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是毒藥,有的人,甘愿飲毒。
“愛,我愛你!”許玨紅著眼眶,似乎是因為心痛郁景苒,似乎是因為看著郁景苒哭他被情緒感染,總之,那是一副郁景苒所認可的深情。
郁景苒聽到想要的答案,再也忍不住濃濃的思念,往前一把抱住了許玨的腰,“為什么,為什么這些天不聯(lián)系我,你知不知道我們差點死掉了,你知不知道!”
愛情,是所有感情中最折磨人的東西。
對于許玨的愛,郁景苒控制不住。
即使許玨到現(xiàn)在都沒能給她一個解釋,她也忍了。
因為,她喜歡,她該死的喜歡他!
放不下,丟不掉!
所以,她只能包容,只能忽略,只求一份虛無縹緲的愛。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聽說了,對不起,對不起,沒能陪在你的身邊,沒能保護好你?!痹S玨拍著郁景苒的背部,替她順氣,“苒苒,咱不哭了,咱不哭了好不好?”
“對不起有什么用,對不起有什么用!”
“我愛你,我愛你。好了,不哭了,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滴淚都落在了我的心口,我心疼?!?p> “你心疼?你只會心疼那個叫小月的,哪里會心疼我?!?p> “她只是過去?!痹S玨將郁景苒的頭抬了起來,看著郁景苒,“我們都被她騙了,她利用我的同情心演了那場戲,真的,苒苒,我不騙你?!?p> “哼,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招惹別的女人!”
“我懷里都有一個你了,哪里會去找別人。我的好苒苒,別生氣了,行不?”
郁景苒滿意許玨的求饒和表現(xiàn),這場不是爭吵的爭吵像是急驟而過的暴風雨,雨后,一片燦爛的陽光洋洋灑灑地在他們的情感世界。
“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家醫(yī)院的?”
“別人告訴我的。”許玨自然不想多提,因為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找個郁景苒輕而易舉,但是他并愿意讓郁景苒知曉?!澳氵M山去找的那個米齊齊找到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阒匦抡規(guī)讉€人?”
“你怎么知道我進山找米齊齊?”郁景苒是天生的敏感者,濃情蜜意時仍然停止不了條件反射的邏輯性思維。
許玨一愣,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忙打著哈哈,“之前聽你同事說的?!?p> “我同事?許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沒事兒,沒有的事兒。”
郁景苒懷疑地再次看了許玨一眼,還是不信,“你確定?”
“好啦,好啦。我是有一件事兒瞞著你,過陣子給你個驚喜,不許再問了?!?p> 左逸的病房-
左老爺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而病房里站著一個不速之客,空氣一度緊張至某個爆發(fā)點位。
“這次,多虧了你,謝謝!”
“苒苒和我之間可沒那么多謝謝可言,你別自作多情?!?p> “可無論怎么說,都是因為我半路離開,要是我陪著你們?nèi)?,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還,還差點枉送了你倆的性命?!?p> 執(zhí)行完任務的賀文鏡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趕過來,當看著走廊上的郁母時,他直覺地進了左逸的這間病房。
當時左逸正和左老爺子大吵,他堂而皇之地進來,霸氣地將這場爭吵化整為零。
“都過去了,再說,你在的話,很有可能是三個人滾下山。因為,關心則亂?!弊笠莘浅2唤o面子地打趣了賀文鏡,企圖化解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為什么會和賀文鏡平靜地站在一起,連左逸自己的搞不清楚。直覺告訴他,賀文鏡很有可能是個情敵,而事實也證明,賀文鏡就像是個情敵。
“你是喜歡苒苒的吧?”
賀文鏡笑了一聲,回道:“我表現(xiàn)得有這么明顯?”
“男人更了解男人。”左逸坐回床上,百無聊賴地翹起二郎腿,“話說,苒苒不知道嗎?”
“誰知道呢。上大學的時候,為了追她,想著法讓她幫我占個位置,她果真什么都沒想,天天幫我占。前幾天變著法表白,她倒還差點嚇個半死的感覺。哎,弄得我趕緊撤退?!?p> “哈哈,這就是我的小苒苒。幸好你撤退了,不然,肯定又是一個頭破血流。小苒苒可狠了。但是,我就是愛她這股子狠勁兒,咋辦?用我老家老頭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我沒受過苦,喜歡犯賤。”
“我聽你爸的意思,好像不同意你和苒苒在一起。既然如此,反正苒苒也不喜歡你,你就沒想過另找一個,湊合著過過?”
提起這個,左逸就頭疼。左老頭這次是鐵了心的反對,他都快被搞得無計可施了。
“你想看好戲?別急,我再過幾天瀟灑日子,老頭就會往我這塞人了,到時候免費請你來看??纯茨切┯顾椎呐?!”
“噗-”賀文鏡著實被左逸的話逗笑了,但是不置可否,郁景苒總是看著那么與眾不同,可若真要說出她哪里的不同,又讓人說不上來。
“你笑吧,反正我們倆可是半斤對八兩,不對,至少我還有選擇的余地。我家老頭可任我挑選,只要不是苒苒誰都行。至于你,呵呵,雖然你隱藏的夠深,但是我想知道的東西,暫時還沒我調(diào)查不出來的。賀文鏡,鏡少!”
賀文鏡一愣,不得不重新將左逸打量一番。
“呵呵,出乎意料啊,佩服。”
“哪里,哪里。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到處說的人,不用一副戒備地樣子盯著我,一點兒都不可愛?,F(xiàn)在,相對于你,我更感興趣的是得到我們芳心的那位許玨?!?p> “上次我見過,不怎么樣?!?p> “是啊,就是這個不怎樣的人奪得了苒苒的芳心,所以就不得不讓人重視一下,你說是么?”
“上次我調(diào)查了一下,身家清白,暫時沒看出什么問題。”
“那是之前。”左逸冷哼了一聲,與賀文鏡的眼神在半空之中交匯,“前天,擎帆的老女人找上了他?!?p> “那個老女人找他干什么?”
“誰知道呢!老女人給送了別墅,送了車子,還任命他為擎帆的執(zhí)行總裁,你說,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