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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咱們班級的男生還是更喜歡清純萌妹,性感玉姐還是差一些!”
?顧安意是清純萌妹,周昭昭是性感玉姐。
這才慫恿班長秦斯白加進來一個女生的角色,但是班里十幾個女生,選哪個呢?
?最后每個人寫一個名字進行投票,最后顧安意和周昭昭票數(shù)最多,最后顧安意多了一票險勝,所以就有了剛剛那一幕!
?“看來咱們班級的男生還是更喜歡清純萌妹,性感玉姐還是差一些!”
?顧安意是清純萌妹,周昭昭是性感玉姐。
?“非也非也,只是覺得清純萌妹更無害一些,性感玉姐實在是有些扎人,不是不愛,是實在是沒膽子靠近!”
?這,也許也個準確答案也說不定。
?偏偏顧安意和周昭昭還是一個寢室,男生投票這個事很快傳到了女生這邊。
?“顧安意,周昭昭,你們聽說男生投票選角的事情了吧?”
?晚上睡前,是寢室人最全的時候,最嫌事兒大的朱春蘭最先挑起了這個話題。
?一起以為自己能當選系花的朱春蘭,居然連個選角都沒有入班里男生的眼,她很是不服氣。
?周昭昭就算了,一看就是本地人,家里有礦那種,氣質(zhì)氣場太強大,比不了。
但是顧安意哪里比自己漂亮了,朱春蘭不服氣!
“噢!”
“恩!”
?兩個人以氣音回復,算是答復!
?周昭昭在看最新的模特大賽,顧安意則是在研究各系新生的名單,看看有沒有鐘情的名字!
?小說里說,鐘情其實是和男主角進了一所大學的,按理說應該在的,但是顧安意忘記鐘情在哪個系了!
“周昭昭,你就沒有不服氣?就你那模特身材,出道當模特都綽綽有余了,居然輸給了顧安意!”
借刀殺人這事兒,朱春蘭在高中的時候就用得爐火純青了!
?“朱春蘭,你不服氣,不要拉上我,我沒什么不服氣的!”
?冷冷的掃了一眼朱春蘭,已經(jīng)在社會上混過幾年的她,這種小兒科,還入不了她的眼。
?“你,哼!你都服氣,我有什么不服氣的!”
?氣得剛剛做好的鼻子差點沒歪了,朱春蘭發(fā)現(xiàn)這次寢室的女同學,還都是個個兒都不太好對付呢!
?那個顧安意,居然直接就無視她了!
?還有一個女同學,戴著比酒瓶子底還厚的眼鏡,一天也不說話,似乎是個書呆子!
“明天早上八點,學校禮堂,迎新會彩排!”
?顧安意收到這么一條短信,看來是班長秦斯白。
??----
?“顧安意,你來了,咱們在這兒等會,現(xiàn)在是數(shù)學系的彩排!數(shù)學系之后,就是咱們了!”
?秦斯白坐在觀眾席上,不是應該在后臺準備一下嗎!
?“咱們不去后臺準備一下嗎?”
?“恩,等看完數(shù)學系之后,咱們再過去,聽說數(shù)學系是一個女生吹長笛,
聽過的人都說驚為天人,我就不信了,一個破長笛,能有什么花樣兒,所以特意準備看一下!”
看來班長是想知己知彼,顧安意也樂得偷閑,坐在了秦斯白的邊上。
很快就是數(shù)學系節(jié)目的報幕,很快燈光暗了下來,有一個纖纖細影站在了中間的位置,然后燈光啪一下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好像天神降臨般,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見的鐘情,就這樣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顧安意的眼里。
從來不知道,鐘情居然還有如此絕活,做為數(shù)學系唯一的節(jié)目,還是一曲獨奏。
悲凄優(yōu)美,一曲終了,顧安意覺得臉上一片的清涼,一摸,居然是淚水。
“靠,我一個大男人居然聽哭了,數(shù)學系這個女生真是太妖了,不宜久留,趕緊走!”
?班長走得很快,顧安意卻坐在那里沒有動。
?鐘情黑了一些,頭發(fā)也短了一些,長高了不少,身上肉也多了一些,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已經(jīng)有了纖纖淑女的樣子。
不知道鐘情這樣子的改變,某人是否喜歡!
“顧安意!”
?真的是驚喜,鐘情一身菊花翠綠旗袍向顧安意走來。
“好久不見!”
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還會相遇。
“你等等我,我去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鐘情一臉無奈,好像再說,是他們逼我穿的!
“嗯,不急,一會我也要排練,不知咱們數(shù)學系才女要不要等等我呀!”
自己怎么沒想到,鐘情對數(shù)學的癡愛,完全遺傳了她的爸爸。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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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喜歡數(shù)學!也不想選數(shù)學系!”
她們兩個人找了學校附近的咖啡館敘舊。
“你,不是一直都把成為數(shù)學家放在嘴邊?!?p> “嗯,為了讓我爸爸媽媽高興,他們從小就按天才培養(yǎng)我。
可是我不想成為天才,很累,不開心!
我當慣了乖乖女,慢慢的就學會表面服從,學會了,不把自己的想法感情表現(xiàn)在臉上!
我把我的臉想像成一個面具,我是這個面具后面的演員,這樣做到就容易一些!”
人人都羨慕鐘情才華橫溢,數(shù)學天才,可是誰又真的在乎成為這樣的她,辛苦不辛苦。
“那,你想面具戴到什么時候?”
為她摘下這個面具的,又會是誰?
顧安意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成勛見到鐘情的事情,也許他們兩個需要自己的緣分去相遇。
“我也不知道,顧安意,但是上大學了,讓我放松了不少,
最起碼住校了,我爸媽也看不住我了!”
怪不得氣色好了很多。
“你,有沒有想過聯(lián)系成勛?”
一個癡情少年有沒有!
聽到成勛的名字,鐘情當然的眸閃過驚喜,也許她也猜到了什么!
“他,他也來這所大學了?”
小心翼翼的問。
“怎么會不來,這不是你們的約定嗎!”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以為這時她和成勛的秘密。
“那天機場,其實我和司墨都去了,只不過為了遵守約定,沒有讓你發(fā)現(xiàn)。
成勛給你的手鏈怎么沒戴?”
那時候的事情,說起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他們四個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分開。
“嗯,怕丟了!”
鐘情的嘴角上揚,對于成勛能夠遵守約定,她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