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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功!”
呂風(fēng)不可思議地看著,四丈刻度線,有著追風(fēng)踩裂大地的蹄印。
“呼呼?。?!”
全場人之前壓抑的氣氛,此刻瞬間引爆,漢族人們齊聲歡呼,勝利了,勝利了!
不過懂馬之人,此刻關(guān)注點卻并非這簡簡單單的勝利而已,他們都還沉浸在呂布一躍四丈的神奇之中。十米呀,說跳就跳,這樣的小子和這馬以后長大了還尼瑪?shù)昧耍?p> 匈奴大將阿買提,盯著那正在與追風(fēng)說話的呂布,眼中狠光一閃,轉(zhuǎn)頭看向臺上自己的大王阿凡爾,只見阿凡爾也是微微點頭,兩人就這樣完成了一次命令傳達,什么命令不言而已,恐怕接下來阿甘爾定會找機會把呂布給做掉。
與此同時,呂良和呂布都似乎未察覺到危險,只聽呂良笑道,“布兒,你的勝利不僅僅歸功于自己,還要感謝支持你的漢國人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吧!”
“是,孩兒知道了?!眳尾脊Ь椿氐?,騎著追風(fēng)威武地走到漢族人們觀戰(zhàn)的區(qū)域,看著那一個個像看到明星般的粉絲,不禁心中暗笑,“天時地利人和,沒想到我呂布從小也是飽受追捧的,尼瑪以后絕逼不能跟那名聲狼藉的董卓?!?p> 呂布正盤算著將來呢,匈奴王阿凡爾則是跟呂良要求開始第二場馬術(shù)比賽。
“呂良將軍,你可生了個好兒子?。 卑⒎矤栂仁琴澋?。
“哈哈哈,過獎了阿凡爾大王,小兒年幼身體輕,所以才會一躍這么遠?!眳瘟嫉故钦伊藗€不錯的借口,或許還真是呂布能跳出這么好成績的重要原因,恐怕早就在呂良的計算之中了;要知道那匈奴大漢阿買提,加上衣物少說兩百斤壓在戰(zhàn)馬之上,你難道還想馬跳多遠?
“哎呀!我怎么把這忘了!”聽到呂良之前的話,阿買提捶胸頓足大呼后悔。
不過匈奴王阿凡爾知道,就算阿買提脫光了上陣,也贏不過呂布的,首先在馬的品質(zhì)上就差了太多,其次是自信與氣勢,這是需要一鼓作氣的戰(zhàn)斗,最后才是一些細枝末節(jié)的小因素。
“呂良將軍,這第一場我們輸了,這第二場騎射是不是應(yīng)該讓我說規(guī)則了?!毙倥醢⒎矤柪湫ζ饋?,此刻竟然是沒有了開場的驕傲,反而感覺變得挺實在了。
沒錯!畢竟馬術(shù)比賽是三局兩勝,匈奴號稱馬術(shù)天下第一,因為輕敵在被呂良和呂布先贏一局的情況下,阿凡爾知道接下來必須拿出真本事。
“呵呵,那是當(dāng)然。咱漢國也不需要你們歉讓?!眳瘟夹χ氐?,鎮(zhèn)定自若,感覺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家伙定還藏著什么殺招。”匈奴王阿凡爾心中琢磨著。
“哈哈,怎么了阿凡爾大王?難不成還真打算讓我們?”呂良繼續(xù)問道。
“哼!第二場騎射,采用咱匈奴有名的驚魂騎射!”阿凡爾得意說道。
“驚魂騎射!”聽到這話,趕回呂家看臺大本營的呂布也一驚,“我去,突然好擔(dān)心二姐啊!”
只聽阿甘爾繼續(xù)說來,“左右箭靶,相對排開。比賽兩人同一地點,同時出發(fā),在規(guī)定區(qū)域射擊,要求射擊對方身后的靶子,中途落馬,或者停下者輸?shù)舯荣?,有意傷害對方者也算輸?!?p> “這!”呂布聽后愣了,射擊對付身后的靶子,那豈不是兩人的弓箭都是相對彼此拉開,而且射出去必須得越過對手的阻礙,搞不好就是人命一條啊,甚至同歸于盡,難怪稱之為驚魂騎射!
呂良聽后轉(zhuǎn)頭看了自己大哥呂晨一眼,感覺兩人似乎臉色都不怎么好,不用想這場都對呂家這邊非常不利,匈奴的射手一定都是訓(xùn)練有素,而且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驚魂騎射,若是派上呂白羽上陣恐怕還會有生命危險。
呂晨此刻搖頭,嘆道:“弟弟,要不這場咱直接棄權(quán)吧!太危險了。”
聽到這話,呂布也是一驚,瞬間秒懂這場騎射是不可能贏的,呂良和呂晨兩早就料到,所以派出呂白羽參戰(zhàn),一個估計是考慮到呂家就她箭法最好,二個是為了鍛煉一下她??墒侨缃襁@個鍛煉,竟然冒著生命危險,作為父親的呂良,恐怕也不會因為棄權(quán)會傷自己面子,而就不顧自己女兒的性命。
“哎!”呂良也是搖頭,隨后對著匈奴王阿凡爾笑道,“呵呵,阿凡爾大王你們匈奴平時都是這樣玩弓箭,今日呂良大開眼界了,這場咱們就算派出人來,恐怕也勝算不大,還是直接跳過吧,第二場騎射算你們……”
“慢!”呂布此刻大叫一聲,接著猛然站起走上前來,“爹,若是可以讓我替二姐出戰(zhàn)吧?!?p> 聽到這話,全場人頓時一嚇,特別是呂良,“臭小子,這是鬧著玩的嗎?”
“我想二姐也絕對不是鬧著玩的,自從二姐知道,要參加騎射以來,每天都在家堅持早起,一練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很晚都不肯休息?!眳尾悸纴?,這個月他眼中所看到的二姐,“所以我不想看到,二姐辛苦半月,甚至其一生的意志,就因為一個危險的驚魂騎射就此扼殺,所以……”
“所以爹,請讓孩兒出戰(zhàn)吧,讓我為您至少做些什么!”呂白羽此刻身披一席白光輕甲,騎著一匹俊美白馬,若仙女兒一般從場邊走來,看得那些匈奴將領(lǐng)個個是眼漏異光,連匈奴王阿凡爾也忍不住多看了呂白羽一眼。
“呂良,這就是你之前打算派出的選手?”匈奴王阿凡爾驚嘆地問道。
呂良此刻搖頭苦笑,沒有理會阿凡爾的話,對著呂布和呂白羽,笑道:“哈哈哈,看來是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小瞧了你們這些孩子啊。爹真是欣慰,你們果然都長大了,若爹再這樣護著你們,反而是扼殺了你們成長。去吧,好好證明自己,哪怕輸了也沒關(guān)系?!?p> “謝爹爹!”呂白羽喜極而泣,那美麗的淚光,看得全場人都是醉心。
“爹,您話雖然如此說,但是這比賽實在太危險了!”呂布此刻跪在地上道,“我始終放心不下二姐,還請爹爹派咱兩一起出戰(zhàn)。”
“哼!你們難道想二個人一起對付我們一個人?”匈奴王阿凡爾冷笑起來,“別忘了,咱之前可是有言在先的,每場只能一人參戰(zhàn)!”
“呵呵!對啊,我才十二歲,我姐才剛剛十九歲,加起來也才三十一歲!你派出的那個將士,少說也有三十五六吧,算起來還是你們欺負咱們呢,難道阿凡爾大王算數(shù)不好,連這都算不清楚?”呂布此刻站起,對著匈奴王阿凡爾一通說教,而且感覺還非常在理!
匈奴王阿凡爾聽后,氣得面紅耳赤,沒想到被呂布這一小兒羞辱了,“哼,好!你們竟然想死一雙,那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去把大將軍呼延康給我叫來?!?p> 呂良聽到大將軍呼延康的名字,當(dāng)即就打算立馬終止這場比賽,因為他可知道這家伙的來歷和一些殘暴事跡,不過突然呂家陣營中,一個帶著黑色面紗,擋住臉的人上前拍了拍呂良肩膀,隨后像給他低聲說了什么。
“哈哈哈!”呂良瞬間大笑,似乎心頭的一塊石頭終于是落下了,算快地命令道,“第二場馬術(shù)騎射,布兒,羽兒,爹就命你們兩一起代表漢國出戰(zhàn)了。記住成敗并不重要,只要你們有收獲就行,羽兒你專心負責(zé)射擊,布兒你控制馬保護好姐姐?!?p> 呂布聽后,嚴(yán)肅地回道:“是!”
“是!”
呂白羽也知道這場比賽危險十足,其實并不愿意自己寶貝弟弟一起冒險,可是從其父親之前的話看,其似乎是胸有成竹,安排好了一切的樣子,難道父親有什么妙招?
“弟弟上馬吧!”呂白羽說道。
呂布大喜點了點頭,接著一躍跳上呂白羽的馬,一把將其抱住懷中,伸手向前抓著呂白羽的手,兩人一起握著韁繩,而此刻呂白羽臉色微紅愣了半許!
“嗯?姐你咋啦?大戰(zhàn)在即,你可別發(fā)呆?。 眳尾疾唤獾貑柕?。
呂白羽紅著臉,害羞得道:“弟弟,你這樣抓著姐姐的手,姐姐還如何拉弓射箭呢?”
呂布一愣,心頭撲通一跳,瞬間感覺自己姐姐身體好香,好軟,好溫暖
……
“加油!姐!”
……
“嗯!你也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