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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工程師

第202章 真實段宗

大宋工程師 云桐山人 2064 2016-10-19 06:30:00

  不用段宗回答,高峰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馬青約他喝茶,他當時收到兩張紙條,都讓小心馬青。一張是谷正的,另一張一直猜不出是誰,現(xiàn)在總算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原來是段宗留下的。

  當時段宗剛剛被他整治,而且是和馬青幾人一起來的,高峰怎么想都想不到他身上去。他曾經(jīng)以為是廖豐或簡鵬之中的一個,在喝茶的當中遇到了廖豐,自然而然地排除了他,要不是今天段宗提起,他肯定會把功勞算在簡鵬的頭上。

  紙條上寫有“小心馬兒,勿失前蹄”,使得高峰對馬青重視起來,這才在見面時沒有露出多少馬腳,若論功勞,這張紙條功不可沒。

  只是高峰還是有疑問。段宗與馬青都來自南京,而且都是舉人身份,不說惺惺相惜,起碼也要同仇敵愾吧,可段宗為何還要留下紙條提醒他呢?

  原因雖然想不明白,高峰卻能看出,南京來的幾人并不和睦,他們各有各的小算盤,這也許就是瓦解他們的突破口。

  “多謝先生助我,在下不勝感激,先生若有需求,自當盡力。”高峰向段宗一拱手說道。無論對方存著什么心思,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段宗擺擺手說道:“馬青小兒,心術不正,壞了士人的規(guī)矩,與之為伍甚為不恥,此舉我也是本心所為。”

  是這個原因嗎?高峰將信將疑,卻微微一笑道:“段先生傲骨天成,自然不愿意與一些屑小同類,只是明日之會肯定艱苦,不知段先生能否再助我一臂之力?”

  這是在拉籠段宗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明天的“商談”,肯定會受到圍攻,若是一個盟友都沒有,勢必要陷入孤軍奮戰(zhàn)之中,就算最后取得了勝利也會焦頭爛耳。

  拉籠了段宗又是不同,無論他出不出言相助,只要不上前責問,就能減輕很大的壓力,高峰才有更多的精力來應對他人,最后贏面才更大。

  “公子放心,不用吩咐,段某也會支持。”段宗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而且其態(tài)度誠懇,并不似說虛話。

  段宗的態(tài)度越好,高峰越是摸不清門道,他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似看出了高峰的疑問,段宗緊接著說道:“段某自幼讀書,雖不是才氣過人,卻也小有成就。本自命不凡,瞧不起其他人物,然而,與公子的一番對局終于讓我知道了什么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之前的那不叫不凡,而叫自滿自大。”

  說到這里,段宗恭敬地看了高峰一眼又道:“公子才華橫溢,卻為人謙和、處世低調,幾副信手拈來的對子讓我大開了眼界、認清了自己。滿招損,謙受益,古人的教訓振聾發(fā)聵,而我卻癡迷于一些意氣之爭,文不成章,功不成名,這才注定我一生一事無成。受公子指引,我決定改過自己,以公子為范模,事事向公子看齊,先跟隨公子修習一年再做打算?!?p>  段宗說得誠懇,高峰聽了卻暗自郁悶。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又改變了一個人,前有谷元,后有段宗,看來自己的魅力不小呀!只是你們的改變?yōu)楹味家囋谖业纳砩希@與我有毛的關系,好似我會絕世神通,能讓你們羽化成仙一般。

  想歸想,高峰對段宗的改變還是很高興,多一個跟隨者總比多一個對頭要好的多,但愿段宗真的悟出了一番道理,這樣也不枉他一場絞盡腦汁的對聯(lián)搏擊了。

  高峰高興,自然多關心一下對方,于是問道:“先生在本地教學期間,可否愿意把家人接來?”

  不成想這句話卻觸了段宗的傷心事,只聽他唉嘆一聲說道:“不瞞公子,我現(xiàn)在仍然是孤身一人?!?p>  這倒是奇聞。若說父母不在還情有可原,畢竟自然規(guī)律不可回避,但段宗論才有才,又能隨手掏出千兩銀票,這種水平就是在南京也是中上人家,怎么可能連個妻子也娶不上呢?

  不等高峰發(fā)問,段宗已十分悲痛地加了一句:“妻子如衣服,棄之不惜,不提也罷?!?p>  就算段宗說得再不堪,高峰也能看出,段宗絕對有一段傷心的往事,問題可能就出在其家娘子身上。

  對這種八卦新聞高峰不感興趣,而且段宗也沒有心情談,于是拋開這個話題高峰又問道:“簡先生此人怎么樣?”

  其他三人都有所了解,只有那個簡鵬了,既然段宗投靠了自己,向他了解一下并不為過,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

  “胸有城府,老奸巨滑,不動則已,動則傷人。”段宗總結性地說道。

  一條不叫的狗,一直不動,定是在等待機會傷人,高峰不由得暗生警惕。

  這些人物都不是省油得燈,看來對任何人都不能大意,相對來說,高峰寧愿遇到之前的段宗,那種性情外露,絕對一下子就能看明白。

  “不過,他有個致命缺點不知道能不能用?”段宗又補充了一句。

  “什么缺點?”高峰驚喜地問道。有殺手锏他豈能放過?也許關鍵時刻就能用到。

  “怕老婆。”段宗訕笑一聲說道。

  “嘿嘿!”高峰會意地笑了一聲。怕老婆這種事又不算丑事,正所謂愛得越深,怕得越狠,就是說出去也不嫌丟人,這算什么致命缺點?

  此種信息不要也罷,連段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定然知道是沒用的,高峰又豈能把它當做寶?

  當然,在古時,男人的自尊心強,怕老婆還是不便于傳出去的,那會成為眾人的笑談,而作為好面子的文人來說更是對此不敢承認。

  高峰之所以笑,就是覺得這個信息關鍵時刻倒能讓簡鵬尷尬一下,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又與段宗聊了數(shù)句,期間段宗態(tài)度一直保持著恭謹,而且話語真實自然,毫無做作之態(tài),讓高峰看出他真的是改了。

  相談甚歡,不覺間大半個時辰過去,段宗起身告辭,臨行前卻又告訴了高峰一個秘密,高峰聽了亦然震驚。

  黃達風,你還真是死心不改,動作越搞越大了,難道非得逼我向你下死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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