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紫薇看見這樣的大哥,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有人春心蕩漾了還不自知。
不過,這個被人稱為草包廢物的陸家大小姐似乎并不如外界傳言那般的不堪呀!
看來,傳言并不可信。
盡管這個陸輕舞的元力才六段,有些差強(qiáng)人意,不過看這氣勢,也足以與自己的哥哥相匹配了。
恩,這個大嫂我認(rèn)了!封紫薇心想,全然沒有考慮人家陸輕舞是不是會答應(yīng)。
而睿清王爺,看著這樣的陸輕舞,直教人移不開眼?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整天纏著他的陸家大小姐嗎?這兩個人,除了一樣的相貌,身上再也找不到一點的相似之處。
想起那天在圖書館看到的情形,那幅畫面是那樣的和諧,君清睿不由得皺了皺好看的眉,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臺上的人兒,仿佛要把她看透一樣。
正在這時,一聲驚呼,臺上交纏的兩道人影倏地分開。
陸輕舞白衣似雪,一個漂亮的旋轉(zhuǎn),翩然落地,毫發(fā)無傷。再看杜少博,蒼白的一張臉,唇角哆嗦,想要說什么,卻已經(jīng)癱軟在了擂臺之上。,嘴角滲出一絲鮮紅的血液。
“博兒!”一陣衣袂破空聲,一道中年男聲帶著幾分焦急赫然響起,隨即擂臺上人影一閃,一個青衣男人扶起了倒在臺上的杜少博,此人不是杜永年是誰?
“毒婦!”杜永年狠狠地盯著陸輕舞,咬牙切齒。
“放心,我沒要他的命!”陸輕舞看了看杜永年懷里的杜少博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真遜!
杜永年一聽這話,趕緊附上杜少博的脈搏,終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瞪了陸輕舞一眼,抱著杜少博就要離去。
“以后杜家和陸家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如果他若是再來惹我,相信就沒有今天的好運了!”這也是陸輕舞不想給陸家?guī)砺闊┑脑?,而留了一手,要不然,剛剛直取他心臟的一手就不是僅僅震傷他的內(nèi)府那么簡單了。
杜永年頓了頓身子,沒有答話,就繼續(xù)向前走去。
要知道,雖然陸輕舞不再是特工,可是特工的一切品質(zhì)卻一直保留著。陸輕舞認(rèn)為當(dāng)初組織給她的魔鬼訓(xùn)練,是一般人都不具有的一種財富,而不是痛苦,因為那是保命的根本。
手下無活口,這是陸輕舞一貫的作風(fēng),今天已經(jīng)是個例外了。至少在她還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還不想給陸家?guī)砺闊?p> “大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那些招式我怎么以前沒有見你使用過?”陸輕愁已經(jīng)從包廂里跑了出來來到陸輕舞的身邊,雀躍的問道,連陸輕揚也是一臉一伙的望著這個大姐??蓛焊且荒槼绨莸耐约业闹髯?。
“那是我?guī)煾档莫氶T絕技,不外傳的,而且今天也是我首次使用,沒有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陸輕舞輕松的隨口胡謅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陸輕愁點點小腦袋,又看見擂臺底下眾人還沒有離去,正用一雙雙怪異的眼神打量著自家姐妹三人,不由得渾身不舒服,“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去?”
“當(dāng)然是去收錢咯!”
“收錢?哦,哦,對了,我都差點忘記了,我們還有下注喲,這下可發(fā)大發(fā)了!”
陸輕愁興奮地大叫,她這大叫不要緊,可是卻驚醒了底下的眾人,大家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下了注了呢?這下可虧大了!
幽怨的瞪了一眼臺上的陸輕舞,大家這才捂著心痛散了場,回頭看看自己到底輸了多少。
不大一會了,偌大的比武場只有擂臺上的姐妹三人,還有可兒。
“我們也走吧!看看這次到底賺了多少?”陸輕愁激動地搓著一雙小手,雙眼放光的說道,好像金幣已經(jīng)擺放到了面前一樣。陸輕揚一雙眼也已經(jīng)瞇了起來,顯然心情很好。
就這樣,一行四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下擂臺,向外走去。
包廂外,睿清王爺看著陸輕舞離開的方向沉默久久,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封子涵封紫薇兩兄妹則是一臉輕松寫意。
封紫薇一臉賊笑的湊到自己大哥面前,戲謔道:“大哥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佳人并非傳言那般不堪,所以才早早等候?如果大哥喜歡的話,小妹我還是挺樂意讓那陸家大小姐作我的大嫂的。”
“胡鬧!”封子涵瞪了這個小妹一眼,板著臉說道,“沒有的事!”
到底有沒有,這個誰知道呢?封紫薇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