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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有時候絕不是好事情,比如現(xiàn)在。
巷子內(nèi)的安靜讓曹子恒有種發(fā)瘋的沖動,他強忍著那種壓抑走過巷子,進入樓道,他心中還帶著一些幻想,希望蛇王依舊躺在那間奢華無比的屋子里。
只是,推開門,那間曾經(jīng)無比奢華的屋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整間屋子已經(jīng)被徹底的搬空。
琥珀美酒,夜光杯,琉璃燈盞,名家字畫,一切都已經(jīng)消失,唯獨證明這間屋子曾經(jīng)住過一個好漢的似乎只剩下墻上掛著的劍。
那是一柄漆黑的劍,屬于蛇王的劍。
曹子恒靜靜的看著這柄劍,在整間屋子都被搬空的情況下,這柄劍的存在顯得那么的不自然和突出,就好像銀裝妖嬈的大雪山上突然多出一座火焰山。
這顯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劍。
曹子恒死死的盯著這柄劍,突然,他笑起來,笑的有點猙獰和瘋狂。
下一秒,曹子恒轉(zhuǎn)過身走了出去,他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人帶走了蛇王,也知道到哪里能夠找到那個人。
快馬飛奔,曹子恒的神色冰冷,他的眼神更是如同能夠凝結(jié)寒冰,前世今生,他僅有的友情,兄弟情義,就這樣消失了。
金九齡不是什么善茬,現(xiàn)在,蛇王不可能還活著,如原著的薛冰。
這本是一個危險的世界,沒有人躲得開死亡。
“所以,金九齡要死,南王世子一樣要死,凡是參與到這件事情的都要死。”
風在吹,血卻在燒,曹子恒的手握著劍柄,從沒有哪一刻,曹子恒如此的相信手上的劍,哪怕九方天宇中對上三皇子的時候都沒有。
小河,河水潺潺,景色依舊美如畫,曹子恒站在這兒卻只感覺到深深的寂寥。
他有大福運,他天生能夠擁有一切,然而,難道卻要注定孤獨嗎。
背后,幾乎不可查的氣息出現(xiàn),曹子恒轉(zhuǎn)過身,一個穿著大紅襖子,滿臉胡須的漢子就站在那兒,舉世無雙的輕功,舉世無雙的裝扮,這是金九齡,六扇門三百年來第一高手。
“果然,孝順,當真可惜了?!?p> 金九齡微微一嘆,似乎是極為惋惜一般,“為什么要參與到這場游戲吶,你不但害死了你師傅,也害死了你自己啊?!?p> “你以為可以用我?guī)煾淀敻祝瑢⒆约簭氐讖睦C花大盜這件事情中摘出來?!?p> 曹子恒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他看著金九齡,這個六扇門三百年來的第一高手,這個天下間最聰明的捕快,卻如同在看著一個傻瓜笨蛋,金九齡臉上的笑容逐漸的僵硬起來。
“我想不到我有什么遺漏的地方?!?p> 金九齡眼神瞇起來,他的確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遺漏的地方,實際上,這整件事雖然是他設(shè)計的,但是,在背后更有強大到恐怖的力量來布置。
不要說其中半點遺漏都沒有,哪怕是有一星半點的遺漏,也早有人將其隱藏的干干凈凈。
“你做捕快做傻了,忘了我們卻是江湖中人,很多時候,江湖不需要直接的證據(jù),而恰恰我們?nèi)值軐ρ虺翘煜?,所以,有一份不算證據(jù)的證據(jù)?!?p> 曹子恒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冷下來,三千兄弟,多數(shù)粗魯不堪,但是,只要兄弟有所求的時候,他們便會施展渾身的解數(shù)去做,這一點上,他們?nèi)魏我粋€都不遜色陸小鳳。
“今年年初,你曾經(jīng)在風月樓花費五千兩請客,同月,購買了超過一萬三千兩的奢侈品,次月,你曾買下一棟宅子,價值兩萬一千二百兩,三月…………?!?p> 曹子恒的話語每多一句,金九齡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是的,六扇門第一高手,那也只是一個捕快,而一個捕快的薪水有多高,曹子恒報出來的這些數(shù)據(jù),不要說金九齡,哪怕是那些封疆大吏單單靠著俸祿也是絕對掏不出的。
大明的官場太黑暗,以至于金九齡卻是忘記,很多時候,一個人的花費會暴露很多問題。
“這些,可構(gòu)不成證據(jù)污蔑本官?!?p> 金九齡的臉色依舊蒼白,臉上卻是已經(jīng)露出笑容,這的確是一個破綻,不過,現(xiàn)在曹子恒卻幫他指了出來,在還沒有真正對他造成傷害之前。
現(xiàn)在,干掉曹子恒便能完全彌補這個破綻,因為,曹子恒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不但不是壞事,恰恰還是好事。
“我說過,這些不是證據(jù),江湖,不需要證據(jù)?!?p> 曹子恒的手握在劍柄上,身上的氣勢驀然間溢出,而正當金九齡以為曹子恒要動手的時候,后者突然臉上又露出一絲森寒的笑容,“你可能很自信我殺不死你,但是,你或許應該想想,當我說的這些都被人四處宣揚開來,正準備密謀造反的南王世子會怎么看你?!?p> 極為突然的一句話,金九齡的身體驀然間一僵,似乎是受到無比巨大的沖擊,又似乎是受到無比巨大的恐嚇。
冷笑,從曹子恒嘴角散開。
看原著的時候,曹子恒就疑惑,王府的寶庫,金九齡怎么進去的,那地方便是陸小鳳,便是司空摘星也絕對進不去。
而后來,南王世子謀反的事情卻是讓曹子恒忍不住聯(lián)想,金九齡假扮繡花大盜當真只是私人行為,沒有南王世子的影子在背后。
要知道,他做過的幾個案子,任何一個贓款都足夠他十輩子花費,他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作案,顯然,是因為某件事情需要海量的金錢,而造反,似乎恰恰便是這樣一件事情。
劍芒,驀然間飛起。
金九齡身軀微微一動,似乎是被驚醒過來,他勉強集中注意力,閃避開曹子恒的劍,眼神中卻露出一絲焦躁。
狂暴的氣息豁然間在金九齡手上爆開,下一秒,一柄長刀出現(xiàn)在他手上。
“你該死?!?p> 金九齡狂暴起來,他的眼神一片血紅,哪怕他再如何告訴自己南王世子不會為難他,但是,曹子恒那番話卻是已經(jīng)讓他的心亂了。
而古大俠的世界,本是心的世界,一個心亂的武者,再強也不可能發(fā)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曹子恒嘴角逐漸的抹開淡淡的冷笑,長劍在他手上驀然間化為了如光如風的虛影,這是屬于蛇王和公孫大娘的劍法,更是屬于他的劍法,而此時,看著金九齡的刀,這一劍卻似乎又多出了一些霸氣。
滿值的悟性,這世上哪怕是一滴雨,一陣風,一根草都能讓他悟劍,而在與人交手中,這悟性的可怕更是會被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