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子去了哪里呢?”溫候從鎮(zhèn)遠(yuǎn)鏢局追了出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妙華的蹤影。
她既然匆忙來此尋找莫老,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我不如先找到莫老,也許還能與她遇到。溫候想著就回到鎮(zhèn)遠(yuǎn)鏢局詢問莫老的行蹤,首先還是問到了代禮,畢竟對溫候來說,代禮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新城的骨干分子,所以溫候沒有理由不第一個考慮代禮。只是代禮依舊說到:“這莫老一下午都沒有過來的,溫候你還是不要尋找了!”
“我還是不要尋找了?難道你知道莫老在哪嗎?”溫候問到。
代禮被溫候這么突然的一問,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畢竟代禮也是不知道莫老在哪的。
“額!我就是這么一說,我要是知道莫老的行蹤,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溫候聽到代禮的解釋才肯作罷,只是溫候卻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尋找起來。
待溫候走后,代禮心里想著,好險??!這溫候也在尋找莫老,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溫候離開后,又遇到一個原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人,此人面向樸實,溫候問到:“六子,你看到莫老了嗎?”
“莫老??!下午本來還在的,可是似乎突然有事就離開了!”
溫候沒有想到這五子竟然給自己提供了線索,“六子,你可知道莫老去了哪個方向?”
“當(dāng)時我正在喂著鏢局的馬匹,莫老從我的身邊經(jīng)過,是經(jīng)過馬棚朝西去了!”
“六子,千萬不要和別人提起剛才咱倆說的話!”溫候敏感的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越多的人知道就越不安全。
六子是鎮(zhèn)遠(yuǎn)鏢局負(fù)責(zé)喂馬的人,哪里能懂得溫候的話,只知道不和別人提起就對了。
溫候剛開不久,只見代禮便只身前來問到:“六啊!見到總鏢頭了嗎?”
“總鏢頭?沒、沒見啊!”
代禮便從馬棚朝南去了。
溫候離開馬鵬后,出了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西門,就急著去尋找莫老,一路上馬不停蹄的,左顧右盼,希望能找到莫老。只是茫茫人海又哪能那么容易尋找到一個不想出現(xiàn)的人呢?
溫候又奔走了幾條街后,只見那街道的盡頭,似乎就是莫老!
“莫老!莫老!”
溫候還沒有走到那里,就不住的呼喚著。
只見那人卻是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一絲回應(yīng)。溫候只好加快步伐,希望能快點找到莫老。
這時,溫候只聽見腦海中,傳來莫老的聲音。
“溫候,你找我有什么事??!”
溫候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心中大驚,慌忙間左顧右盼,只見那人卻依舊在哪里,紋絲不動。溫候只好答道:“妙華到鎮(zhèn)遠(yuǎn)鏢局找你,似乎出了什么大事!還請莫老不要推辭,與我一同去見妙華!”
“你可知道妙華現(xiàn)在在哪?”莫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溫候,聽見莫老的聲音,似乎有了些許把握。只是這妙華在哪溫候?qū)嵲谑遣恢馈?p> “我還不知道妙華在哪,但想來一定是回了寶天賦第或者綾羅大錦!”
“溫候,確實出了大事!你此刻速回寶天賦第,與元曜渡過難關(guān)!”
溫候心中大驚,果然是出了大事!難怪妙華會只身前來尋找莫老。
“只是莫老你不與我一同前去嗎?”
只見莫老說到:“這元曜命中該有此一劫,我卻不能去!否則也許反而更糟!”
溫候哪里能懂得莫老的話,只是元曜出了大事,也沒有時間多想,就此轉(zhuǎn)身離去。此刻溫候猶如腳下生風(fēng)一般,心急如焚眨眼間就來到了寶天賦第。
原來這溫候先祖就是在軍旅中,以腳力擅長的步卒,最是擅長行軍,更是號稱‘日行五百,夜行一千’!
溫候進(jìn)了寶天賦第,只見此刻賓客早已偃旗息鼓,各自回營。依稀見得那二樓元曜的房間,有著一盞搖曳的燈火,似乎若是風(fēng)在大一些,就要熄滅了一般。
溫候疾步上了二樓,這一路只感覺寶天賦第出奇的安靜,似乎寶天賦第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昏睡了一般。
而打破這一切沉寂的就是溫候的敲門聲,“咚、咚...”
開門的正是妙華,只見妙華請開一點門,見是溫候,就立刻關(guān)了門。
“頌,是溫候來了!”
“這么晚了,溫候怎么來了!讓溫候回去吧!”頌說到。
妙華再次將門開了一些,對溫候說到:“這么晚了,溫候還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情還是明天說吧!”
溫候又哪里肯,“我要見元曜!”
妙華心一橫,說到:“元曜已經(jīng)睡下了!溫候還是請回吧!”
“妙華!是莫老讓我來的...”
“?。 泵钊A一時,也忘了該怎么辦。溫候趁勢推開門,進(jìn)了房間。只見頌正守在元曜身邊,而那床邊大片的血跡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溫候撲到元曜身邊喊道。
此刻元曜又哪里能回答溫候,只見溫候看著頌,再次問道:“大哥,這是怎么了?怎么一日不見,竟至如此?”
頌也是一言難盡,不知道該如何與溫候說。
這時妙華突然歇斯底里的說到:“是我!都是我弄得...”
溫候看著妙華,知道妙華絕不會做不利元曜的事的。
”不!不會的!告訴我,大哥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妙華如實說到:”元曜一直有氣結(jié)之癥,妙華施針,不想元曜此癥由來已久,不能施以猛藥,只能徐徐處之!我便一直照顧元曜,不想綾羅大錦卻是也出了些狀況,我只好把糜兒留下。當(dāng)我在回來之時,糜兒就此昏睡不醒,元曜更是如此...“
溫候在問到:”那不知道現(xiàn)在可有什么辦法?大哥不能再等了!“
這時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沉寂,這足以看出此刻是多么的千鈞一發(fā)。
不知道過了多少塵埃起伏,只見頌說到:”咱們這就去奕園!“
”奕園?“溫候疑惑的問到。
”對,這奕園虛席老人,乃是那明黃殿虛藉道堂的師兄!若是能請動他老人家,想來元曜就一定還有希望的!“
溫候聽此說到:”好!我這就前去請?zhí)摻謇先耍 ?p> ”不!你再此照顧元曜,我和妙華前去請?zhí)摻謇先?!?p> 溫候亦不做無謂的堅持,就此見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