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等人安頓好后,便隨著瑾云見了初元高院的教導(dǎo)主任!只見依舊是上次那個(gè)男子,此刻或許是有瑾云的緣故,表現(xiàn)的很是和氣!
“瑾云,你說的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別的我保證不了,這初元高院的教員、藏書都可以隨他們挑選!”
這對元曜等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元曜一直不能理解萬年來神界所發(fā)生的事,在鄂赫初院只能看到個(gè)片段,讓人摸不到頭緒!初元高院應(yīng)該有更為豐富的藏書,想到這里元曜不由得高興起來!
只見妙華也和元曜一般模樣,妙華最擅長的就是稱霸學(xué)海,此刻更是如魚得水一般!想必妙華和元曜又不同,這些日子妙華一直沉浸在神醫(yī)門的典籍中,在初元恐怕想看的也會是醫(yī)書吧!
瑾云對那人問到:“我母親最近有沒有來?”
“前幾日確實(shí)有來過,問過你的去處!我只是說去了鄂赫,過幾日便會回來!執(zhí)教便離開了,臨走前再三交代了,讓你回來后立刻去見她!”
瑾云對元曜說到:“頌對初元高院比較了解,你們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問她吧!我可能需要先回去一趟,我會盡快回來的!”
元曜等人送了瑾云離開后,便在初元高院附近隨意走動,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見前面聚集了很多人,成群結(jié)隊(duì)的!細(xì)看下一路上所遇到的人,此刻卻大都在這里!若是云闕天宮的那幾人不惹事生非得情況下,恐怕此刻也會出現(xiàn)在此地吧!
大家此刻卻是爭相看著那墻上的告示!元曜也起了好奇心,可是卻有頌、君照和妙華在,也不好擠進(jìn)去!只好在外圍努力的看著,只是這告示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元曜等人自已不是身在外圍了,而是被身后的人推著向告示靠近!
而前面的人卻是壓力越來越大!如此演變下去,定會演變成人禍的。
元曜讓頌、君照,妙華在自己的身前,代禮等人四周,只是這壓力卻是越來越大!也顧不上看那告示了,此刻只想平安的離開這里。
這時(shí),前面卻是出現(xiàn)互相踩踏的情形了!元曜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前面的人大喊:“出人命了!不要再擠了!”只是此刻又哪里能有人聽到這些呢?
頌對元曜喊道:“元曜,此次人禍完全是由那告示所引起的!你快想辦法除了那告示,想必可以解決此次危機(jī)!”
元曜看著那告示,若是想擠過去撕了它,此刻卻是比登天還難!除了這個(gè),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呢?元曜在想著,現(xiàn)場人這么多,祭出仙靈珠卻是不好,太惹眼了!
正當(dāng)元曜猶豫之時(shí),只見后面卻是有加了把力氣,向前推了過來。
頌再次喊道:“元曜你還在猶豫什么?在猶豫就是你我的性命難保了!”
元曜聽到這話后,便不再猶豫。祭出仙靈珠飛到那告示旁,釋放出一絲火焰,燒了那告示!
眾人皆驚!這是?
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元曜便隱了仙靈珠,收了回來。只是畢竟還是有眼力好的,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火是人為的,尤其是那高墻上的人,此刻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
只見告示沒了,口口相傳,眾人在失望之中四散而去!
元曜此刻卻是想與眾人一起離開,只是卻有人將元曜攔下,說到:“兄臺,做了好事也不留名嗎?”
“些許小技,不足掛齒!”元曜說到。
那人問到:“些許小技?在此時(shí)的神界,擁有名器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些許小技呢?在下溫侯想與兄臺交個(gè)朋友!不知道可不可以?”
元曜此刻又怎么會拒絕,多個(gè)朋友又有何不好?雖然此人自稱溫侯,卻并不溫厚。
“好?。〔贿^我卻是出來初元上城,還望你莫要嫌棄才是!”
“英雄不問出處,好漢不問歲數(shù)!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稱呼?”
“在下元曜!不知兄臺是哪方侯爺?”
溫侯說到:“祖上確實(shí)有侯爵承襲,只是神界萬年無戰(zhàn)事,無戰(zhàn)功!到我這一代,早已是姓溫名侯罷了!不說這些,元曜兄,我知道這旁邊有一個(gè)茶館,不如進(jìn)去一敘如何?”
元曜答道:“當(dāng)然好!還請溫侯帶路!”
溫侯見元曜等人一動,才看見頌、君照和妙華!卻是沒有想到,這元曜身后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絕色!
“元曜兄,如此佳人,真是令人羨慕!”
“難道溫侯兄如此瀟灑之姿,也會少了女子相伴?”元曜問到。
溫侯答道:“世間女子大多喜歡那銅臭味,像我這樣的清白身,又有哪個(gè)肯托身呢?世間俗物太多,不如清麗脫俗來的好!”
頌卻是不喜歡此人,落魄之人不喜歡銅臭,這不過是你落魄的說詞而已!
元曜看這溫侯雖是落魄,卻也是個(gè)蟄伏的情種!若是說清麗脫俗,還真是難尋,就是我遇到的這幾個(gè)女子,亦不能算是!海瀾的才情倒是可以,只是此刻人卻是不在了。
元曜此刻心情卻是變得不好,溫侯看了出來,卻是又說到:“我原本在碧落城生活,遇到一個(gè)脫俗女子!卻是碧落城城主之女,城主見我是一無官職、二無金銀,便不許她與我相見!我便出走初元上城,好男兒當(dāng)俯仰于天地間,做經(jīng)天緯地之事!只是不知道何時(shí)可以再見了,此生遺憾!”
“兒女情長必然會英雄氣短!大丈夫當(dāng)志存高遠(yuǎn),溫侯若是有意!元曜愿與你共闖一番事業(yè)!當(dāng)為你了此遺憾!”
“元曜兄此話當(dāng)真?只是在下卻是個(gè)落魄之人!又豈能連累你呢!”溫侯說到。
元曜看著溫侯,問到:“不知溫侯可有何特長?”
問候答道:“我祖輩乃是軍旅之人,世代駐守北國!”
元曜大喜,“不知溫厚可否走鏢?若是可以你我開一鏢局!我讓代禮五人和你一起走鏢,如何?”
“只求一口飽飯即可!走鏢自然是沒問題!”此刻溫候猶如喪家之犬,又哪里會挑那么多呢?
“好!這就去選址,籌建!我們?nèi)旌?,在此相見!這是些許心意,還請溫侯不要推遲!”
溫侯看著元曜手里的錢財(cái),卻是足夠吃上半個(gè)月了!若是以后跟著此人恐怕再不會為生計(jì)發(fā)愁了!
“世間真愛難尋,若是溫侯可以鏢行天下,待時(shí)機(jī)成熟,我便為問候會會那碧落城城主!”
溫侯聽得感激涕零,“好!就聽元曜兄的!“
二人就此作別,待過后。頌問到:”這溫侯卻是個(gè)落魄之人,元曜你覺得他能走鏢嗎?“
”但凡是有些能力就可以,況且有了鏢局可以更好的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走鏢只是表象而已!“
頌嘆息道:”沒有想到,你行動這么快!我卻是不能在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