這種呼喚,對于千扁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整個玉闕界之中,封印的力量直接暴走,還有著就連曾經(jīng)作為封魔大帝的千扁,也不知道的未知力量。
也是直接的混亂起來,整個空間仿佛要破碎消失,將處在恢復(fù)關(guān)鍵時刻的千扁,都被這股混亂力量重傷。
可憐的千扁無良老頭,舊傷未復(fù),現(xiàn)在又新添重傷,而且比之前還要嚴重,當(dāng)即氣得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差點一口鮮血吐出,可惜的是他沒有肉體,根本做不到。
不是真的不想做,而是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