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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神射劍影

0040 殺機?。?!

網(wǎng)游之神射劍影 連竹十二刀 3764 2016-08-31 18:00:00

  盡北海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呵呵,有些事情,能夠糊涂的,還是難得糊涂比較好?!比馇锼?,“朋友越多,或許秘密也就越多了。”

  “塞幫主,你也過得不自在?!?p>  塞外秋霜道:“所以說只有你,或者還加上你身邊的這位朋友,才屬于真正的江湖人,而我們,只不過是在江湖中掙扎的博弈者罷了?!?p>  倆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打起啞謎來,搞得盡北海那是一頭霧水:“你們說啥呢?我咋一句也聽不懂?”

  “沒事,我中二病一時犯了,正在跟塞幫主瞎扯淡呢,哈哈……”

  塞外秋霜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繼續(xù)接話。

  “話說今天陪你來的人有點少,之前跟在你后面的那個……叫阿諾的,怎么沒看見他?”

  塞外秋霜用詢問的表情面對他:“你好像很在意阿諾啊?”

  “哈哈,沒事沒事,就是看他有點眼熟,貌似在什么地方見過?!蹦仙皆俅螕炱鸷蠓?,想把人忽悠過去。

  塞外秋霜也不想深究,說道:“阿諾之前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偶爾見過一面很正常?!?p>  “說的也對?!蹦仙窖劬σ晦D(zhuǎn),“對了,你眼睛不太方便,不太好看懂臺上的比武,不嫌棄的話,需要我給你講解一下么?”

  “那就有勞你了?!?p>  ……

  比賽的結(jié)果不出南山之前預(yù)料,果然是留客雨和時瀟進入了最后的決戰(zhàn)。

  “要去和我們一起吃飯么?”在離開演武場之前,塞外秋霜如此問道。

  南山:“不了,我們倆自己去吃就成,而且下午我們幫會的人都會過來,我還是跟著他們一起看決賽吧?!?p>  “沒問題,那下次再見……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塞外秋霜收起離開的腳步,把頭轉(zhuǎn)向南山,有些嚴肅的說道,“如果可以,請給我?guī)Ь湓捊o香菇幫主?!?p>  ————————————分————割————線—————————————

  ……

  私聊頻道:

  【我是香菇】:哦?他是這么說的?

  【南山】:你打算怎么辦?

  【我是香菇】:既然他說要我們少參和,那我們就看戲吧,反正這也只是那些大幫派之間的渾水,我們沒必要硬插一腳。

  【南山】:你現(xiàn)在倒說得輕松,之前還時刻提醒我要小心塞外秋霜這個人呢!

  【我是香菇】:之前我不確定他會不會針對我們,所以才說他值得小心,現(xiàn)在既然他已經(jīng)開誠布公,我也就沒有提心吊膽的必要了。

  【南山】:還有啊,你下午什么時候過來?

  【我是香菇】:可能要晚點,但比賽開始之前一定能到。

  【南山】:千萬不要帶上九天河!

  【我是香菇】:放心吧,我沒這么傻,在如此多的武林正道面前讓魔教少主閃亮登場……倒是你啊南山,昨天比賽拉了一波仇恨的感覺怎么樣???爽不爽?

  【南山】:咳咳……還成吧。

  【我是香菇】:還成?呵呵……給我洗干凈脖子等好了?。。?p>  結(jié)尾那三個感嘆號讓南山心情一下子low到谷底,強迫自己無視香菇字里行間的危險氣息,倆人開始在觀眾區(qū)游蕩,尋找著自家已經(jīng)趕過來的幫眾。

  “南山,這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了過來。

  南山一看,正是某大叔,此刻的他依舊被層層繃帶裹得死緊,如同COSPLAY一樣惹人注目,周圍的玩家都下意識的遠離他,導致他的周圍空出一塊不小的地方。

  “這威力,簡直可以清場?。 蹦仙劫潎@道,隨后看向某大叔身旁的一男一女,高興道:“喲呵,長風,惜時,你們也來了?。俊?p>  命如長風的長相如同他的名字一樣,飄逸而又俊朗,同流水惜時站在一起,頗有種郎才女貌的般配。流水惜時作為美女則更加引人注目一些,渾身上下充滿著安謐的氣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她如同小動物一樣純真。

  倆人身穿同種款式的“畫衫”,表示他們都出自同一個門派:“海鳴山莊”。

  “好久不見啊,學弟!”命如長風手中的笛子敲在了他的腦門上,“聽說最近你給香菇惹了不少麻煩,干得漂亮!”

  “學弟你好,好久不見?!绷魉r朝他微笑點頭。

  南山一掌拍開笛子,鄙視道:“嘖嘖,惜時就算了,長風你才比我早入學幾天吶,居然還好意思以學長自稱,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長風不干了,連忙說道:“誒誒誒,早幾天入學那也是前輩啊,惜時都能喊你學弟了,我怎么不能?”

  “你是美女嗎?”南山斜了他一眼,“這個世界上,美女總是有特權(quán)的,特別是長得如同惜時這樣漂亮的妹子……嘿嘿嘿……”

  “我去,居然敢打你嫂子的注意,該殺!”

  惜時聽到這話,臉漸漸紅了起來:“別說……嫂子……什么的……”

  南山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看得她更加不好意思,隨后他才嚴肅的對長風說道:“學長,我喊你一次,你把惜時讓給我吧怎么樣?”

  長風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友善:“我喊你一聲學長,然后把你這話告訴蓮璨怎么樣?”

  南山一驚:“臥槽這么狠!你就如此對待你可愛的學弟么?”

  ……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吶,一言不合就塞狗糧,真是不把我們單身狗當人看啊!”某大叔蹲在旁邊嘆了口氣,轉(zhuǎn)而看向立在一旁還有些搞不清狀況的盡北海道,“你說是吧,小兄弟?”

  盡北海:“???哦不,我其實是有女朋友的……”

  “……”某大叔受到致命一擊,頓時倒地不起,“啊啊啊——原來這個年頭,單身狗都成為瀕危物種了么?”

  盡北海只能尷尬的笑笑。

  大叔站起身來,扭頭看著他問道:“說起來,你是哪位???”

  南山連忙把人拉過來,手搭在人家肩膀上說道:“這是我新交的兄弟,叫做盡北海,怎么樣,名字和我有緣吧?”

  盡北海:“呃,那個……你們好,我是盡北海。”

  “別緊張別緊張,南山的兄弟就是我們的朋友?!蹦炒笫迮牧伺乃募?,“想必你也受夠了這家伙的脫線和嘲諷,加入我們反抗南山團的陣營,稱為革命路上的先鋒者吧,怎么樣?”

  盡北海:“……”真是神奇的腦回路啊。

  南山:“去死,誰想成為廢柴大叔失足寡婦一邊的人??!”

  某·木乃伊·猩猩·失足寡婦·廢柴大叔吐出一口淋漓的鮮血,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白色。

  就在幾人一直吵鬧著走向擂臺時,南山腳步一頓,差點撞上了某個人。

  “哎喲!”連忙撤步微微一轉(zhuǎn),同時伸手把對方拉了起來,南山道,“小伙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小伙子連忙抬頭,擺手苦笑道,“抱歉,急著趕路沒注意。”

  “下次小心點。”

  “好!再見!”

  等人消失在人群之中,某大叔才開口說大:“剛才那人的臉色好白啊?!?p>  “那人是‘天蒼’的副幫主秋近水?!蹦仙窖劬ξ⑽⒁徊[,“之前有人和我提起過他?!?p>  “‘天蒼’的人?”命如長風摸了摸下巴,“說起來,我怎么一直沒看到蒼茫云水?。恳晕疫@可以當飛行員的視力,應(yīng)該不會錯過的才對?!?p>  不知怎么的,南山突然想起塞外秋霜上午說的話來:

  [“如果可以,請給我?guī)Ь湓捊o香菇幫主?!比馇锼f道,“之后的事情,請他不要出手,保持沉默看戲就夠了。”]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蹦仙洁溃_步下意識的放慢了下來。

  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jīng)脫離大部隊有一段距離了。連忙甩甩頭,剛打算追上去,結(jié)果腳步一頓,再次撞上了一個人。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撞人日么?

  這次南山?jīng)]有躲過去,因為撞人的那家伙角度太過刁鉆,剛好卡著自己的行動路線,完全沒有閃躲的地方。

  “對不起,你沒事吧?”偏偏撞到人的家伙連扶一下都不肯,只是站在他后面淡淡的問道。

  “……還成,希望你下次去配副眼鏡,最好度數(shù)在高一點?!蹦仙椒藗€白眼,扭頭說道……呃……

  ……大紅的衣袍,臉上遮蓋著的白色面具,最重要的是那種奇怪的熟悉感,讓南山的瞳孔一下子就縮小了。

  “你……”

  “你現(xiàn)在,是如此弱小的啊?!奔t衣人聲音輕的仿佛錯覺,“那也不足為懼。”

  明明沒有任何危險的氣息,但南山還是莫名其妙的吞了口口水:“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紅衣人蹲下身來,短刃刺穿了南山的肩膀,“做好準備兵戎相見吧,南山?!?p>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劇痛,以及……熟悉的話語。

  [“做好準備兵戎相見吧,南山?!盷

  強撐著因為疼痛而渙散的意識,南山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這個穿著紅衣的家伙死死刻在心里:“你……是……”

  沒有受傷的另一只手緩緩遞出,像是要把人個抓住,絕對不放過一般。

  “你……你……是……”

  終于,手臂抓住了某個物體,南山勉強聽到了盡北海的聲音:“南山兄!南山!你沒事吧?喂?聽得到么?!”

  隨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在那之后,紅袍人漸漸走出演武臺觀眾席,來到了一條黑暗的小巷子里。

  “怎么樣了?”他對這空無一物的地方說道。

  與黑暗融為一體的黑衣人走了出來,朝他一抱拳:“都準備完畢,已確認所有人的位置?!?p>  “那么,開始吧?!?p>  “是,太子爺。”

  ……

  “滴——”

  “系統(tǒng)判斷玩家已進入昏迷,正在檢查玩家精神狀態(tài)和身體狀況,請稍后……”

  “檢查完畢,玩家精神狀態(tài)和身體狀況十分正常,請玩家自行選擇是否下線休息?!?p>  “健康游戲忠告:抵制不良游戲,拒絕盜版游戲。注意自我保護,謹防受騙上當。適度游戲益腦,沉迷游戲……”

  “還真是熟悉的聒噪聲??!”南山?jīng)]能睜開眼,只道。

  “南山兄,你醒了么?”盡北海緊張兮兮地問道,“沒什么問題吧?”

  “還好吧?!毖燮こ林氐臒o法睜開,索性就一直閉著,南山道,“我昏了多久?”

  “一共五分鐘,不用擔心,只不過是劇痛引發(fā)的暈厥罷了。”惜時的聲音有些冷靜過頭。

  大叔嚷嚷道,“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加上長風和流水一直幫你止血,不然你早回復(fù)活點了!”

  某大叔道:“本來還好端端的,結(jié)果我們一不留神,你居然直接掉了四分之三的血量,天??!”

  “啊,抱歉。”南山聲音顯得毫無誠意,“我現(xiàn)在還在觀眾席么?”

  “不然呢?”某大叔道,“你都傷成這樣,我們怎么可能搬著你到處走?”

  “嘖嘖,話說之前發(fā)生了什么?”長風道,“你這是被尋仇暗殺了么?”

  “可能吧?!蹦仙浇K于睜開眼睛,手臂下意識想要抬起遮光,卻只能感覺到劇痛,完全無法動彈,南山看向盡北海,瞇了瞇眼,“我沒事,別學眼淚成詩那樣繃著一副表情,怪難看的?!?p>  盡北海眼神狠栗,和剛才憨憨的樣子完全像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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